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老天庇護王爺,如果王爺有事……蘭萱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對了,抓到刺客沒有,不能讓楚楚郡主就這么含冤去了……”
瑾蘭萱緊握著軒轅墨邪的手,那話里行間可是把軒轅楚楚當作了死人,那一刀子她捅得那么深,她沒有道理還能活得下來。
“楚楚沒事,已經救下來了,兇手,本王自會調查,抓到她,本王定要她五馬分尸,給楚楚謝罪!”
軒轅墨邪兇殘的眼神劃向古月芽,沒有察覺到瑾蘭萱那一剎手腳冰涼,臉上一片驚恐。
直到他發現她握著他的力道很大,整個人就像被人點了穴僵直住了。
“蘭萱,你怎么了?是不是寒病又發作了,隨春竹先回閣吧。”
“蘭萱沒事……”
瑾蘭萱趕緊抹去臉上的僵色,扯出一抹笑搖著頭。
那一邊有人突然大笑起來,是古月芽,她什么話也不說,一雙晶亮的黑瞳死死得盯著瑾蘭萱,就像知道她就是兇手。
“王爺,那個少年是誰?是刺客么?”
瑾蘭萱假裝不知道古月芽女扮男裝,忍住竄上心頭的不安和怒火,一副被古月芽盯著而畏懼的柔弱摸樣,依偎入軒轅墨邪的懷抱。
軒轅墨邪將她擁緊,她靠著他的肩頭,眼神閃動著得意的笑靨看著古月芽。
她是在向她炫耀,軒轅墨邪最愛的女人就是她瑾蘭萱。
離蘇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古月芽瞥開眼神,一對蠢貨!她心里暗罵,夢江南趁她走神將她扶了起來,“傷口不深,但任由它出血,遲早會丟了性命。”
“早死早脫生,夢公子,你記得大婚之后下針狠一點,也好讓我死得痛快些!”
古月芽低聲駁回去,她不需要他的假好心,他眼中亦沒有任何詫異和不快,相反盈出一絲笑意,“你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夢江南回想解開軒轅楚楚腹部傷口的碎布,那包扎的手法他記憶深刻,因為手法相當精湛,與任何醫書上的都截然不同,更有效,更進步,仿佛是用另一種思維創造出的醫術。
超越了這個時代,夢江南敢說如果不是那包扎,軒轅楚楚必死無疑!
這邊還在對峙中,那邊軒轅墨邪突然走了過來,拽住古月芽的手腕,“你要死也由本王來了結!”
他拽著她走入閣中一間暗室,他將她推倒在一張石桌上,跟著壓下來……
“就是劍尸,你又能拿本王如何?”
軒轅墨邪喝她,這只脾性壞的野貓,要死都不讓他省心!
在她眼里,他就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么?
對他時刻防備,也不惦念一下現在是什么時候,傷了楚楚還敢這么理直氣壯。
石桌緊挨著墻,古月芽被軒轅墨邪抵靠著,不得不整個后背貼著墻:“別動,傷口需要包扎。”
他要給她包扎?
把她拽入這密不透風的暗室,不對她嚴刑拷打,這么大動干戈的是為了要救她?
他幾時變成圣人了?“呵,你不是要將我五馬分尸么?何必還救我,多此一舉!”
軒轅墨邪從一旁的藥柜里拿來藥盒和紗布,他眼神厲色如劍瞪她一眼,“就是要判你死罪,也要給你一個公道的罪名,免得你死不瞑目!”
公道的罪名?
好笑,他對她何曾公道過?
他看到那把匕首的時候都已經認定她是殺人兇手了。
“脫掉衣服!”
他吼,她驚,“脫掉衣服,本王給你上藥!”他故意將剛才沒有講完的后半句接上來,看著她又羞又憤又把他當作禽獸的一臉憤怒,“嬌羞什么,本王又不是沒有看過。”
“當然了!王爺的女人那么多,看都看得駕輕就熟了!”
古月芽嗤笑,臭男人,說話故意說半句留半句,害她愚蠢的當了個笨蛋!
“知道就好,記牢了,本王早說過只碰處子,你這骯臟的身子不配沾污本王!”
“是么?那是誰說,不碰處子的話隨時都可以出爾反爾,又是誰,三番四次接機薄我?”
“唔唔……唔嗯額……”
“軒轅……墨邪,你……這……畜牲!”
“你敢再說一個字,就吻你吻到你獻血流盡!”
他突然松開唇,那鬼魅的容顏依舊抵在她的純前,“你……”
古月芽氣結,為什么每次被他欺凌,敗下陣來的都是她!
她不抵抗他,不罵他可不是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