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牌房。里面已經站了很多人。那幾個股東都在。都一臉嚴肅的看著幾個人在牌房里忙碌。那丫頭在一邊低眉順眼的站著。有幾個人在把所有地撲克都打開檢查。我一看,沒我啥事。就站門口看熱鬧。丫頭也可能知道敗露了。靠著墻邊站著。腿在打哆嗦。一會就檢查出來了,有一些撲克確實是酸的。看來準備了不少。然后大家就把那丫頭也押著去了會議室。我也跟著去了,去地時候我還往大廳里看了看,那21點的桌子空著。上面賭具什么的都沒了,人也沒了。大家都在紛紛議論說有人出老千,被賭場給抓到了。一些荷官和賭徒都在往這邊張望著。想過來看熱鬧的也有。奈何這邊已經被人封了起來。過不來。
進了會議室。幾個股東湊一起議論幾句就都走了。好像這個事和他們沒有關系一樣。那中年人還有那年輕人都在地上跪著的,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被人暴打過。那荷官直挺挺地面朝下趴在地上,應該是被人暴打的不輕。滿臉地血的趴在那里。那女的也被人責令跪下,她可能是發蒙。沒聽明白。被人抓著頭發按著跪在那里。耷拉著個頭。頭發蓋著臉,渾身哆嗦著。德子好像也不想參與。拉著我就出了賭場。外面順利的車在等著。接著我倆就回了酒店。
事后才知道。那個押錢的年輕人是那個牌房里那丫頭地對象。他倆牽的頭。然后拉攏那個荷官一起來做這個事情。他們利用保管牌具的方便條件。把撲克房里地撲克帶回去做了手腳。然后帶回牌房混進普通的牌里面去,自己記得那些是那些酸牌。等21點桌子要牌的時候給送上去。然后把這些做過手腳的撲克給拿到桌子上用。而那個中年人是個專業老千。是那個年輕人在賭的時候認識的,他教荷官應該如何去錯牌靴里的牌的手法。大致就是這樣的。
對于他們的處理,好像是吐回來贏走的錢。被賭場扣了逼著家里人做了賠償。好像就就這么個情況。再具體我也沒多去問。
這家賭場開了好幾年。后來因為形式,那湛江老板退出。其他的人接手繼續做。再后來轉戰去了很多地方,因為做的年數比較多。有著很多鄰近省份的大部分客源,所以搬到那里都不缺人去賭。最后在隴南市郊區被甘肅公安廳給端了窩
我說這個是奇怪的千。并不是說他們出千方式奇怪。而是因為他們竟然在幫著賭場贏錢。出千這個東西本來就千變萬化。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做不到。所以我對任何方式的出千都不奇怪。這個事情說起來比較簡單。但是讓人想不到。也有的賭徒利用邊打邊上味道的方式進行出千。以達到從味道知道是什么牌的。
和這個類似的出千方式很多。比如有倆種化學物品。都是無色無味道的。在這里我就不說名稱了,省得大家說我教人學壞。就以a和b來代替。b接近a到一定的距離,b就會變成紫色。
有的老千利用這個原理。把a涂抹到撲克的特定的牌上去(也有的全涂抹在一個花色上的)。然后把b偽裝在火機邊.標志上。深色煙灰缸上的小邊上(鑲金邊那種)。彩色領帶的末端。手機的小貼士上。或者涂抹在戒指的手心里的部分。也有的女老千涂抹在指甲油的一個點上。或者涂抹在桌子上特定的位置。也有的拿巧克力吃的,就把b涂離。就會成紫色狀態。以達到知道那張牌來沒來或者去了誰家的目的。
用這樣的出千方式,基本都有相類似的顏色的東西去混淆別人的視線。而且涂抹的地方面積非常的小。玩的人一般不會去注意的。自己知道那個地方會變化就可以了。適合一些暗牌的游戲,比如象梭哈。或者流行的德州撲克游戲也有人這樣做。只是做的巧妙。比方說:有人放了一合紫色包裝的香煙盒在桌子上。要說那香煙盒不可能全是紫色的,肯定有小空檔是別的相似的顏色,他把b涂抹上去。到時候自己知道該看那里。換你。就是告訴你會變色。也能把你累成近視眼也找不到那里變化了,何況你本來就不會去注意嘛。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