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熱鬧.可能我是老千嘛,對大家的打法比較敏感.我感覺呂哥和他戰友應該是凱子.那醫生和稅務局的小子應該是在對暗號.看了一會我就確定了是這樣的一回事.看來出老千這個東西
也并不是咱們這些社會層人的專利.我有點想笑的感覺.
但是看是一回事.我是絕對不能去說破的.簡單的看了四圈我就知道他倆是如何遞的暗號.那時候的我對一些倆家之間遞暗號是破儀得相當的快了.但是我沒去說破.當做啥也不知道.終于他們散了.呂哥輸了2000多的樣子吧,他那戰友也輸了1000多.走的時候呂哥非要拽上那三個人一起去吃飯.
但是那稅務局的小子說有安排了.那醫生和他一起去.就這樣我開車拉著呂哥和他戰友一起走了.我們先找了一家海鮮飯店.點了菜.等上菜的功夫.我有意的問呂哥:“一共輸了多少?”呂哥說:“大概不到2萬.”他戰友也輸了一萬元.我說“你咋天天輸啊?從來沒贏過?”
他自嘲的說“月月舒嘛.”我正在核計是該和他說明白還是不該的時候,他的戰友說“天天輸,我怎么覺得不太對呢?”我問他:“那里不對?”他也說不出.他說:“那醫生點也太興了,幾乎次次贏錢.”我就順著他的話說:“他倆有點玩意.”呂哥當時就表示不信.說:“不能吧.”任我怎么說他都擺手說堅決不信.按照他的說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那時候我和呂哥的關系我覺得還可以了.我就直接和他說:“你倆被人家搞了.”他還是不信.看他搖頭的樣子我當時就想拿起酒瓶子照他腦袋上砸一下.我就詳細和他說:“他倆暗號是手扶麻將的時候.食指扶在邊上自己那疊牌最外邊的時候是147.第2棵的是258.第3棵是369.第4棵是中發白.第5棵是風牌.這個是右手.左手是把寶報給沒上聽的一方.”因為他們玩的是帶沖寶的.沖寶就是萬一你胡的那張牌和隨即拿出來當寶的那張牌一樣,就可以直接胡牌.而且要加翻。寶這個東西沒聽牌以前是不可以看的.所以把寶報沒上聽那家是很有必要的。比方你已經知道寶是幾了,而且你家還有這樣順起來的一手牌里有這個寶牌。你就不不上聽去看寶,一直到最后自己糊牌了但是別推牌,把那張寶的牌打出去。然后喊上聽。窮糊的玩法是上聽了必須喊出來。喊完以后不可以換牌聽,抓什么打什么。喊聽以后下把論到你了你就可以看寶了,正好是你要糊的那一張,就直接糊牌了,可以翻很多翻,俗稱:沖寶了。
他聽著可能有了點興趣.就要我說詳細點.我們邊吃我邊和他解釋.摸自己手里第一張牌是147具體分出來是摸上去不動是1來回的摸是4.手指頭輕點是7.具體在第2個牌上258也是這樣區別的.369也是,只是在摸自己手里右邊第3棵牌的位置而已.
萬并條的區分也很簡單.出牌的時候把牌一扣.代表自己要開始要牌了,提醒對家注意.出牌的時候把出的那張牌放在牌堆里萬字上面就是要條.放在牌堆里條字上面就是要并,
放在牌堆里并字上面就是要萬字.中發白在第自己手里右邊第4張牌上.就不用提示了,直接把要打的牌丟進去就可以了.風也一樣.想來這個是他倆之間自己琢磨出來的東西.相對的簡單了點,但是我可以一眼就根據他要胡的牌面破儀出來.說完了看呂哥似信不信的神色.我也沒多去說.讓他自己下次和他們玩的時候自己觀察去.
當天吃完飯就一起去洗澡.完了分別給他倆送回家.這個事在我腦海里就過去了,畢竟這個事我我沒多大關系.看他和自己不錯,提醒到了就行了.
后來大概過了倆個星期.呂哥給我掛電話.說請我吃飯.我就去了,那戰友也在.他說“確實是我說的一樣,那倆個人是作弊了.當場就和他倆點破了.他倆雖然沒承認,但是也把錢退了回來.”這個過程他倆和我好頓說.說呂哥看中了那把的暗號,知道那醫生要胡6并.呂哥家一個5一個6一對8.就把6直接扔到了那醫生面前開玩笑的說你胡得了.
那醫生也沒客氣,當場就把牌推了胡了.呂哥就把自己的牌也推了說讓大家看自己為什么出的6并.因為按照打法.窮胡必須是每門都要有.56并帶一對8睬無論如何也不會打出6并的.但是呂哥打出來還給送到了門口.說明自己知道了才這樣打的.當時的場景我沒見到.聽他倆說我樂得夠戧.最后是他倆死活沒承認,也把錢都退了回來.
呂哥也沒去計較太多.主要怕傳出去影響不好.畢竟他的工作性質在那里.按照呂哥的說法“以后斷絕交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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