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差不多了。他問我:“敢不敢去英皇一起去看看?本錢由我來出。”我聽了連連擺手。說:“不是不敢,是堅決不敢去的?!比チ苏庂€場搞事。是我想也沒想過的東西。他動員再三我也死活不敢。他有點黯然。就說:“我出本錢,和我去一起玩玩。不用搞鬼??纯绰??!蔽乙矝]答應。畢竟自己多大的刷子自己知道。不說別的,就是你坐上了賭場的桌子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攝像頭從多少角度鎖定你這雙手的。嫌自己命長了想自殺的那天我或許能去搞一下。
當天就一起研究了一下怎么繼續搞目前這個局。這樣我在場上的或做伙伴就多了一家,老鏈。老白說他不上來玩。后來接觸多了才知道,老白這個人賭性不大?;舅遣辉趺慈フ促€的。很有定力的一個人。
這樣就和老金老鏈詳細的研究了一翻。當時我提出一個問題:老鏈是場上好幾個人都不好意思去斗。這個我想幫老鏈把想法扭轉過來。做了他很多思想工作也沒做通。沒轍??磥磉@個人無論輸多少。對他認可的朋友。還是很講究的,看他堅持,我也不好去說什么。只能把目標定到另外幾個人身上了。我和他說要演戲,不要知道自己牌大了就總去悶。交代再三。算是研究明白了應該如何去玩。當時我約定好了。每次我得到牌的時候。下次我菲。肯定給他倆任意一家發大牌。另外幾家也發大的。但是派給老鏈或者老金的牌最大。這個可以讓他們放心的把錢投入進去。每次我發完牌,把剩余的牌放到桌子上的時候。牌前面左邊的尖角度對著老鏈。就表示老鏈的牌小。最大牌在老金家里。老鏈就不可以去看牌。直接悶牌把場上賭注提高起來。一手倆手三手悶都可以。反正最后拿起牌來看自己不大是要跑掉的。但是錢還是在場上。沒人比老金大,錢就還是咱的。跟的家多了不要去多次的悶。同樣,牌的最左邊尖角對著老金,就說明最大牌在老鏈家里。他也要這樣去悶把局給提起來。我自己菲當然不能自己最大了,我就當個旁觀者。同樣。老金或者老鏈大的時候,他們派牌。就不知道誰家大了。看形勢。確保自己牌很大的時候。就擺弄一下火機。這個時候我和另外一家都不要跑。什么牌都要跟上。三家都上,別人如果是小牌??隙〞艿?。這個時候他倆家無論什么牌都要讓給我。這樣我才能拿到下把的菲權。我特別交代讓他倆的牌不要讓任何第二個人知道。萬一你家是豹子沒買我底牌跑了。任何人看到了,都會知道這個局不正常。
什么細節都考慮進來以后。就等著晚上上去拿錢了。按照我的想法是,大牌盡量派給老金。他演得比較好。而且他和老鏈不一樣。輸那么多錢還窮講究,這個不能斗,那個不能斗的。當然我不能把這個想法說出來。自己知道得了。
下午他們分別都去上班。我隨便找個桑那洗澡打繁間。
晚上大家都聚齊了。就繼續玩了起來。老白也進了房間,擔任給大家端茶送水的角色。那套設備沒用了。
一切和設想的一樣。局面進行得很順利。但是我發現老鏈有個毛病,就是別人派牌出來的時候。他認為自己是大牌也是猛打猛沖。別人派牌,誰家多大什么牌我是不知道的。老鏈呢,可能認為自己牌不小。不知道放棄。按照我們原先定的思路。只要不確定,就不要陷得太深。該跑就跑,該買就買。別人派牌出來什么牌的組合都有可能。往往是自己認為自己很大,那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的想法。只要不確定。該早買還得買。但是在桌子上我也不好去提醒他。我故意用手指敲著桌子。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他眼里根本沒我這個手指頭。這樣他吃了好幾次虧。每次他認為自己大的時候,跟了很多。最后沒辦法才買或者人家買他牌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牌不大。這樣丟進去的錢不少。看老金的臉色,他也是著急的。老金看著我。想叫我想辦法。我怕別人懷疑,故意不去看老金。把眼睛去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