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下午沒去,因為我這三天總結出來了,他們只晚以我也只晚上去。吃完晚飯順利就早早的送我過去。去了我就直接坐到21點臺子上邊玩邊等他們。我不能總去看熱鬧。我要坐上來邊玩邊看。
因為這三天我雖然沒看出什么來,但是我直覺這里有點東西,但是具體是啥東西我還真說不好。就好像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一樣,閃過去沒抓住。具體是什么?我想上來找找感覺。就好像做夢一樣。醒不說不出夢到啥。但是知道自己有個好夢一樣,就那感覺。
雖然我上來玩,但是我也很自覺的不去做末門。我把頭坐著。只要一門。滿注下注。我把自己搞得象個剛會玩21點的賭客該要就要,不該要就不要。有保險就買。能分隨便什么牌我都分。這樣的賭客在21點上沒人會來注意。
8多他們就來了。是老一套做法,有人提前占了地方。來了就找機會不玩了把地方讓出來。看來還是個小團伙。由于篇幅原因,咱就不去說那幾個占地方的嘍嘍了。事后也證明當時我看的是對的,是一個小團伙。先來占地方。但是占地方的人不知道是如何出千的。只是一些和他們要好的小賭徒。和他們要好。他們就吹自己賭21點玩得好,讓他們來占個地方,贏了給喜錢。輸了沒他們的事。這樣的事換誰都干。
玩到大概11點的時候,我憋足了勁頭的觀察。我發現了我那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是什么了,我發現他們好像和荷官有某種聯系。但是那里有聯系呢?我還真說不好。按理說我不應該去懷疑荷官。因為牌都是現場開封,現場給大家驗看。然后在桌子上混亂地洗牌。最后大家亂切,放進黑色的牌靴里去。何況出口還有一個布蒙的。甚至連牌的一個小角都看不到。他的任務只是在機械地菲。
但是我在賭博上對別人之間傳遞信息用的肢體語。和暗號研究得再透不過了,大家都知道。荷官在一個賭臺上工作地時候,手絕對不可以去任何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必須在桌面上。一般荷官牌牌都是左邊手扶著牌靴。右手從牌靴里拉牌出來。發完了右手要嗎做手勢請的肢勢問那個玩家還需要要牌或者是放棄。要嗎就放在牌靴口等待別人要還是不要。右手是最忙碌的,左手就是把著牌靴。那個小伙子左手把著牌靴的時候。有的時候是蓄力地狀態。有的時候是放松地狀態。我覺得那人要牌還是不要牌。和他左邊放在牌靴上的手有著某種的聯系。當時就是這么一個感覺。但要是去認定很難。
可能我敘述不夠好。因為這個是很正常的姿勢。而且我開始只是觀察他們所有要牌和不要牌時候那荷官的左手地姿勢。當然沒有多大聯系了,就是我最后認定有關系。也是最后看準了末門那一家作為參照的,就是這樣的去參照,也不好用,因為回過頭來想這個事情。只能是說敵人太狡猾了。因為有時候荷官明明左手地暗號是讓他放棄要牌的姿勢,但是那個人卻去要了。明明左手的暗號讓他繼續要牌,可那個人卻不要了。就這個讓我迷惑了很久。因為我認定了他左手蓄力的樣子。是讓那人放棄要牌。可很多時候那個人都是要了牌,這個就把我搞蒙了。所以說那人玩的高明。要是他一直按照荷官的暗號來。那我就很早就能破解得出來。
想來我這樣描述大家都明白了吧。不要以為這樣的暗號多好覺察。因為人家根本不按照暗號的套路去打。事后才知道。人家約定的是下邊末門的接受他的暗號。要還是不要,他根據場上的形式做決定。因為他們也不想讓那小子主持的臺子有所虧損,也不想拿太多的錢走。一次2-3萬就滿足。想靠著這個賭場長期的發家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