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兩月的自我封閉,周圍的一切白靜都看在眼里,只不過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坎一直過不去,特別是面對林澤的時候更是過意不去。
“丫頭啊,干爹回來了,你就放寬心,干爹會讓你好起來的?!?
說了一早上的話,餛鈍老爹也覺得再多的話也是有說不出話的時候,看著白靜除了點頭,偶爾的發(fā)出“嗯”字,再無其他其他表情或者語。
“老伯,這都吃午飯了,吃完飯再坐著聊聊吧,媳婦經常說你都在外面肯定都玩瘋了?!?
林澤看著一旁的白靜道。
“這還真像這丫頭說的話,倒是希望能快點再聽到。”
一頓午飯下來,白靜也比以往多了些精神,安靜的坐在一旁。
“阿澤,下午咱們就帶丫頭去鎮(zhèn)上吧,看著丫頭這樣子,我這不好受啊。”餛鈍爹道。
“好,我馬上準備。”
林澤從早上聽說了,就一直想著去了,只是不好意思說,現在聽餛鈍老爹這么一說,立馬準備了起來。
等到鎮(zhèn)上的時候也不過是午時剛過,酒店的人也慢慢開始散去。
得知餛鈍老爹的老友在吃完火鍋之后就去望湖樓住店去了之后,林澤又駕著牛車趕著去望湖樓。
問了下前臺的人,得知房間就匆匆趕著了,還要金掌柜認識林澤,要不然看著這么一急沖沖的人,還以為拐賣人口呢。
“老伙計,開門,開門。”
一到房門口,餛鈍老爹,就扯開嗓子,又是叫的又是敲門的,那力道都好像要把門給拆了一樣。
“慢點,慢點,就你這性子,都能把房頂給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