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就這么突兀的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以內。我就來了知道,我等了他們一下午了。等待的滋味最鬧心了。冷眼看著這倆個人,我還美滋滋的想著好事:我想,我要是抓到了。我怎么也得好好臭臭德子:就你那小樣還幫人家訓練荷官?我抽你一個大嘴巴子得了。想到這樣的場景,我自己偷偷的樂了起來。
在這里我還要交代一下。這家賭場才開業沒有多久。所以還沒有裝監控設備就匆忙開業了,可能是著急賺錢吧,我也問過德子,德子說正在研究,馬上就要裝了,但是現在的情況下,一切職能以人工的方式來杜絕有人出老千。
我就當自己是一個純看熱鬧的人,遠遠的瞟著那中年人。看了很多手百家樂。發現根本沒啥東西可以研究。他每次也就2千3的押著錢。一切都根據牌路來押錢。大家也都知道,在一個莊閑差價家樂臺子上。就3千左右的都不動。只是偶爾動一下籌碼,去莊還是去閑,別人翻牌看點好像和他沒有啥關系。他也絕不會因為那手贏了或者是輸了而喜怒于色。整個一個木頭臉。
釣著他看了一會我才發現我是個傻瓜。人家只是在打繁間而已。看了整個大廳里,這個時間的人還不是很多。有點稀稀拉拉的。要是按照德子說的:他倆就玩21點玩就拿錢走。那他跑百家樂上來干嗎?出千?我看不象。看來是要等人多了才去玩。我估計我是對的。我先溜達溜達再說。人來了,他倆不著急我著啥急呢?
我轉身去了外面的休息間。看到有廁所地牌子,就進去方便了一下,出來看到桌子上有各種水果我也沒客氣。拽一根香蕉在那里坐著吃。然后抓一個蘋果在那里磨牙。剛吃完晚飯嘛。好像大家對這些水果都沒有多大的興趣。心思都在賭上,人們來回進出都急急忙忙的。有幾個服務員看我在那里大嚼蘋果。都有點好奇的看著我,我也被人家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故意掂了掂手里的籌碼,搞得嘩嘩響。表示我是賭錢地人,不是來看熱鬧的。
但是她們地目光讓我很不自在。自己也核計:這個叫啥事啊?我是來吃水果的?好像我從來沒吃過水果似的。轉念又想:放這里不就是給人吃的嘛,看個毛啊?自己也覺得有點無趣。
這個休弦倆邊分別有門。左邊門是廁所。右邊門是通的外面。中間北側開了三個門通向大廳。所以可以看到很多來賭錢的人急三火四地進去。好像生怕進去晚了錢都會被別人贏走了似的。當初自己何嘗不是這樣呢?那個賭徒不這樣呢?
坐了一會看到人基本都進得差不多了。我也慢悠悠地進了大廳。里面已經所有的桌子都開張了。我不著急。因為我已經選了一個很好的觀察點。,可以觀察到那21點桌子的臺面的任何情況。就是屏風里面。也就是遮蓋百家樂地屏風。從那個屏風的間隔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21點桌子上地。所以我認為我不必要非坐上21點的臺子上去玩,也必要站他們身后看熱鬧。因為那21點臺子是長方形的。短邊對著屏風的方向。玩過的人或者進過賭場的人都知道,荷官在長邊的一邊,賭客在長邊的另一邊。倆個短邊基本很少站人,就是有看人鬧的人。也都喜歡站在賭客的后面看著熱鬧。這個現象在21點臺子上基本都這樣,我也說不出為啥來。我去過無數家賭場。包括英皇。澳門的,都這樣。除非那種半圓的迷你臺。觀察地點我都核計好了,所以我一點也不著急。
在倆面挨個桌子轉悠著看著熱鬧。那個中年人好像在百家樂臺子上生了根似的。轉眼到了9點|.多戴小帽子的少數民族人,也不知道都從那里來的這么多人。但是大部分人好像都對百家樂有興趣。其他的桌子前也都稀稀拉拉的。有在玩的也是小注打繁間那種。奔贏錢來的都是奔著百家樂來的,也是,咱們中國人都對百家樂感興趣。都認為那是最公平的游戲。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他公平在那里。
那中年人玩了一會,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扒拉開開熱鬧的人出來了。把手里的籌碼遞給那個年輕人。去了休弦那邊。看樣子是去廁所。那年輕人漫不經心的溜達著,站到了21點的臺子前。
21點臺子上稀拉的4人在玩。玩得不大,200-500一注。那年輕人湊過去說了些什么。估計是問大家自己想做一門。估計那些人也是常來玩的。和他熟識,他們很客氣的讓他做了下來。那年輕人就坐在了末門的位置。我也趕緊走到了百家樂的屏風那里,找了個角度。漫不經心的看著。
那21點的臺面是3000限注。著末門玩了一門。年我對21點臺子出千的規律也總結了一下,基本都是喜歡把.看來德子的懷疑還是很靠譜的。21點坐末門的人往往能決定上面幾門的生死。這個想來大家玩過的人都有深切的體會,我就不多羅嗦了。
一會那中年人可能方便完了,也溜達到了21點臺子前。看了一會。拍了拍那年輕人的肩膀。也擠個地方坐了下來。坐在那年輕人的上家。倆個人一人只把一門的玩。
這個21點的臺子是一個小伙子主持的。身邊一個配碼的小丫頭。牌靴是黑色不透明的那種。在牌出口的地方有一個遮蓋的布。每次派牌都需要把手伸進去那個牌靴的口里,把牌拽出來派出去。這個是為了防止有人用掃描的儀器。這個方式后期很多開賭場的都這樣做。都是賭場與老千斗爭地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