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就這樣開始了他的混子生活。每天睡到太陽老高出門。整天無所事事。自己的身邊也漸漸的圍攏了幾個小混混。那個時候都講究誰混的好,誰的名聲大。他身邊有了人。就到處去找能賺錢的買賣。他瞅準了電影院那里。閑著沒事他就晚上帶幾個人去電影院溜達。以前他在電影院混過一段日子。知道如何辨別那些專門晚上在電影院通宵場里偷錢包的人,他就專門找他們,收錢。給我錢我就讓你們在這里偷,不給錢遇到就打。最多的時候。他管理著30多個在電影院里偷錢包的小偷。
后來因為一個小偷犯了大事。結束了他收小偷錢的買賣。那是一個小偷晚上在通宵場里偷東西。他在一個睡著了的男人身上摸到了一把搶。那小子膽子也大。就把那槍給摸跑了。那個丟搶的男人是個刑警。晚上不知道怎么在電影院里睡著。早上醒了一看槍沒了,馬上就報警了。
這個可不是小事。結果全市的警察的目光都對準了這個電影院。這個電影院在一個大廣場上,南北各有一家電影院。對于常在電影院混的小偷,電影院里驗票的服務員基本都認得。第二天晚上幾乎所有來上班的小偷。都被便衣給偷偷的抓走了。雖然沒牽涉到小艾。但是讓小艾沒了可以照看的生意。后來據說槍追回來了,但是從這個事情以后,電影院的小偷基本的絕跡了。
后來小艾投靠到一家dsg舞廳。專門幫人家看場子。是在一個小吃街盡頭的一個地下室。小艾就過起了日夜顛倒的生活。有他在。很少有去鬧事的。直到有一天小艾在那里打了一個人。結果惹了大麻煩。
那個人最早是自己帶了倆個人一起來玩的,可能喝大了往舞池里丟了個煙灰缸。就打了起來。小艾帶人把那個哥們打個半死。然后把人拖出去丟在一個樓院的角落里。這樣地事情在這樣的舞廳里經常有,一般挨打的那個人自己認倒霉就完了,你就是報案的話。也基本沒啥用。警察和這些舞廳的老板那關系可不是一般地到位。但是他們打錯了人。那個人是當時這個城市里最大的一個混混的親戚。外號叫黑(讀he土話)子。出現這樣地事人家肯定要找你后氣。結果在一天夜里來了幾十號人,沖進舞廳一頓的亂砸。所有能砸的全部都砸個稀爛。小艾也被人亂棍打倒在那里動彈不得了。
黑子放出話來叫這個舞廳馬上停業,并要了不少錢。不停業就天天來砸。老板是到處托人游說。也不行。最后只好把這個地下室改成了通宵的錄象廳,據說賠了那人不少錢。小艾也在家療養了很多天才能動。走那里都一瘸一拐的。
依照小艾的脾性。那里能算完啊,他傷好了就整天想著報仇。但是那個黑子走那里周圍都一群哥們跟著。想報復的機會可不那么好找。
可沒等他報復,就就被一群人打成了真正地精神病。那是他沒事在一家飯店里吃飯。喝多了。出來正好是個武警地消防隊。他在一個車邊上好頓的吐。那好像是武警的一個領導的車。出來幾個武警就不讓了,非要叫他給搽干凈了再走。小艾不肯。結果出來了20多個小武警,圍著小艾好一頓的打。直接就打住院了。
小艾的父親找到了武警。好像最后武警也賠償了些錢。也讓幾個帶頭的武警提前退役。但是小艾確實被人打壞了。在醫院里住了很久,出來以后就有點神經叨叨的。他整天穿著一套武警的衣服(不掛銜地)。腳上穿著武警的靴子。手里拿了本毛主席語錄。每天早早的起來就在自己家陽臺上大聲的背誦。搞得鄰居一個個都很害怕。他背誦完了就出來跑步。練習踢腿,壓腿。
但是他對大街上的人不不錯。遇到人就微笑。他經常把自己家地被疊得整整齊齊地。打成一個包。背在身上天天出去跑步。手里提個棍子。就象部隊里跑5公里武裝越野一樣。因為他家那里經常有武警部隊的5公里拉練。他看那些武警都是背個背包拿著槍跑5公里。于是就模仿起來。他跑累了就站道邊拿個小紅本子舉在胸前大聲地背毛主席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