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把好像誰都沒有大牌。小海跟了一下。我和包海的哥們跑掉了。劉宏也跟了一下,小海是個對。但是沒買。也選擇跑掉了。并不是小海要讓給他做牌,而是這樣節省時間。劉宏又拿到了菲權,他簡單的倒了幾下。還是那個橋。但是把那個橋做到了上面來。劉宏好像找到了竅門。因為他發現牌放的離包海的哥們遠點的話,他好像有點懶,伸手一切完事。好像他不愿意使勁伸胳膊。所以切得比較在上面一點。以前呢,是劉宏想叫他切,所以把牌放在他面前。包海的哥們切牌得勁,所以切的比較深。
很多老千都會在牌里埋伏橋讓別人上當。橋的功能并不就是互相打配合來用的。所以老千很會利用別人的切牌的習慣去把選擇把橋留到什么地方去。有的橋做的粗糙。有很大的縫隙。但是劉宏做的橋的縫隙幾乎很小,但是那確實存在。很容易讓別人切牌中招的。劉宏就是抓到了包海哥們切牌的習慣了。所以他知道如何擺放。距離多遠,能讓包海的哥們自己中招。劉宏也清楚我和小海不愿意這樣做。所以他很鄙視我倆的玩法。所以他下橋是針對包海的哥們的習慣去下的。
剛才是劉宏故意往我們面前放,好讓我倆切,但是我倆沒動。所以牌離包海的哥們遠了,所以他切到了上面去。這一次劉宏還是這樣放,但是把橋做到了上面。還是那一把牌。我還是沒動。只是心里贊嘆劉宏。小海還想伸手,我又踢了他一腳。于是他就收回了手。
小海使勁咬了一下嘴唇表示對我的不滿。因為他的褲子是新買的,花了800多呢。我踢他是腳底面蹬的。他心疼了。但是他也不好去看褲子上被我蹬得有多臟。就歪著頭咬著嘴唇自己在那里發狠。我看他那表情,就又蹬了他一腳。反正他會來找我算賬的,一腳和10腳沒有多大的區別,再叫你發狠。
包海的哥們看大家都不伸手去切,就又過去切了一下。這一下真的切中了。我拿起來一看。巧了,我還是個金花呢。但是我可不跟。錢在自己手里才叫錢。我直接把金花扔了進去,看劉宏和包海的哥們互相斗。倆個人馬上就進入了白熱化地狀態。誰也不說話,就低著頭往桌子上猛扔錢。
我一看,局基本是結束了。就把自己的錢都拿了起來。小海也趁機去看褲子上的大腳印。很心疼地樣子在拍著。我看他倆來回的扔著,我就有點不耐煩的樣子說:“你倆扔到那年是個頭?干脆賭手錢得了。”這樣一說,雙方都有這個意思。簡單的查了一下自己都有多少錢,就全部下了,誰大誰拿走,賭到這個時候了,就沒有人去在乎誰買誰不買的。結果當然不用說了。當他看到劉宏扔出來三個k的時候。臉上寫滿了失望的表情。劉宏也不廢話。和他帶地那個哥們就直接整理錢。我一看。妥了,可以走人了,就站了起來想走。但是包海的哥們還不想放棄。他對那個一直沒有走的他的朋友說:“你倒點錢我用。你們別走啊,再玩幾把。”
那個看眼的哥們說:“別玩了,就你這樣玩有多少得輸多少。”包海的哥們就說了:“什么話啊?怎么叫有多少輸多少?趕緊拿點錢我用。”他那朋友說:“還玩?你不覺得倆把豹殺豹殺得有點巧?”我一聽。感情看眼的看明白了,但是他這句話馬上就把火惹到了自己身上。劉宏火了,說:“你媽個逼地會不會說話?什么叫有點巧?”劉宏那個哥們也跟著幫腔說:“你想找點不自在是不是?怎么個巧法?怎么輸了錢還想誣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