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當時就把錢摔到了桌子上。一副無辜的樣子很惱火的瞪著我說:“什么?問我?你媽個逼的怎么個意思?你小子別亂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是不是活膩味了。”并且用手指著我的鼻子,一副挑釁的架勢。好像還要過來揪我。我低下眼看著鼻尖面前的手指頭說:“我很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的鼻子。”他大喊:“我就指著你怎么了?我還要揍你,我草你媽的。”大鵬也跟著喊了起來。說:“你一個看眼的來這里摻和什么?想搗亂怎么地?知道不知道這個局是誰支起來的?知道我們都什么關系嗎?沒事給我滾開。想找揍就說一聲。”估計他還不知道我在這個局里是什么角色。
當時這個牌九局上亂了。我那朋友開局引人來玩,當然是在當地吃得開的人物。他一般不在,搞幾個哥們來這里看著防止別人鬧事。那幾個哥們一看這邊亂了,就過來了。站到我身邊。問我:“怎么回事。”我說:“你先叫大家安靜下來,這樣吵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不明白。我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其中一個很兇的叫小艾。在當地也是一個很響亮的人物。他說:“都給我老實的坐好了。聽三哥說。三哥沒發話以前誰也不可以離開。誰也不可以說話。都把嘴給我閉上。”
那個良子可能有點認識小艾。就說:“小艾,你得給我做主。他說叫韓慶來問我是怎么個意思?操***。”并且又指著我。小艾看看我。我也扭頭看著小艾說:“好像有人在罵我。是不是聽錯了?”小艾才反應過來了。跳過去一把就把良子揪住。抓住他的頭發連續在他臉上幾個直拳。當時良子臉上就開了花。大鵬想拉架。站起來說:“艾哥有話好說,別打。”被另一個看場子的人拿刀給架著給逼坐下來。那人說:“沒叫你動,老實坐著。再動就捅了你。你信不?”大鵬連說:“我信我信。”大鵬一邊說著:“有話好說。”一邊老實的坐了下來。
小艾打完了就把良子壓在椅子上。讓他擺正姿勢坐好,說:“三哥叫你說話了沒?一點規矩也不懂。還敢罵三哥?”那個良子被揍了一頓就不出聲了。只顧著低頭搽臉上的鼻血。當時我看著他,眼角也打破了,看來小艾這個家伙拳頭挺狠的。
我看場面基本都控制住了。就把韓慶叫過來。問他:“輸了多少?”他說輸了多少多少。我和他說我怎么知道的他的牌頭。他好像還有點迷糊。我說:“我知道了也沒有押錢上去。你說為什么?”我就比量了良子的動作給他看。他看了恍然大悟。想過去打良子。我拉住他。小艾把大鵬包里錢全部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我問韓慶:“輸了多少?”他說了個大概的數。我問他:“桌子上大鵬的錢夠不夠。”他簡單點了一下,說:“夠了還多。”我說:“那好,你輸了多少就在那里拿多少。剩下的放桌子上。良子和你入股的錢就都算你贏的了。他輸掉的錢不算是你倆股份。讓他以后找大鵬算去。”良子身上的錢也都被小艾給拿了出來。我簡單看了一下。拿出2萬給韓慶說:“這個算是給你的補償。在我這里玩竟然被人家搞了鬼。沒及時發現。所以要補償你。”這個時候有的人也說輸了。我就和他們解釋說:這樣出千是單向出千。不影響你們在別的門輸還是贏,所以不能補償。大家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就沒人再提了。
良子和大鵬就被他們搞到墻邊跪著,等我那朋友回來處理。因為他們的單向出千。所以對另倆門沒影響。想來玩過牌九的人都知道這個原理。這樣大家就都不用補償了。只是有幾個在大鵬那一門扔石頭的人。或多或少的跟著大鵬贏了一些錢。小艾問我應該怎么辦?我說:“人家贏的正常,扔石頭嘛。也沒機會配牌。贏了就是他們的。沒有要回來的道理。畢竟他們是不知道這里的事的。要是有人知道這里有這樣的暗號。押錢也不會東一門西一門的去押了。”這個我想我還是能觀察出來的。輸的人不補。因為大鵬那門得知了莊家的頭去根據人家的頭配牌。贏的機會比較大。在大鵬押錢這一門扔石頭沒贏到錢的基本都是傻瓜蛋。我一說。大家都樂了。互相找著誰在那一門輸了,誰是傻瓜蛋。好像還真有這樣的一個人。大家你去摸他頭一把,我去捅他一下的。都取笑他是傻瓜蛋。所有人都在笑那人。氣氛就這樣緩和了下來。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