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說倆個倒霉小老千的故事,說他們倒霉不是因為時候暴露。有句老話叫做:瓦罐不離井上破。老人話說的基本都是有道理的。老千嘛。倒霉也都是在賭桌上倒霉的。但是這倆個不是在賭桌上倒霉的。
那么是那里啊?
答案是:廁所里!
他倆呢,一個是個倒賣海產品的小販子。一個是個事業單位的在編人員,具體他倆是如何湊到了一起來合伙出千騙錢的過程我就不知道了。他倆的活動據點是在一家設在一個居民小區里的麻將館里。
這個麻將館里面的位置我和大家說一下。南面是一個臨街的門頭。算是正面的門頭。后面是一家干休所的大門進來的一個居民區。后門是典型的住宅的門。一樓和地下室。一樓四個房間。外面的過道里放個大沙發。擺放了一個茶幾。茶幾的對面是個很小的服務臺。一般是老板的姐姐或者是老板娘在里面。下邊開了個小門。這個門是用來走一條狗的。因為這個老板養了一條純種的雪橇犬。大概70斤的樣子,雪白雪白的,很是威武。但是性情是無比的溫順,任何客人來了都可以摸它或者是和它一起玩。
地下室是三個房間。沒有窗戶。還有一個廁所。男廁所里倆個蹲坑和倆個站坑。
這倆個小老千就是在這里經常合伙千一些凱子的錢。很多地時候都是這個事業單位的小子帶的朋友來玩。然后喊這個賣海產品的小子一起湊局。對于他倆的所作所為。老板心里是很清楚的。但是他裝糊涂。
一般現在的麻將室的老板基本是都清楚自己的麻將室里那個和那個互相之間是合伙騙人地。有勢力的老板一般是拒絕自己麻將室里出現這樣的人的。因為如果一家麻將室里出現這樣地人,那基本這家麻將室是不長久的。久來久去把人都打沒錢了。誰還來?但是也有很多麻將室老板的客源本身就不太好。有人來玩。管他們互相之間怎么做呢。睜個眼閉個眼就不管了。
這個麻將館的老板屬于后者吧。所以這倆個小老千就以這里作為騙錢地據點。那個事業單位的小子經常為了來和這個賣海貨的小販子湊局。上班就點個卯就來了。
具體這倆個小子之間是如何出千的詳細情況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他倆宰了不少人。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每天倆個人都能分個幾百。他們玩得不大。5元抻直地窮糊。而且他們玩的是誰點炮誰上錢。一個人點背了一天也能輸上個千八的。
有一個小子姓張。在他倆設地局上玩了有段時間了。每天都能輸個幾百。這一天。他們在一樓地包間里玩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散局地時候。就各自算了底錢走了。出千的這倆個小子這一天沒少贏。因為按照另外倆家說地輸的數額,他倆贏了應該能有2000。倆故意磨蹭著等大家都走了好一起算一下一共贏了多少錢。好分贓。
等大家都走沒了。他倆卻怎么也算不明白了。因為倆個人手里就贏了1500左右的樣子。出現這樣的情況。要嗎是走了那倆個人沒說實話輸多少錢了。要嗎是倆個小老千之間的一個藏心眼了。具體是那種情況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倆對不上帳是真的。
一下午麻將打得很激烈,走的時候想去廁所。于是他倆就到地下室去尿尿。倆個人邊尿邊互相算著帳。互相指責對方藏心眼了。同時也在說著自己那一把接到對方的暗號自己家確實沒有牌給。或者說著那一把的暗號對方報錯了。等自己拆了張給對方的時候,對方沒什么反映。或者那一把對方報寶給自己的時候,自己家實在設不出來寶的檔等等說著一些交流經驗的話題。
前邊我說了,倆個蹲坑。倆個尿坑。蹲坑是有門的。就在他倆在互相交流著經驗的時候,下午和他們一起玩麻將的這個姓張的小子也沒走。他此時此刻正蹲在里面拉屎。聽到他倆爭論著進來了,就憋著一聲不出的聽著。對于他倆說的話,他是一個字沒沒拉全部聽在了耳朵里。
他倆正爭執的面紅脖子粗的時候。這個姓張的小子就忽然推開了蹲坑的門。站在他倆的面前。
按理來說,這樣的話都被人家聽到了。怎么說都是缺理的事情。應該和人家好好賠個小話或者還錢的事才對。但是他倆愣是不承認剛才說過的話。具體原話我就復原不來了。反正他倆是死活都不承認。
這個姓張的小子呢,一是長得有點單薄。二是當時就他自己。打吧?估計打不過。于是就一直從地下室爭吵到了一樓那個沙發那里。他倆要走。這個姓張的小子就死拽著不讓,非要讓他倆說個清楚不可。于是就在吧臺對面沙發那里吵了起來。
他拽的是那個賣海貨的小子。而那個小子依仗自己有把力氣。說話大咧咧的,說:“絕對沒有的事,你想訛詐還是想怎么地?你畫出個道道來。我接著就是了。你要覺得是個事你去報警去就是了”那姓張的小子被他嗆的接不上話,但是就是死拽著不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