驁麟奕挖苦道,軒轅楚楚不悅得撅起嘴,“那要不你去倘皇城,就當代我去了。”
驁麟奕聲音兇了一點,“你要不去,難道是想讓皇上親自來請你去?”
“四哥親自來?”
軒轅楚楚激動的喊道,古月芽突然臉色一白,如果那個男人又來南鄂……
她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楚楚,你還是去一趟皇城吧。”
她的眼神似乎在懇求著,軒轅楚楚也感覺到軒轅龍奕似乎仍未對她放手,那可疑的身影別是怕四哥給安排來的?
“好啦好啦,我考慮一下。”
她可不能成為四哥不請自來的借口,“驁麟奕,你先去給我爹捎個信,我過些日子就回去皇宮問候四哥。”
這一天,軒轅楚楚留到軒轅墨邪回宮后再離開,她離開前興奮地拉著軒轅墨邪的手,“七哥,七哥,七嫂今日有了胎動,那小家伙可像你,踢得七嫂一下午都不得安省。”
軒轅墨邪攫著一張笑臉邁入寢屋,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深愛的娘子和孩兒……
但是轉了一圈,屋子里竟然沒有人,不過一眼的功夫,羽兒是去了哪兒?
他正要往外跑,古月芽卻出現在門外,她朝著什么地方張望著。
“羽兒?”
古月芽回頭看到表情焦慮的軒轅墨邪,“王爺。”她很是禮節的福了福,他趕緊扶住她,“免禮,在看什么呢?楚楚說你今兒有了胎動,可是被這個皮小孩兒折騰了一個午后,還不在乖乖在屋子歇著,到處亂跑又想闖禍?”
“哪有,我就是看到什么東西從窗外閃過就跑出來看看,我沒有去追,就在跑到廊道前看了看。”
古月芽回想剛才從窗外一閃而過的影子,也許是今兒小德子提及過,她才這么敏感。
其實她也不肯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傻丫頭,要真有可疑的人,你這么魯莽追出去,就不想想會不會遇到危險?若是發現異常,叫小德子就成。”
軒轅墨邪寵溺的訓斥道。
因為怕她不習慣,他沒有安排太多的暗衛在青玄宮里,但是留下的一人是武藝最高的,絕對可以保護到她的周全。
但千不怕萬不怕,就怕她自個兒膽子太大,危急時候自己第一個沖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可別訓我了,我要生氣了,肚子里的小東西可也要生氣了。”
古月芽嬌媚的笑了笑,小眼神朝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了眼,又拉起他的大手撫過來,“今兒小東西踢我了,你等等,讓小東西踢我下試試。”
久久,肚子里并沒有動靜,她失望的柳眉一簇,“小東西,爹爹來了,踢一下給爹爹打個招呼?”
她孩子氣得要求著,軒轅墨邪撲哧笑出聲,“傻瓜一個!孩子踢了你一午后都累了,現在肯定睡著了。”
“睡著了,我也要給他鬧醒,小東西,爹爹說你沒氣力,踢了幾下就溜去睡了,咱可不能讓他瞧不起,踢一下讓他瞧瞧!”
真是缺根筋兒的丫頭!
軒轅墨邪哭笑不得,誰料突然手心里感覺到一記踢動,他整個人都怔住了,“怎么樣,小東西踢你了吧?”
如此奇妙的感覺,“調皮,這么踢,可是會傷著娘親的。”
他寵溺的念叨一句,古月芽冷不防的淚水滴答落了下來,就在那瞬息,他們的身后閃過一道詭秘的黑影……
水蓮快馬加鞭的回到皇城,軒轅龍奕完全沒有預料到等了兩個月等來的卻是最愛的女人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的消息。
“稟皇上,據臣下觀察,‘離蘇羽’的確和原先不同,她原先討厭紅色,現在卻經常身著紅色衣裳,她害怕封閉黑暗的屋子,現在卻自由出入地窖,任何潮濕黑暗的地方都不怕獨處,她原先水性極好,現在卻不敢下水,見水就怕,除了以前得的喘病仍會發作,幾乎所有喜好都變了,所有忌諱都不怕,反而喜好的卻都不在行。”
“就是說除了肉沒變,她的靈魂的確變了?”
法師說過要是肉真的被亡魂強占,那除了肉沒變,脾性處事統統都會不同。
那個離蘇羽明顯就是借著失憶的幌子假扮自己就是羽兒。
而軒轅墨邪竟然傻傻的把她當作羽兒,甚至殘暴的掠奪她為了他而守的身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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