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炎涼被這男人強拉著走了一路,直到最后來到酒店前臺,臉已經是臭的不能再臭。
面對這樣一對仇人似的男女,哪有服務員真敢給他們開房?
服務員的目光在炎涼和蔣彧南臉上徘徊了一輪,這可不像普通情侶吵架的樣子,服務員自然不敢接過蔣彧南的證件。
看看二人渾身濕透的狼狽狀,再看看蔣彧南抓在炎涼胳膊上的那只手,服務員不禁遲疑地詢問:“這位小姐你”
炎涼也不掙扎了,蔑視地掃了一眼蔣彧南,便扭頭直接對服務員說:“我是硬被他拽進來的,根本不認識他。請你替我報警?!?
蔣彧南著實沒想到這女人跟他來狠的,當即失笑。服務員雖聽炎涼如此控訴,但被這男人美好的皮相和一身昂貴的行頭所困惑,難決難斷間,把手移到了電話機上,猶豫了半晌是否真要報警,終是一咬牙拿起了聽筒。
炎涼見狀,當即挑眉看向蔣彧南,全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惱人的表情被蔣彧南的目光捕捉到的下一瞬,蔣彧南突然伸手過來,牢牢捧起她的臉,在她唇上響亮的啄吻了一下。
唇離開后,雙手卻還未離開,在這短短的距離里深深看著她。炎涼還陷在一時的錯愕里沒回過神來,剛準備撥電話讓保安過來的服務員已經硬生生停了動作,不確定地看著蔣彧南,直到蔣彧南徹底松開了手,重新把證件推到服務員面前。
“蔣彧南你個!”
炎涼還沒說完就被蔣彧南打斷:“不是不認識我么?怎么又知道我名字了?”
這回任炎涼再如何辯解,也阻止不了服務員為蔣彧南辦入住手續了。
***
若不是再這樣鬧下去要被酒店里來來往往的住客看了笑話,炎涼極有可能都會在大堂與這個霸道的男人大打出手。
忍了又忍,直到到了酒店套房的樓層,出了還有其他乘客的電梯,炎涼見對面的走廊里沒有了旁人,當即就要甩脫他的手。
這個男人看似沒有用力,實則抓的她極其的緊,炎涼甩脫不了他,想了想直接抬腳去踩。炎涼腳下那雙那十厘米的細高跟鞋無異于一件尖銳武器,她又是看準了這個男人的腳面踩去的,這使得炎涼幾乎可以預料到他痛得蹲下去的模樣。
到時她就可以甩脫他,乘電梯下樓了
這男人確實蹲下了。
可情況和炎涼設想的完全不同,正打著如意算盤的她還沒來及付諸行動,這男人已經稍一蹲身就攔腰將她扛起。
走廊里沒有旁人,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反抗,這男人自然就可肆無忌憚地用最簡單便捷迅速的方式把她弄進房間。
最后炎涼幾乎是被人像麻布袋一樣丟到了床上。
被掀倒在床上的下一刻炎涼當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喘吁吁的:“你有病???”
扛了她一路的蔣彧南卻連大氣都沒喘,抱著雙臂站在床邊冷冷注視她的一舉一動,絲毫不受她的暴怒影響。
直到她氣不過,下了床就要往門邊走,他才稍有動容,微微一皺眉,邁出兩步就攔下了她的去路。
她的妝容都淋花了,眼線暈開,瞪起人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蔣彧南伸手輕輕把她眼睫毛上暈著的一滴眼線液抹去。
炎涼當即不耐的偏頭躲閃。
可下一秒就被蔣彧南捏回了下巴:“脾氣要不要這么臭?”
炎涼冷哼:“你都罵我在賣身了,還不允許我兇你兩句?”
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態度較之前軟化許多,“我那是氣的?!?
“喲?從來喜怒不形于色的蔣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沉不住氣了,還會生我一小女子的氣?”
蔣彧南像是被她問住了。
甚至真的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有點無奈地笑起來:“是啊,你不就是跟他吃頓飯么,我怎么也變得這么沉不住氣了?”
