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大婚之日那一天對他來說很重要,重要的自然不會是終于娶她成為他的妻子,而是他要在那個人的跟前演一場戲……
他要他看著他的女人是如何被他征服,如何被,而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
他要狠狠羞辱的那個人就是軒轅龍奕!
軒轅墨邪收緊在她腰后的力道果然松了一些,他不說話,但凝對的眼神似乎在牙癢癢的贊許她,她也看透了他的心思。
“軒轅墨邪,咱們來做個交易如何?你不過是想做出好戲氣煞軒轅龍奕,掃盡他的顏面,而我答應你一定默契配合,氣他個臉青脖子粗,所以,在那之前,你一根手指頭都不能碰我!”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答應也無妨!”
“那你不能出爾反爾!”
古月芽黑瞳一亮,燭火打在眸子里就像是繁星一樣璀璨,不叫他碰她,她就那么高興?
明明該是他唾棄她乃一介棄婦,她倒反過來好像他是什么骯臟齷齪的洪水猛獸。
“答不答應,本王還有其他的條件。”
“什么條件?”
他固執得抱著她,一點都沒有松開的意思,“告訴我,這些天你逃出王府都遇上些什么人,又是怎么撞見驁麟奕的,那夜他壓你又是想要做什么?”
一個字都不虛漏!
哦,王爺想知道這些啊
她故意拖長了尾音賣關子,“那要我告訴你,我也有條件!”
“你沒有資格跟本王講條件!”他一手狠狠頂起她的下頜,這個鬼丫頭,每一次都得寸進尺!
一次兩次讓著她,她還真以為可以爬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不能講條件是吧,那好啊!嘴巴是我的,解不解釋就看它樂不樂意了!”
她頭一扭,小嘴憋著,一副單挑,誰怕誰的架勢,有本事他撬開她的嘴,看它會不會乖乖聽他的命令!
“不解釋?好。”
男人不急不緩,鳳目劃開一抹精笑。
“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反抗又何必?”她有膽子逃出府,就有膽子溜出屋,屋門他早就吩咐人從外面反鎖了。
“好笑!你不也知道人活著總有一死,干嘛不給自己一刀,偏要活下去?“
古月芽松開拉著屋門的手,繞了個彎,始終和軒轅墨邪保持距離,他的寢屋很大,就是逃不出,她也有自信一個晚上都和他玩躲貓貓。
這個比喻有意思,可是……
“就怕你活不下去!”
軒轅墨邪突然瞅準空擋,一個閃身已經逼到古月芽跟前,她不知道他功夫底子那么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就像被條巨蟒困住了身。
他眼神霸氣,威迫感十足,無意戳中古月芽心中的痛處,她不過還有半年不到的性命,的確是活不下去啊!
“要折磨,你就趁著能折磨的時候,折磨個夠吧!”
她沒掙扎也沒躲閃,這放棄的姿態來的很是突兀,那倔強的黑瞳里布滿從未出現過的悲慟和絕望。
就好像她遲早都會死……
“別在本王跟前惺惺作態,本王不會憐憫你的。”
他拽著她的手腕湊近他的唇前,很好!他又輕而易舉的點燃古月芽反抗的怒勁兒,他以為她是在做戲給他看,討他可憐呢!
“誰要你憐憫,誰稀罕你憐憫,盡你喜歡的折磨我吧!”
她激動起來,對他又是打又是踢,他為了抓牢她亂動的雙腕,突然眉頭一鎖,吃痛的悶哼一聲,古月芽看著他抬不起來的左肩,“你的舊疾還沒好?”
對上她緊張投來的視線,他能從她的眼中看到真情流露的擔心,而她也看到自己倒映在他眼里那么緊張他的自己。
“本王痛,你的心也會痛么?”
他一臉正色的問,認真得不像是在諷刺……
誰會痛!
古月芽瞪他一個“怕你不死”的眼神,扭動著手腕要從他的掌心脫開,他一個收力攥得更緊,她身子一傾,整個跌入他的胸膛……
“直呼本王名諱的就只有你。”他好似微怒,又好似唇瓣上劃過一縷魅笑,他突然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放倒在榻。
離蘇羽,你這多變的女人,你到底有及多種萬千的表情,又是哪一面才裹著你真正的心。
可惡的女人!
你的表情……為何總是讓我這么……混亂……
軒轅墨邪靜默凝住的眼神好像將時間都凝固了起來,世間萬物靜止,這一刻仿佛就只剩下他們彼此,沒有人會來打擾,沒有人可以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