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何止他一個,古月芽亦是驚訝,但卻熱情的迎上去,“六皇子,你怎么來了?”
而且沒有戴著那個狐貍面具,段流云薄唇沾笑,傾身湊近古月芽詫異的小臉,用只有他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你的唇讓人想念……”
段流云湊近古月芽詫異的小臉,用只有他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你的唇讓人想念……”
那個吻……
古月芽腦海里浮現樹影下那個蜻蜓點水的吻,臉頰上不知覺顯現出緋紅的顏色。
氣氛曖昧微妙起來,她晃過神來對視上他的眸眼,似羞含怒,不知該用哪種表情應對擦好。
段流云漂亮的臉孔上隨她別有一番滋味的嬌羞,慢慢鋪張開令人難以抗拒的笑靨,“月芽公子勿動氣,說笑說笑的!”
他就像是個親昵的兄長,指尖輕輕從她的鼻尖刮過,明知道他在逗弄她,卻不讓她討厭。
連塵埃中都沾上了他們之間曖昧微妙的味道,身后有人不識趣的發出一串突兀的咳嗽聲,古月芽這才想起夢江南也在。
呵,他又該有素材去軒轅墨邪的跟前打小報告了吧。
她轉身看著夢江南靠上來,他恭敬有禮的給段流云行禮,并寒暄起來。
似乎對于他的突然造訪,他甚為驚訝,“墨邪的大婚在即,還有七日功夫吧?本宮想湊個熱鬧,在府上打攪幾日,看看本宮有什么忙可以幫得上。”
段流云對答如流,雙眸盈盈笑著,眼尾的余光卻自始至終都落在古月芽的身上。
他那說笑似的態度自然得不過是一時興起,但夢江南了解段流云,他和王爺一樣,向來是做事都有目的的人。
他桃花眼一彎,不露聲色的附和著,“六皇子肯幫忙是王爺的榮幸。”那迷人的笑一點也不輸段流云。
就像他了解他一般,段流云也對這個看似溫柔的男人了解不少。
他是軒轅墨邪的得力左右臂,總是攫著一張笑臉,讓人猜不到他心里真正所想。
“在下立刻給六皇子安排寢閣。”
“好,不過月芽公子住在哪個閣,本宮想住在離她最近的地方。”
段流云語驚四座,此話一出,夢江南和古月芽都是一怔……
那日王爺和他提過,他將離蘇羽帶出王府去風滿樓見段流云,不會是從那時起段流云就看出了端倪,還是他會對個男兒身的少年“感興趣”?
方才他和離蘇羽之間眉目傳情的曖昧就像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呵呵呵……說笑說笑的。墨邪出府都把月芽公子帶在身邊,勢必感情很好,月芽公子應該是住在青玄宮吧?”
段流云話鋒一轉,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心,那口吻和他的眼神一般都極致的曖昧。
他話里行間把她古月芽暗喻成了軒轅墨邪飼養的男寵。
但是他明知道她并非真正男兒身,古月芽看著段流云,不懂他此番用意何在?
夢江南眼神越漸沉下,心底凝起一股不安,段流云好像知道王府里發生的所有事,對一切都了若指掌。
這個男人很危險,段流云最后夢江南引見到了鳳吟閣住下,離那兒最近的是蘭心閣。
待他們離開鴆鳥閣,古月芽也回到了青玄宮,風鈴見她一身血衣,自然嚇得不清,她便把軒轅楚楚的事告訴她,“明擺著是有人冤枉小姐,王爺為何總是不信小姐,哎……怎么小姐總是攤上這種事。”
“小傻丫,別為我擔心了,清者自清!快去給我備盆水,這身血衣可是熏死我了,我要換身衣服。”
“備盆水?風鈴為小姐備水沐浴可好?”
古月芽一手下意識的抹上腹上剛上了藥纏著紗布的傷口,傷口未愈合之前她不能碰水。
“小姐,你又受傷了?”
風鈴立馬察覺不對勁,發現古月芽腹部上的鮮血最為明顯,她捋開古月芽的衣擺,看著緊纏著她小腹的紗布中間紅紅的一片,心疼極了。
“又是王爺下的手?”
小姐總是隱去她受傷的部分不告訴她,這次該是刀傷吧?會不會很深?
“沒事的,沒事的,這點小傷,過個幾天就能愈合了!”
“王爺根本就認定小姐是兇手,小姐你怎么還那么泰然,要是郡主不醒可怎么辦?我們可得把真正的兇手揪出來才能還小姐你的清白啊!”
“不急不急,兇手是誰輪不到我們去查,查到了那頭**也不會認得!倒是北冥六皇子這會兒造訪王府,軒轅墨邪暫時應該不會對我大開殺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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