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還不能離開,你這傷太深,還需要七天的換藥和包扎。”
古月芽驚呼,段流云暗怒,他并不喜歡月芽在這里久呆,特別是這會讓軒轅墨邪有機會再靠近她。
段流云讓夢江南交出藥,但他卻說藥只能當天配置,不然影響藥效。
而且換做他人包扎,也會讓臉上留下難看的疤痕。
段流云知道他是在找借口,可為了古月芽,他不愿那她的容顏做賭注,只好說服古月芽留下。
“真是氣死人!流云,我不要再呆在這里,這次是臉,下次說不定就是我的命了!”
“這會兒知道發(fā)脾氣了,來之前就讓你乖乖呆在流云府了,你偏要偷溜到箱子里跟來,那個時候就差點丟了小命了!”
“那個……我……哎!”
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古月芽一屁股坐在榻邊,“留下也可以,不過我要住客棧!”
“不行,這是南鄂的地盤,西蒼埋伏在暗處的探子太多,住外面很危險!”
“什么南鄂,西蒼的?南鄂不就是西蒼的么?西蒼的人干嘛對南鄂不利?”
古月芽不過隨口冒出個疑問,段流云臉上閃過不自然的表情,“朝政上的事,你不必知道。”
“難道說,那魔鬼是西蒼的叛臣?他會幫殿下攻打西蒼?”
古月芽一個驚呼,立馬被段流云捂住嘴,“月芽,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他神情嚴肅,眼神冷冽,有點嚇到了古月芽,果然北冥和南鄂沒有那么簡單,只是流云不是只是個皇子,并非太子么?
就是要攻打西蒼,也無需他拉攏軒轅墨邪啊……
“罷了罷了,你們男人的事兒,我不管,不讓我住客棧,總能讓我出這個王府透口氣吧?”
“月芽,你想上街?”
“嗯,別說你不讓啊,臉上包著塊白布也不會給人當妖怪吧。”
古月芽嘟著小嘴,可見她已經(jīng)是滿肚子的怨氣。
“可以,不過夜里出去,聽說明個兒晚上有燈會,很熱鬧,又有美食和小攤。”段流云此話一出,竟然有幾分后悔,可奈何古月芽已經(jīng)雀躍而起,“好啊好啊,就和廟會似的,對不對?”
古月芽眼神閃爍,高興極了,她最喜歡熱鬧的大排檔外加各色各樣的小攤了,“嗯,我也沒去過,不過聽說很好玩兒。”
若是收回,怕又會惹她不高興。
這可是段流云第一次去民間的燈會,身為皇族,自然視貧賤百姓為下等人。
若非遇見她,他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和平民百姓有過分的親密接觸。
隔日燈會。
段流云和古月芽都打扮的很普通,隨身只帶著幾個武功高超的侍衛(wèi),古月芽劉海長長的披下?lián)踝∧樕系募啿迹]有惹來太多的視線。
他們穿梭在人群中,古月芽見什么都覺得新鮮,她突然跑到一個發(fā)帶的攤子前,正巧那一頭有人駕著一匹馬瘋狂奔來,“月芽!”
段流云趕不及跟過去,冷劍下意識的拉住他護著他,人群頓時被嚇得躁亂一片。
待那馬匹跑了過去,段流云朝古月芽的方向去,但是被躁動的人群一層層堵著,根本找不到了人兒……
“流云,流云!”
古月芽看著琳瑯滿目的發(fā)帶,興高采烈的拉了拉身邊男子的衣袖,她還以為段流云就跟在她身邊,抬起頭,卻看到一雙極為熟悉的……鳳目?
古月芽看著琳瑯滿目的發(fā)帶,興高采烈的拉了拉身邊男子的衣袖,她還以為段流云跟在她
身邊,抬起頭,卻看到一雙極為熟悉的……鳳目?
古月芽驚呼起來,男人蒙著面,露出的鳳目在笑。
笑得古月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沒想到這么個大男人還有蒙面的怪癖,也難怪,他根本就不是正人君子,當然喜歡蒙著面了。
男人也不說話,一直笑盈盈的看著古月芽,她嗤之以鼻的一哼,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他就一直跟著,跟都古月芽忍無可忍,回過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姓‘混’的!你有話就說,別跟個跟屁蟲一樣黏著!”
她吼,他突然眼角一勾,那一瞬,有種有別于軒轅墨邪的怪異感,男人的手攬上她的后腰,托著她躍身拐入了一條深黑的小巷,“喂!軒轅墨邪,明人不做暗事,你弄傷我的臉,還想奪我性命么?”(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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