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蘇羽,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戲,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軒轅楚楚似乎聽懂了什么又猜不到她究竟要對她說什么。
“我要的很簡單,你幫我一個忙,只要我離開王府,再也讓軒轅墨邪找不到,從此就由你做我,可好?”
軒轅楚楚猛生一楞,沒想到離蘇羽竟然想要逃離王府?
她竟敢這么堂而皇之的告訴她,還有那什么又叫做‘由她做她’?
古月芽凝著軒轅楚楚不解的眼神,從懷里拿出自己的那張人皮面具,“這張人皮面具叫做‘古月芽’,你只要戴上她,假扮成她,那軒轅墨邪自然會把你當(dāng)作離蘇羽。”
軒轅楚楚壓抑她有人皮面具的同時,聽得云里霧里,越發(fā)的糊涂,古月芽便將這人皮面具由此得名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當(dāng)然有關(guān)風(fēng)滿樓遭遇段流云的那一部分她沒有說。
“離蘇羽,這些天你對七哥百般討好,不過是為了讓他放松對你的戒備?”
“答對一半,因為我還需要花些時間做好另一張人皮面具。”
古月芽很是得意,說著從懷里又拿出另一張人皮面具,那一剎,軒轅楚楚驚訝得幾乎要把眼珠子都瞪出來,那是張和她長得一摸一樣的人皮面具。
“你幾時做的,你要假扮成我的樣子?”聽說制作人皮面具極難,她竟然能把她的摸樣摹刻得這么惟妙惟肖。
“那當(dāng)然,只有假扮成郡主你,我才好平安無事的離開王府。”
古月芽勾起唇角,這法子她可是從好多天前就開始計謀,“你就不怕我不答應(yīng)你,還去七哥面前高發(fā)你?”
“郡主是個聰明人,不會那么做的。”
古月芽說得肯定,軒轅楚楚那么愛軒轅墨邪,又怎會錯失這么好個機(jī)會,假扮成她,就能獨(dú)享軒轅墨邪的寵愛。
“哼,離蘇羽你這只狐貍,你玩了四哥和七哥的感情,十年是那樣,十年后還是一樣!”
軒轅楚楚挖苦起古月芽,她倒是真不會去告發(fā)她,但她鄙視她,她恨她從沒拿真心待過七哥,卻能教七哥對她一往情深。
罵吧罵吧,狐貍精,狗熊精,什么都行!
從穿越而來的那天開始,她就平白受盡冷嘲熱諷,對于這些罵詞,古月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她無謂的聳了聳肩。
離蘇羽的過往再與她毫無關(guān)系,只要離開這王府,她就要做回她自己!
回到蘇羽苑,古月芽便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風(fēng)鈴,讓她做好準(zhǔn)備,明早跟著軒轅楚楚的侍從一起離府。
安全起見,她還早就備好了一張男子的人皮面具讓風(fēng)鈴假扮成軒轅楚楚的侍從。
“難怪小姐這七天這么乖的照顧王爺,原來是暗中做好了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風(fēng)干正好需要七天。
古月芽點點頭,笑得如浴春風(fēng),風(fēng)鈴越發(fā)覺得她家小姐就是只扮豬吃老虎的小狐貍,聰明起來簡直不可估量。
不過這逃亡計劃仔細(xì)想想,也太瘋狂了點,“小姐,你想清楚沒,楚楚郡主不可信啊!興許明早咱們出府,王爺?shù)娜耸卦陂T口呢!”
軒轅楚楚向來和小姐不對頭,這么個好機(jī)會,她還不趕緊到王爺跟前去參她一本。
“你個小笨丫,當(dāng)初是誰比我膽子還大,一股腦的叫我逃,現(xiàn)在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離開,你倒是畏首畏尾了!”
古月芽寵溺的刮了下風(fēng)鈴的鼻子,風(fēng)鈴嘆了口氣,此時非彼時,“是啦是啦,我巴不得小姐逃出去呢,只是我不信楚楚郡主罷了,她那么輕易答應(yīng)一點都不像她的個性,她肯定明著一套,暗著不知給小姐正在挖什么陷阱呢!”
“好啦好啦,你就別瞎擔(dān)心了,管她為什么這么配合我,只要咱們能平安逃出去就成,不是么?”
“如果真能平安無事,那當(dāng)然最好,可是……”
“沒有可是,相信我,咱們一定能逃出這鬼地方!”
入夜,對于軒轅楚楚突然又到訪青玄宮,軒轅墨邪原本并不想見她,但是侍衛(wèi)稟告她是來道別的,他便親自出去見她。
“王爺。”
假扮成軒轅楚楚的古月芽習(xí)慣的脫口而出,軒轅墨邪不禁露出詫異之色。
傻瓜傻瓜!她一時口快,忘了軒轅楚楚從來不稱他為王爺,而是七哥的。
“楚楚,你是在生七哥的氣?”
“七哥不歡迎楚楚,楚楚只好識趣的尊稱,免得七哥又怪楚楚不懂禮數(shù)。”
古月芽靈機(jī)一動,極為聰明的模仿起軒轅楚楚的口吻,順著軒轅墨邪的話,自然而然的抹去他眼中那一絲疑心。
“楚楚,你長大了,可惜你我再也不是十年前的彼此,七哥對你兇,自然有七哥的道理,不要放入心里,不要受傷。”
他大手撫上她的臉頰,那溫柔得不像話的表情讓古月芽晃了神。
眼前的男人就好像是一個從不認(rèn)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