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子爵大人最近有些神神秘秘。
他總是一個人待在書房里,拒絕任何人進去服侍。
這是很反常的舉動,自從我們在一起后,他就再也沒有要求獨處過,只要我離開他的視線太久,他就拼命按仆人室的鈴鐺,直到我過去為止。
可是最近,他經常獨處一整天,并沒有在處理公務,書桌上總是空空如也,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相反晚上的時候,他精神力十足,熱情的讓人招架不住。
而且……他不知道從哪里學來了新花樣,手段也陡然高超了不少……
要知道,作為一位至今為止只有過我一個情人的紳士,奧斯卡對這種事雖然熱情,但也相對保守。
姿勢很傳統,戲弄不過分,花樣很單調。
而這天晚上,我被他擺弄的差點崩潰。
這已經是連續三個晚上換新花樣了。
他看上去興致勃勃,似乎一兩次根本無法滿足這種新鮮感。
親親蹭蹭半天后,他正準備開始下一波。
“大人……大人……”我急忙阻止他:“我不行了,今晚就結束吧?!?
“不?!彼谖倚厍澳ゲ渲X袋,然后斬釘截鐵的拒絕了我。
接著,他又換了一個花樣。
我終于被他折騰的完全崩潰了。
完事后,我幾乎是踉踉蹌蹌的走回了臥室,并不是指身體太疲憊,所以失魂落魄,而是一種被人剝開了外皮,使勁羞辱了一頓,所以情緒分外低落的狀況。
第二天,我看到了神清氣爽的子爵大人。
他坐在餐桌前,悠然的享受著香氣撲鼻的早餐,眉心舒展著,一臉愉悅。
與他這幾天的好心情相比,我的心幾乎要被壓榨成一條縫了。
簡直有點恐懼夜晚的到來。
用過早餐后,奧斯卡去了書房,他又要求獨處。
大約九點鐘的時候,一位客人不期而至。
他是奧斯卡聘請的一位律師,專門負責紡織廠的相關問題。
似乎是遇到了一點急事,他匆忙而來,并要求馬上見一下奧斯卡。
我把客人引入大廳,然后疾步向二樓書房走去。由于事情緊急,我沒有像往常那樣先敲門,而是直接推門進去。
“大人,律師先生有急事找您……”
伴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奧斯卡大人‘啪’的蓋住了桌上的什么東西。
“咳咳……我馬上就去,你先招待他?!彼裆珜擂蔚恼f。
“是的,大人?!蔽移婀值目粗?,然后退了出去。
關上房門后,我不由得好奇他在干什么,居然為此把我趕出了房門,而且還讓我去招待客人,這借口也太假了,莊園有管家大人呢,哪里輪得到我出面。
不久后,奧斯卡下樓和律師先生討論起了公務。
原來是棉花產地遭遇蟲害,棉花減產,律師來商討更改棉花供應商的問題。
“美洲大陸的殖民地還在打仗,但也不妨礙我們跟他們做生意?!?
“不過名聲上面可能不太好聽……”
趁著這時候,我悄悄退出了小客廳,然后來到了子爵大人的書房。
作為子爵大人的貼身男仆,我可以隨意出入他的書房,打掃房間,整理書籍和文件就是我的日常工作。
如果子爵大人要在這里藏什么不為人知的東西,很難瞞過我的眼睛??晌以跁坷镎伊税胩?,也沒發現什么奇怪的地方。
除非……
我看了眼上鎖的柜子,他把東西藏在了這里面。
是重要到連我都要避過的東西嗎?還需要上鎖……
我稍微有點失落,其實他不用這么小心,如果是他不希望我看到的東西,那么我一定不會亂看。
奧斯卡和律師一直商討到中午,他們還共用了午餐。
送走律師后,他又回了書房,然后用蹩腳的借口把我趕了出去。
“我要安靜的看會兒書,你在這里總是惹我分心,去外面休息會兒吧。”他摟住我,然后磨磨蹭蹭的小聲說:“今天晚上,我……我很期待……”
他眼睛亮亮的看著我,真的是挺期待的樣子。不過我滿心想的都是,他有什么事在隱瞞我。
晚上,他又玩上了新花樣,緩慢而粘膩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