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只講干貨吧.說說這個趙哥.
下次遇到趙哥是因為我惹了亂子.在一次抓凱子的時候,有個凱子可能被我們抓狠了.天天輸.他就懷疑我們作扣.于是在一把似是而非的牌上引起了爭執(zhí),被三元給打了,當(dāng)時那凱子說去報警.我們就四散逃命了.記得三元他們當(dāng)時把人家打得很慘.具體是怎么發(fā)生的就省略不去說了,當(dāng)天跑了以后就很久沒敢去露面.正好很久沒和大賓碰面了,
和他通了電話,才知道大賓和大軍一起在北京搞點小買賣.當(dāng)時一聽北京,心就活了,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北京呢.核計去看看,就買了火車票去了北京.順便也算躲躲風(fēng)頭.
去了北京后.才知道大賓和大軍一起搞了個小公司.具體做什么業(yè)務(wù)的我就不去說了,反正整天就是玩.把北京所有的地方都去了個遍.大概玩了一個多月.掛電話給三元,沒掛通.通過三元的朋友了解到三元被拘留了.打架斗毆.好象沒定性為賭博騙人如何的,好象這個要找我了解,警察也在找我,當(dāng)時也就沒敢回去.
就天天在大賓這里打秋風(fēng).他們忙,我是閑人.住了一段時間也實在有點無聊了,自己也感覺不舒服.就和趙哥聯(lián)系了一下.電話里隨口一句我去唐山拜訪你吧.他也是個爽快人,說好啊,你來吧.
我就去了.去了趙哥就給我安排了住的地方,整天沒事就學(xué)唐山口音.陪他釣魚.日子過得也很逍遙.具體是怎么讓他教我的,為了保持我在大家面前的形象我就不說了啊.呵呵,大家擔(dān)待擔(dān)待.
記得趙哥答應(yīng)可以教我的時候,我高興壞了.那天是晚上.我倆坐在一起.他讓我先把我自己會的東西都演習(xí)一次給他看看.我也盡力的表演了一翻.看完了他說“你練的偏了.首先你拿牌的手型要糾正.要不遇到稍微開事的.人家一眼就可以看出你可能出千.其次你有很多身上帶臟的東西要徹底扔掉.比如偷牌.換牌這些.帶贓就意味著被人抓.再就是你拿下邊牌的時候和中間牌的時候.不可以象我現(xiàn)在這樣拿.”哪個時候我拿出不是從正經(jīng)地方出的牌都是帶響的,也就是撲克出的一殺那.能聽到"啪"的一聲.按照趙哥的意思是:“不可以有聲音.有了聲音被人懷疑了,雖然你派的牌離開了整副牌.人家可能沒抓住你(那瞬間很快,是抓不住的).但是不和你玩,對你保持距離,你就多大的手藝也是沒有用的.”
他徹底的糾正了我很多的東西,要我從頭練起.玩過的人都知道,一個東西形成了習(xí)慣.從頭重新開始練那是多難啊.他教我了10正天吧.就這10天多.把他所有會的東西都展示給了我看.這個東西一通百通.知道了怎么個竅門.剩下的就是自己練習(xí)了.具體教的東西很煩瑣.手法.高科技.等等等等.
他教我的這些東西我都掌握了以后.有一次他拿了一副撲克給我,說要和我講講基本功.我當(dāng)時聽著有點迷糊,我的意思是東西我都知道怎么搞了,只是沒練會而已.還要啥基本功呢?
說起這個基本功.我得把事情穿插一下來講我覺得應(yīng)該有點意思.要不順著時間寫下去就沒多少意思了.咱們快進一下.說說01年秋天吧.說說我抓老千的成名一戰(zhàn).
說完了那件事咱再回頭說一些師傅教的東西.
01年秋天.記得熱得很.熱得我都想把舌頭象狗一樣的伸出嘴巴外.哪個時候基本在我住的城市是找不到合適我的局了.因為大都不愿意和我賭了.我失去了市場在我住的哪個城市.
人們賭得也精了,遇到生人基本是不賭的.沒事了就被朋友請去看熱鬧.所謂的看熱鬧就是,他包個房間設(shè)個局組織人來賭博抽頭.我?guī)退粗袥]有來出千的.成天就是去看熱鬧.很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