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著她的名字,是那么的無助……
呵,他還是不是那個鬼面冷笑,無心無情的鬼畜王,他竟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視作生命的尊嚴都放了下來,“原諒我……月芽……看著我,原諒我……求你……”
他抓住她的手,癡戀得貼在自己的唇上,他小心翼翼的吻著。
就像在乞求憐愛的被人拋棄的小狗……
“那么快,你就忘了我剛才說的話?”
古月芽一開口就是冰冷的氣息,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俏皮的杏眸中沒有頑劣的笑靨,有的只有對他無止盡的憎惡。
他想要那個天真笑,無憂無慮的月芽。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就是恨我……也不要讓自己困在痛苦的絕境里……“
軒轅墨邪心痛得仿佛早已被挖空了心,他好后悔……
后悔自己做過的一切……
忘了他也好,就是忘了他,只要她幸福就好,她不該再想起他,讓自己活在仇恨和痛苦里。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月芽……我的月芽……我把命賠給你,求你不要這樣……”
軒轅墨邪竟是哽咽得說不上話了,因為古月芽眼中竟然閃過一抹譏笑。
“軒轅墨邪,你以為我想起過去,還會傻傻的為你痛苦?不必道歉,我還該謝謝你,謝謝你一劍果斷穿破我的魂魄,不然我也不會回到我自己的身子里,做回完整的自己。”
古月芽坐起身,抽回手,用冷到讓人發怵的笑對著他,她起身下床,仿佛先前那個無緣無故暈厥過去的人根本不是她。
“你自己的身體?”
軒轅墨邪本以為這身子是段流云找來的亡尸。
他掩飾不住內心的驚愕,想起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我殺害你的時候,段流云已經離開南鄂,為何他會凝聚住你的魂魄?”
這個問題教走到梳妝臺前的古月芽也是一怔,回憶突然回來,這亦是個讓她疑惑的疑問。
段流云離開南鄂前,她問過他,有沒有召回她的身子,可他并沒有回答,而顯然,那個時候,他已經找回了她的身子,但卻不告訴她。
“怎么了?不信這是我的身子?”
古月芽笑得妖媚,這摸樣太陌生,陌生到軒轅墨邪心痛。
他不喜歡這般輕浮的她。
都是他一手犯下的錯害得他天真無邪的月芽變成了眼前滿是幽怨的摸樣。
他神色痛苦,難以表,看在古月芽眼里卻是極其假惺惺。
她不會忘了,他那一劍給得是那么的當機立斷,想起這些天來,他沒心沒肺的調戲她,戲弄她,她真的恨死他了!
他怎么還有臉那么對她,他怎么有臉擺出一副失去傷心欲絕的姿態?
這教她太惡心了!
“不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古月芽說著,極為繚繞得揭開自己的褻衣,“你做什么,月芽?”
軒轅墨邪驚慌失措的挪開眼睛,得到的是她輕蔑的一聲哂笑,“多少女人被你欺在身,現在是在裝什么純情呢?”
“更惡劣的,你都做過!”
她這是在嘲諷他曾經不顧她的反抗,強要了她,強要了還屬于離蘇羽的身子。
“月芽,你可以恨我,我說過,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你!”
他握住她的雙臂,她不為所動,褻衣落到胸口初,可以看清那誘人致命的鎖骨,極美極美……
“看清了沒有,這兒又快胎記,那是我出生就有的胎記,不管你信好不信也好,我真真實實的回到自己的身子里!”
“你若以為和我道個歉,訴說你的‘心痛’,我就忘了你留在這魂魄里的痛,也別想再用相同的法子沾污我!”
古月芽發狠得推開軒轅墨邪,抗拒得眼神是那么的強烈。
她根本聽不進他的解釋,是她一點都不想聽,他的解釋不過是脫罪的借口罷了。
“除了不許碰我,也別再這么親昵的叫我,你沒有那個資格!”
古月芽決然的眼神在彼此之間劃開無法逾越的鴻溝,她穿好衣杉,甩袖跑了出去……
心里就像被一座大山壓著,古月芽一口氣跑出好遠,俯身喘著氣,“發泄的話,我帶你去騎馬打獵!”
出現在古月芽跟前的軒轅楚楚。
“呵,把氣撒在無辜的動物上,我可沒有這樣的惡趣味!又或者,楚楚郡主又想把我關進黑屋里?”
“哎呀,你個丫頭,壞死了,明明都記起來了,你恨七哥,我明白,可你跟我較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