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自己還是這般模樣,像個逆來順受的受氣包,默默地給夫家一家老小洗著衣服。
陳東看著二姑這副窘迫的樣子,心頭猛地一酸,重重地嘆了口氣。
隨后,陳東才喊道:“二姑?!?
緊接著,陳東瞅了瞅四周。
看著那些雜亂擺放的洗衣盆,和還濕漉漉掛在晾衣繩上的衣物。
陳東無奈地輕聲問道:“二姑,東西放哪兒啊?”
陳梅菊像是從慌亂中回過神來,趕忙停下手中的動作。
手忙腳亂地在圍裙上擦拭著手上的泡沫,那泡沫擦了又有,怎么都擦不干凈似的。
陳梅菊站起身來,有些局促地帶著陳東回到別院的客廳。
一路上,她的頭都快低到胸口了,腳步也略顯慌亂,不敢直視陳東的眼睛。
進了客廳,陳東隨手將水果放在那張有些年頭的木質(zhì)桌子上。
砰的一聲悶響,水果在桌上微微滾動了一下。
陳東拉著二姑陳梅菊的手,讓她在椅子上坐下。
自己也搬了個凳子,緊挨著二姑坐下,開始說起這次的來意。
陳東先是一臉嚴(yán)肅,再次語重心長地強調(diào)道:“二姑,您真的不能這樣繼續(xù)下去了,任由四合院夫家這些人壓迫?!?
“您瞧瞧您自己,每天從早忙到晚,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他們可曾心疼過您一星半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