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豬饒著***跑了幾圈就拱到草垛里。血流干了不會動了。我們才去七手八腳的把豬給抬了回來。可是豬脖子上的刀卻不見了。大家滿院子好一個找。原來是豬逃跑的時候跑掉了。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豬身上,沒發現。德子找到刀后狠狠的指著豬說:“小樣,你不是能跑嗎?你跑啊?”說著話還不解氣,上去對著豬狠狠的踢了一腳。奈何人家豬早就咽氣了。聽不見德子的怨恨了。德子媳婦就損他說:“都已經死了。你還雜呼什么?活著時候你咋不這么能了?”德子不滿的看著他媳婦。但是沒敢接話。
晚上吃豬肉的時候,德子還是憤恨不平的樣子說:“血腸最好吃,可惜沒了,你老三沒有口福了。還有酸菜燉豬血,那可是美味,可惜了都糟蹋了”我說:“沒事啊。是我的錯,就應該罰我吃不到。”這個時候德子好像是反應過來是我先松的手。他馬上找后氣。對我說:“老三,下次殺豬我不帶你玩。你愛找誰找誰去。把個豬腿你都把不住。你說你還能干點什么?”他爸爸不愿意聽了,說德子:“還下次?你趁早拉倒吧,能叫你殺死的豬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結果又笑倒了一炕的人。
以后沒事的時候開玩笑。我總去逗德子。拿他開心。我就學他媽媽的語氣和腔調:“小德啊,別追了。”周圍的朋友就會問我:什么小德別追了?德子馬上就會嚴肅的對我說:“老三,好話說三遍,貓狗都懶得聽,你知道不?你真是能煩死個蒼蠅。”每次看他嚴肅的表情,我都能笑上半天。
下面說他的第二件糗事。
在他家住了幾天。也上山去溜達了幾圈,連個兔子都沒看到。最后也實在懶得上山了。累得慌。德子看我住的沒有意思。但是他還想在家多住幾天。說是怕我寂寞,就開車拉我去鎮子上去玩。也別說,他在鎮子上的朋友也不少。一聽他帶朋友來玩了。就紛紛請客。當時是下午3點出發的,點左右到了鎮上,馬上就有人張羅著吃飯地事,德子也可能很久沒有和他這些朋友相聚了,紛紛說著自己的事。在酒桌上他也馬上成為了焦點人物,誰都要和他喝酒。德子是來者不拒。但是他心里明白。晚上得回去,所以他囑咐大家不要灌我喝酒。我一會回去還要給他當司機呢,就是這樣我也被人家灌了5瓶啤酒下肚。暈乎乎的,我的酒量本來就不大。一直從5點喝到8點。德子的舌頭都打卷了。但是他那些朋友還不放過他。拉著他去一個歌房又開始喝。一直喝到11點,徹底把德子喝躺下來才算完事。
散地時候,大家七手八腳把把德子抬上了車。放在后座上。并把他身上掉出來的手機交給我。交代我幾句,就一哄而散。還好那個鎮子往德子家的路不是很復雜。我就憑著感覺拉著這樣地一個醉鬼摸索著往德子家開去。我也知道我自己喝酒了,德子的破車高級啊。還有個定速巡航的功能。上了公路正好一個車也沒有。我就給定到了75。慢慢晃去。我不著急。
開了大概不到一半的距離。德子的電話響了。是他媳婦打來的。不放心我們為什么現在還沒回去。因為她知道德子去鎮上準得喝多了。怕開車出事。我告訴她說德子確實是喝多了,但是是我開的車。讓她放心。她就問我走那里了。我也說不出來這里是那里。只能在電話里給她描述周圍地地理狀況。這個時候德子在后坐就叫我說:“快,老三。快停車。我要尿尿。憋不住了。”我一聽,馬上就取消了巡航。把車靠路邊停了下來。正好也好好看看周圍都啥樣描述給德子媳婦聽德子媳婦囑咐了幾句就掛機了。我轉頭一看,后門開著。德子早下車了。我還在心里想:“下車也好快啊。也真是把孩子給憋急了。”我就探過身過去把車門給關了。大冬天地。車里好容易攢了點熱乎氣呢。別都放沒了。我就點上一只煙抽了起來。耐心的等著德子放完水。
可是等我把煙都抽完了,德子還是沒回來。我合計再等等。催啥別催撒尿的人,但是等了一會還是沒動靜。我有點不耐煩。你就是肚子里全是尿,也該倒干凈了嘛。我就按了幾下喇叭,意思是催他快點。但是喇叭響完了好久也沒有回應。我想:壞了。是不是撒撒尿睡了?我急忙打開車門下了車。那天晚上月亮還很亮。我看看車后面。也沒有人啊。躺在地上了?我又去車后看了看。我怕他看不清楚。故意打的緊急信號燈呢,借助燈光。地上也沒有人啊。那里去了?
仔細一看,我才看明白。原來我停得太靠路邊了。路邊就是一個大溝。大概3米來高的樣子。溝下邊應該是一片玉米地。但是冬季早收割完了,光禿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