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芽怕水,死命的抓著軒轅墨邪的頭,不停地按著他的腦袋往水里按,“混賬女人!瞎叫什么,站直腿,根本掩不死你!”
男人吼,古月芽這才回過神,站直腿,水才到胸口上下,“呼,不用死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捂著心口大喘氣,“怕死還撞過來,要死可別拖累別人!”
“還不是你抓著人不放,活該你遭殃!”
古月芽有一句罵一句,瞧男人兇神惡煞的瞪她,眼神還落在她的脖子以下,她立馬雙手捂著胸,“色鬼!無賴,不要臉,把頭別過去,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
“你倒是毒惡,你知不知道本王是誰?”
古月芽伸出兩只爪子擺出一雙老鷹手,卻是被軒轅墨邪一把攥住兩只腕子,那么一扯,她輕盈的身子就落到他的跟前……
距離近得太過曖昧……
曖昧?曖昧個頭,是危險才對!
他自稱本王,難不成他就是那個沒心沒肺,毒害自己老婆的鬼畜東西?
古月芽傲慢盛氣的表情一瞬間僵得像塊發臭的豬肝,不是說他是鬼畜么,怎么長得這么人模人樣的?
嗬,一定是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用一張像人的臉騙人自己跑進他的血盆大口里……
趁著她發愣的空擋,軒轅墨邪睨著古月芽,她長得和她的那張人皮面具是那么像,就連聲音,和性子都好像同一個磨子里刻出來的……
唯一不同的是這雙眼。
眼前的這個女人,這雙眼不同于離蘇羽的黑眸,狹長的杏眸,更凸顯這張臉清麗脫俗。
濕發貼在素凈的白膚上,清純又嫵媚。
不相符的兩種美,完美無瑕的呈現在同一張臉孔上。
她的美說不上理由的教人致命……
他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她,該不是想象著她的細皮嫩肉,要把她連人帶骨的吞下去?
古月芽暗想著,后脊梁骨都皺了起來,“喪心病狂的瘋魔!與其被你咬,還不如我咬你!”
軒轅墨邪不明就里的聽著古月芽突然大吼,杏眸怒瞪出兇光,張開那丁香小嘴,兩排利牙就這么咬住他的手背,死死的,狠命的……
“啊……”
軒轅墨邪不明就里的聽著古月芽突然大吼,看著她張開小嘴,兩排利牙就這么咬住他的手背,“啊……”
“叫的那么慘,你也知道痛啊?”
古月芽朝軒轅墨邪做了個鬼臉,趁他手一松推開她就往湖岸上跑,可身上都濕了,一下子變重的衣裳拖累,邁一步都很辛苦,軒轅墨邪立馬又抓住她的胳臂,古月芽回頭就張開了嘴,男人的手下意識的防備一收,又被這只咬人的兔子給跑了。
“停戰!停戰!”
古月芽忙不及得伸出手抵住他下傾下來的身子,匆忙站起身,又向后退開幾步安全的距離。
“臭丫頭,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是說你會叫讓你好奇,還是說你會痛讓你好奇?”
古月芽沒正經得又涮了軒轅墨邪一把。
男人氣不打一處來,掄起手沖上來,古月芽立馬尖叫起來,別過頭,“那可憐的孩子剛夭折,你這做爹的就敢打人?也不怕天上的孩子看到了,不知羞!”
古月芽罵,一點都不留情面。
怪異的是,她臉不痛,手不痛,腳不痛,那預料到的拳頭根本沒有打在她身上。
緊張到緊閉的眼眸睜開,看到的是那男人瞪著好看的鳳目盯著她,表情說不上來的怪異,似怒非怒,雙拳緊握,握到了顫抖,好像是在刻意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是為了那個孩子,他在隱忍?
好歹他還算有半點人性。
“不欺凌弱小,你總算還有救!”
“不許提本王的孩子!”
古月芽的衣襟一下子被軒轅墨邪攥了起來,她被迫踮起腳,不然就憑那魔鬼般的力氣,還不勒死她。
他雙目猩紅,好像被人戳到了極痛極痛的傷處。
“那么愛惜那孩子就該好好保護好他,當初就不該強人所難,害得人家女子毀了一生,她不給你生下這個孩子是你活該!啊……”
古月芽痛快得大罵,還在罵著,軒轅墨邪抬起拳頭,就那么一剎那的事兒……
段流云突然凌空出現,從他的掌下救下古月芽,“墨邪,本宮的女人年紀小不經事,可別對她當真呢。”
“你的女人?”
軒轅墨邪詫異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