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應該感謝你?”
“是的吧。”
柏淮把簡松意堵到墻角:“小東西,有沒有良心?”
簡松意覺得自己這手賣隊友,做得確實不太妥當,可是這也不能怪他,他沒早戀過,沒經驗,一時亂了陣腳,也是情有可原。
挺起胸,理直氣壯:“你自己非要耍流氓,這叫自作自受。”
“是嗎?”柏淮被他氣得笑了一下,“那我不真的耍個流氓,似乎有點虧。”
語間,有意無意地,舔了一下唇。
簡松意頓時就想起了剛才溫熱濕潤的觸感,有了不好的預感。
“柏淮,你小心老子揍你!”
“哦?揍一個看看?”柏淮步步緊逼,笑得十分不懷好意。
簡松意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晚節不保,開始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架,阻止柏淮的惡行。
不過上天厚待,他剛挽起袖子,下課鈴就及時響起,于是一個閃身,逆著從教室里涌出的人群,躲進教室,一屁股坐上座位。
動作之迅猛,帶得楊岳這個小胖子肚子抖了一抖,回頭不解道:“松哥,你跑啥?你都遲到一整節課了,跑也來不及了啊。”
柏淮慢悠悠晃進來:“有的人做了虧心事,不跑不行。”
“虧心事?啥虧心事?”
“大概就是出賣了一個朋友吧。”
楊岳正義:“松哥,你這樣不行,你是我們南外的門面,要堂堂正正才行!”
“閉上你的嘴。”
簡松意狠狠瞪了他一眼。
楊岳乖乖閉嘴。
徐嘉行接過他的重任,繼續逼逼:“松哥,你們倆早讀沒來,錯過了一個重要消息。”
簡松意覺得自己大概知道是什么消息。
“藝術節任務下來了,考慮到我們高三學業重,每個班出一個集體項目和一個個人項目就行,集體項目已經決定了詩朗誦,全班都要參加。”
徐嘉行說著轉頭看向柏淮,“柏爺,要不這次還是你負責錄像?但是先說好啊,不能再和上次一樣!”
柏淮淡淡道:“上次怎樣?”
“你說怎樣!”徐嘉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十分生氣的事,居然敢在柏淮面前提高嗓門,“上次是要記錄我們最后一次運動會的青蔥歲月,不是記錄簡松意的個人光輝歲月!六個小時時長,全是松哥一個人,后期完全沒法剪!難道要拷貝給全班每人一份簡松意個人mv當紀念嗎?”
簡松意在旁邊聽著,也覺得柏淮這簡直不是人干事。
利用公共資源偷偷談戀愛,可恥。
批判他。
柏淮卻連眼皮都懶得抬:“整個運動會,只有簡松意還算好看,所以我只拍他有什么問題嗎?你知道其他人運動的時候面部有多猙獰嗎?你有考慮過鏡頭的感受嗎?簡松意個人mv不值得你們一人擁有一份?”
徐嘉行:“……”
既覺得被冒犯了,又覺得被塞狗糧了,很生氣,卻無法反駁。
簡松意卻樂了。
他覺得柏淮做得對。
表揚他。
朝徐嘉行揮揮手:“行了,這事也不能怪柏淮,你們長得不好看,又不是他的錯。”
徐嘉行:“???”
你們還是人?
“這次你也別讓他錄了,他剛答應老白,把這次藝術節個人項目攬下來了,沒時間。”
一班這群理科精品班的大老爺們兒大老a,素來對藝術節深惡痛絕,聽此一,徐嘉行頓時忘記自己剛才的憤怒,用看救世主的眼神看向柏淮:“柏爺,真的假的?”
簡松意:“真的。”
徐嘉行感激涕零地抓住柏淮的手腕:“柏爺,你救了我們全班人的命!”
柏淮冷冷地看了一眼他的爪子,徐嘉行立馬收回手。
楊岳則顫顫巍巍,滿含熱淚地掏出一張報名表,轉過身:“來,柏爺,你說,你要報什么項目,獨舞獨唱還是胸口碎大石?需要組織提供什么樣的支持?服裝道具,組織包了!”
柏淮低頭拿出習題冊,并不打算說話。
始作俑者簡松意替他發:“鋼琴獨奏,你給他準備一架施坦威三角大鋼琴就行。”
“……打擾了,你就是把我賣了,也弄不來施坦威啊。”
楊岳想了想,“不過音樂廳有鋼琴,雖然成色一般,但聽說也有二十幾萬,能湊合吧?藝體館那邊還有鋼琴練習室,我能去申請借一下,每天晚飯時間練一會兒,應該夠。”
“湊合就行。”柏淮翻過一頁,漫不經心說道,“但我需要其他配套設施。”
“啥?只要不超過一百塊錢,我都答應你,哪怕是豁出徐嘉行那條老命,我也一定搞定!”
“我要一個人,和我一起。”
“想合奏?有點難。我們班還有其他人會彈鋼琴嗎?”楊岳露出困惑的神色。
柏淮頭也沒抬,指了指旁邊正在看好戲的配套設施簡某人,淡淡道:“十級。”
作者有話要說:柏淮:我們要互相虧欠,我們要藕斷絲連。
最近三次元忙,又有加更,更新時間不固定,請大家諒解,明天開始恢復晚上六點固定更新,鞠躬,發兩百個紅包致歉。
安利一下機油的《我是個正經總裁》by漫無蹤影,沙雕歡樂小甜文
出身低調豪門,做了三流偶像,商星野的心態極為咸魚。
反正不紅也可以回家繼承百億家業。
所以當有個小總裁提出想資助他的時候——
商大少:“有點意思。”
李知之是個正經總裁。
作為總裁,標配是要帶個小明星,而他沒有。
于是他找上了看起來混得不怎么樣的商星野——
以對待項目的認真嚴謹給他拉資源、做營銷。
被迫營業的商星野:“……”
商星野:李總,我們還是做點正經事吧。
李知之:正好我也想和你聊聊,我覺得這個劇本的角色挺適……
李知之:等等,做正經事就做正經事,你脫褲子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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