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用專業作弊的色子的不多。基本都是用麻將上自帶的色子。這樣的色子要是不經過長期練習,是很難打出自己想要的點數的。所以很多老千都專門去練習。他們丟色子的方式很簡單,就是在自己的手沿里向下掉落。這樣丟色子。如果總保持一個高度,一個力度的話。是很容易形成規律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找個色子在手沿那里在桌子上掉落一下看看。不用10次,你就會找到竅門。如何擺放在手里能掉出固定的點數出來。一個色子或者2個色子都可以。所以很多老千玩麻將時候打色子都是在手邊打的。就是這個道理。他絕對不會去扔。那是凱子打法。
這樣碼牌的話。要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必須是自己坐莊。當輪到他坐莊的時候。他就會這樣碼好倆墩牌。放在自己門前的任意隔六墩的位置。具體在那個位置,需要打成幾點的色子才能讓自己抓得著。這個對于常年這樣玩的人太小兒科了。對于碼在什么地方應該把色子打成幾,那倆墩牌能到自己家里。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也有的老千并不會丟色子。說丟幾點就丟幾點。但是他很會取巧和利用機會。當大家都在洗牌碼牌的時候。他會飛快的做完這一切。然后把色子拿在手里。等待打色子。等你最后一墩擺好了。他馬上就去擲色子。確實的說不能叫擲。叫擺。這樣說應該更形象一些。但是他很會利用你在收最后一墩牌的瞬間。把色子“擺”在那里。這個時候你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色子上,你的注意力是擺好了牌往前推的瞬間。但是你的錯覺會告訴你:莊家打了色子。然后你才會去看是幾。對于這樣的玩法,人家起手就一手好牌。你贏地機會有多大呢?窮胡講究不缺大碰。幺九。不缺門。對于這樣的老千。他占據了多少優勢。你說多大?而推倒胡講究大碰。7小對。清一色。有了倆墩自己碼好的牌在手里。成一次的話能翻你幾番,你自己算去。基本場上要有一個人這樣玩的話。其他三家地錢都是他的。不信拉倒。當我沒說。
還有的更狡猾。隨便一丟。不管那是丟了幾點。他馬上就給收起來。然后謊報一個自己想要地點數。就開始抓牌。這樣玩的老千很會利用別人的心理。大家玩的時候有幾個真正去詳細察看過人家打的色子是幾點呢?自己想想。好像沒人敢說自己真正去察看了。而且這樣的老千也很會去轉移別人的注意力。比如他要打色子了地時候。他會指責別人地牌擺遠了,讓他給上一下。麻將桌上我要這樣指責別人的牌遠了,你在邊上看眼的話。估計你也會去看人家上牌。就是這個道理。當然了,理由很多種。都是冠冕堂皇的。你不去做也不行。于是你去忙的時候或者你去看的時候,人家色子打完了收回去了。說幾就是幾。沒人會去懷疑的。
這個是他坐莊的時候的碼法。當然了,他不坐莊地時候也沒閑著。他也碼牌。只是他碼好的牌會放在自己面前那垛牌的一側。然后伺機將抓到的牌與其調換。我說的調換并不是牌都抓完地時候整理完了再去把不需要地牌與碼好的牌進行調換。而是抓地時候一氣呵成。比如我碼好了4個東風放在自己門前的最左側的位置。我右手去抓牌。我不是把牌抓回了家。我是把牌直接抓到我面前那垛牌的右側放下。左手把我碼好的牌直接拿回家去。就可以了。
看到這里,可能有人會說了,你當我們眼瞎啊?你這樣拿牌?對,就是當你眼瞎。我就這樣拿了。你就看不見。玩過麻將的人都知道。抓牌的時候。每個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抓的牌上。都急切的想知道自己抓了一些什么牌。都急切的去把各種字面擺放到一起去。沒有人去看別人的手在做什么的。這就是打麻將人的悲哀。都說娛樂一下,輸贏不在乎。那只是自己昧著良心說的話。就連玩個撲克,不帶押錢等彩頭的。也是會計較輸贏的。那把牌沒打好。那把牌出錯了。都會爭論不休。爭得面紅耳赤。甚至大打出手。他們圖個啥啊?前段時間看報紙。有一篇報道說:倆個人為了打撲克做對門。為了一把牌的掉主還是跑副。倆個人爭吵了起來。最后動了刀。結果一個人死于刀下,一個人進了監獄。他們還是玩不贏錢的。你說圖個啥呢?這樣的事情在我們周圍還少嗎?我相信。每一個在看的人的周圍都有這樣的事情在發生。
人這個東西就是這么奇怪。總是有不服輸的心理。在各種或大或小的賭局中。輸了。不甘。接受不了。想翻本。輸的刺激就是這么讓人難以接受的。可是,有老千在,你不輸誰輸呢?一個輸的的賭徒,輸掉的不單單是錢。還有骨氣,志氣。寫到這里我又想起了以前的我。那個時候我輸光了。實在找不到人借錢了,因為沒人借給我。我的名聲那時候早臭了。但是我自己卻不知道。我自己在睡不著的時候就拼命的想我所有認識的人。合計去找誰借錢明天去翻本。別的東西啥也不去想。那怕一面之識的人我也能去開口借錢。現在想想。那個時候臉皮之厚。堪比城墻。奈何人家都象躲瘟疫一樣的躲著我。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