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流云笑而不答,“南鄂和西蒼的對局,若有絲毫的動靜都要及時的稟告于本宮,軒轅龍奕一旦發(fā)動攻勢,南鄂大可不必畏懼,人馬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
夢江南回到南鄂的時候,離蘇羽對人的態(tài)度還是不冷不熱,風鈴送到她嘴邊的安胎藥被她隨手一推打翻在地。
“再有一個多月,王妃就要臨盆了,現(xiàn)在多補補身子,到時可以輕松不少。”
夢江南走了過來,話中帶著刺兒。
“誰說只要一個多月就能臨盆,也許還要兩個月,或者三個月,或者更長時間。”
離蘇羽眼神倔強,充斥著挑釁。
夢江南笑,“王妃若是久日不能臨盆,倒是安胎藥也不管用,不過江南有個妙計,聽說該臨盆的時候不能順產(chǎn),做愛可以刺激臨盆。”
一聲做愛,羞紅了風鈴的臉,離蘇羽更是氣結(jié)。
他這是在威脅她,她要敢在臨盆的事上出岔子,軒轅墨邪一定不會放過她。
手狠狠捏著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她恨不得就這么掐死這個孩子。
她不懂軒轅墨邪為何這么執(zhí)著,他既是愿意放她自由,為何還要偏執(zhí)的讓她誕下孩子,“王爺以為生下這個孩子就能讓我改變主意?”
“也許王爺以為的是這個孩子根本與你無關(guān)呢?”
夢江南冷諷道,他不信王爺會為了這么個女人而再執(zhí)迷不悟,他只是在意這肚子里的孩子罷了……
與她無關(guān)?
那與誰有關(guān)?
離蘇羽沉思,莫非……
“你想說王爺對古月芽余情未了?呵,他若愛她,又何須為我殺了她,那么冷血,那么決斷。”
離蘇羽不屑冷笑,夢江南亦無謂的聳聳肩,“王妃,既是那么自信,就等著好好生下這個孩子吧。”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留給離蘇羽的背影,讓她無法保持冷靜,這男人是存心來氣她的,她就不怕她一個不小心小了產(chǎn)……
小產(chǎn)?
離蘇羽看著肚子,一個念頭似乎冒了出來……
夢江南稍后和軒轅墨邪見了面,說是段流云似乎已經(jīng)對古月芽的死介懷,大力支持他們對抗西蒼。
軒轅墨邪對段流云大度的反應有些意外,自從他把古月芽從北冥強行帶回來后,南鄂和北冥的關(guān)系就很緊張。
他那么在意古月芽,而他狠心決斷的殺了古月芽,他反而放下了
“呵,你一回來就去刺激離蘇羽了,她快要臨盆了,下次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方才一回府就聽到蘇羽苑里歇斯底里的叫喊。
他不希望離蘇羽出事,她有個差池,代價都是條無辜的小性命。
“爺擔心的是王妃,還是孩子?又或者……”
“或者什么?”
“孩子是某個人延續(xù)的生命……”
“不是,那只是我的骨肉。”
軒轅墨邪突然提高了嗓音,情緒微微激動,“爺又何須急著否認,江南也沒說孩子是誰的延續(xù)。”他頓了頓,“何況他留著的是王妃和王爺?shù)难c旁人半分血肉關(guān)系都沒有……”
軒轅墨邪想要說什么又沒說什么,表情和眼神都有幾分尷尬,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激動。
與旁人半分血肉關(guān)系都沒有么?
呵,唇角閃過悲涼的笑,本來就沒有,他的孩子又怎么會和旁人有關(guān)系……
腦海里閃現(xiàn)古月芽慈眉善目撫著肚子的幸福少摸樣,如果是她,誕下孩子的時候,又該是多滿足的摸樣……
“王爺,這次去北冥雖然是例行公事,但碰到了一個有趣的人兒。”
“有趣的人兒?”
軒轅墨邪看著夢江南,他似乎有心要挑起他的好奇心,那北冥能有什么有趣的人?
段流云不貪戀女色,不貪圖享樂,他身邊除了心腹大臣就是貼身侍衛(wèi)。
“嗯,一個女子,六皇子對古月芽的死介懷,似乎因為找到了她這個新寵。”
夢江南臉上有著別樣的笑靨,好像那個女子很特別,特別到連他也印象深刻。
“呵,新寵?該不會找了個相似的女子來當替身吧?”
他不屑一笑,夢江南挑挑眉,“倒也是,江南看著那女子倒是和某人有幾分相像,當初段流云給了某人一張人皮面具,相信再做一張也不難,戴上不就是‘同一個’人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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