“不收拉到,我可以到王府外面自己去找醫(yī)工,拜師學(xué)藝。”古月芽收回眼神,古靈精怪的挑了挑眉,胸有成竹得似乎找到了逃出府的法子……
“怎么可能,王爺不會許小姐出府的。”
粉色的唇瓣勾了勾,古月芽笑得眼線兒成了一彎新月:“昨個兒我問了冬雨,她說若是要出府,得到王爺?shù)牧钆凭涂梢裕越駜海揖腿査 ?
說著,她還真往外走了起來。
不是吧!小姐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去找王爺要,這不是又去找死了么?
古月芽走在通往青玄宮的大路上,今兒是奇了怪了,宮門外竟然沒有守衛(wèi),宮門打開,好像知道她會去似的,一路暢通無阻。
走入殿內(nèi),推開那深處的殿門,有人側(cè)躺在羅漢床上,單臂支著下頜閉目而憩,墨發(fā)幾縷輕搭在肩頭。
他身著亮紫色錦袍,微微敞著衣襟,襯著他蜜色的肌膚猶若金色沙塵,冷不丁得讓人管不住心跳。
瘋了瘋了!那么被他欺負(fù),她還有心思犯花癡?
古月芽給自己一個暴栗,然而悄悄地靠近。
她看到軒轅墨邪的腰間別著一塊銀光閃耀的東西,瞧那棱角應(yīng)該就是令牌沒錯了。
單腿壓上榻,躡手躡腳的向前探去身子,就像只悄悄偷食的貓兒。
她手伸了過去,小心翼翼地一點(diǎn)點(diǎn),再一點(diǎn)點(diǎn),就要抓到那塊令牌了!
“愛妃,這是大白天就想我了?”
某人……突然睜開了眸子……
鳳眸妖異,陽光打在女人僵直住的身影上,這下尷尬了,此時此刻的這個動作,她要說不是趁機(jī)對他“行兇”,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吧?
“王爺真是了解妾身,妾身習(xí)性好色,這不看著夫君你睡相極美,所以妾身情不自禁就靠近了點(diǎn)兒,怎么樣,有沒有嚇壞呢你。”
古月芽笑得極為諂媚,反正都被他踐踏得一文不值了,與其針鋒相對,弄得自己一身遍體鱗傷,不妨順著他的毛摸,只要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一時半會兒的擱下臉面,那叫能伸能屈!
“想要這個?”
他拿下腰間的令牌在她眼前晃了晃。
笑得有多地痞流氓就有多地痞流氓。
昨個兒聽冬雨回報,他就知道這小野貓一定會來偷,所以他敞開了宮門等著她。
“是想要,不過妾身知道王爺不想給。”
古月芽承認(rèn)得也快,眼神清高得掃過令牌,好似得不到令牌并無所謂。
又在打鬼主意了?
軒轅墨邪睨著古月芽流轉(zhuǎn)靈動的黑眸,“你這只小野貓,都栽在本王手里了,別想還能金蟬脫殼。”
“哦?”
她詭秘的單眉一挑,她要是野貓倒好,沒有利牙咬他個傷痕累累也有利爪撕他個面目全非。
“王爺為何覺著妾身要逃?”
古月芽用盡可能的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她勾著他的脖子往下,再往下,一邊眼神落在他將令牌放在枕邊的手。
好你個離蘇羽,想要分散本王的注意力?
逼得她無暇去拿令牌,“本王當(dāng)然知道,所以愛妃想要,本王一向樂于配合!”
配合你個死人頭!
古月芽心里暗罵,這禽獸不是扮高貴的么?
古月芽臉上,眼中的慌亂跟著越來越凌亂,慌亂。
這下可是挖了個坑,自己害了自己!
軒轅墨邪手上一用力,“倒是給本王說說,你為何要令牌出府,只要你的理由能說服本王,興許本王可以把它給你。”
他會這么好心?
古月芽心里打了個岔子,“我悶得慌,想到府外走走……”
卻被他親上了……
古月芽抓住最后一絲理智,正要咬他,他卻放開了她:“天下沒有白得的東西,這算是等價交換,倒還是你占了便宜!”
他松開她,坐起身,將那塊令牌送到她的手邊……
黑眸怒氣沖沖地瞪她一眼,古月芽奪過令牌,氣鼓鼓的跳下床,身后那只手臂卻又楞生拉住她,她回頭便對上軒轅墨邪的臉,身子下意識的往后一讓,他竟然這個時候松了手,讓她一屁股跌到地上……
隨即,耳邊是他肆意的笑。
古月芽收好令牌,好女不跟畜生斗!扭頭走人,但身后那笑越發(fā)的猖狂,似乎跑多遠(yuǎn)都還跟在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