他此刻看向她的目光,像是真的疑惑,像是真的在等待炎涼來幫他解疑答惑。
炎涼心里無來由的猛地一抽。被他用這樣的目光盯著,幾乎是從頭發麻到了腳尖。
一時沖動?亦或是一時不忍,炎涼幾乎是脫口而出:“蔣彧南”
她經常這樣直呼他的名諱,可此時此刻的語氣,卻是與之前的每一次都截然不同,柔的,溫和的,甚至,帶著一絲乞求的。
“你,不要被徐子青搶走”
***
幼稚,可笑,如同學齡前的孩子乞求一份得不到的玩具,倔強而孤勇。
蔣彧南看著這樣一個女人,竟一時失。
落地窗外,是一場綿密的雨。
酒店套房內,是兩個情愫暗涌的人。
蔣彧南的表情,僵硬之中似乎又藏著一絲,動容。
終于他抬手伸向她,似要撫摸她,似要打破這場對彼此來說都曠日持久的對峙。
可是在碰觸到這女人滑膩的肌膚之前,他的手指忽的僵硬了。
不忍觸碰似的。矛盾,遲疑,仿佛這樣一個深情款款的舉動其實帶著殘忍的秘密,而在對方真摯的目光中,內心的一切殘忍都快要無所遁形。
可最終,他的手還是動了,一如之前彼此分享過的溫存時刻那樣,手指從她的臉側劃過,指尖描繪過她美好的唇形,最后才來到那柔順的下巴上,抬起她的臉,仔細端詳她。
因為不知要用何種眼神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炎涼一時的屏住呼吸。
得不到不可怕,守不住才是笑話,她的前20幾年的人生在徐子青的參與下,儼然已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可如今面對這個男人,她還是示弱了
雖然說出口的瞬間她就后悔了,可是如今,卻有一種想要聽天由命的欲望。
所以她一瞬不瞬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想要看透他的心。
著確實是她所熟悉的蔣彧南沒錯,可是又有些不同。
她恍然覺得,站在她面前的不再是那個我行我素的男人,他的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矛盾、和遲疑。
然后就看到他眼中的光線微微一閃,他稍稍側反過身去,把一旁的電視柜上的東西揮手掃落,另一手摟住炎涼的腰,轉眼就把她抱上了桌。
炎涼的驚詫還存在嗓子眼里就被她壓了回去,她條件反射地要跳下桌子,但立刻就被按住雙肩。
“別動?!彼f。
幾乎是命令。
這一次,炎涼選擇服從。
她安靜地坐在那里,而他,站在她的兩腿之間,此刻身高的差距剛夠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志在必得的眼和他的手一道,掠過她的胸口,一件一件除去她的濕衣服。
他的手掌是滾燙的,冷熱交替間,炎涼不由顫抖了一下,但他的手沒在她的上半身停留太久,很快就掠過腰腹,伸進她的腿間,褪下她的底褲。
動作稍微一頓的這份空暇里,蔣彧南看看她,吻一下她的唇之后,手重新深入她的裙中。他一手在她腿間揉弄,一手在她胸前撫觸,炎涼的胸衣形同虛設地掛在她胸前,此刻隨著她隱忍的呼吸而一下一下的微微晃著。
隱秘處的手指,正尋覓著誘人的入口,炎涼能感覺到濕滑的溫汩因他的揉弄而潺潺泌出,終是令她無意識地呻吟一聲。
他卻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在這安靜的氛圍中,炎涼幾乎在用所有神經感受著他的動作,當那指尖沒入她的花道,她幾乎能聽見那細微的、羞人的濕滑的水聲。
為了轉移注意力,炎涼用力攬住他的頸項,緊緊攬著,湊上去用力吻他。唇舌的糾纏,亂了的節奏,他的手指原本和緩地抽撤著,突然一用力,狠狠碾磨在她最軟滑敏感的那一處,那一刻,神經都被狠狠撩撥了似的,炎涼本能的向后仰起了身,胸部因這個動作而抬高,蔣彧南當即埋頭含住那片柔軟。
仍被他的手指牢牢占據的地方,猛地一陣緊縮。
蔣彧南眸光一黯。
撤出了手指,雙手分開她的膝蓋。
她身上僅剩下的這條裙子也已被他撩高,再撩高,直到露出女人腿根處大片春光,蔣彧南牢牢捧起她的臀,已經硬起來的器官隔著涼薄的西裝褲布料,抵著核心處嬌嫩的蕊心。
炎涼的手按在他的胸前,是阻止還是等待,誰都分不清。蔣彧南提起她的一只腳腕,要她一條腿曲起在他的側腰處,同時拉開了褲鏈,挺著火熱的欲望長驅直入。
他還想念她嘴唇的味道,吻得幾乎蠻橫了,舔舐著她的上顎、吮吸著她的舌頭,直至深喉。
炎涼快要在這從未體驗過的激烈中潰不成軍,腿根被他抵扣住,全然的敞開,迎合著他的采擷。
她擰著眉,氣喘吁吁,因為他給予她的痛苦的歡愉。
蔣彧南動作不停,在震顫與顛簸中,唯一撼然不動的,是他堅毅的目光,看著這個被自己提著膝彎的女人,看著她張開的雙腿包容著他壁壘分明的腰身。
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唇舌糾纏的聲音,持續不斷的溺在彼此耳邊回響。
蔣彧南用手指抹一把桌上的水,舉到她面前。
“好濕”他的聲音從雙唇的縫隙間輕輕地溢出。
炎涼把他的手拍開,一臉的嗔,這樣的景象誘惑著男人更深的占有,炎涼被他的吻含吮著,舌尖像是發酥,又像是要就此融化。
意亂情迷的時刻,全然感受不到他已將她抱起,從冷硬的桌邊回到柔軟的床上。
而她的背脊一經觸碰到床墊,就迎來他又一番猛烈的抽`弄。
她無力地躺著,他站在床邊,拎著她的一雙纖細腳踝,垂著雙目看她,看她的蜜處是如何將他緊密的容納。
炎涼的神智在疼與快`感中迷失徘徊,迷迷糊糊地睜眼,就看到如此一幕,下意識地雙手伸向下,擋住自己。
他卻撥開她的手,動作也隨之加快了。
炎涼忍著體內一波波的情潮,撐起手肘,想要起身,部撐著自己的身體,她想要坐起來,想要躲開這男人令人不堪的目光。
可轉眼間他就壓制住了她,把她的雙腿曲起,扣住她的膝蓋,將她展開到極致,不再蠻橫地長驅直入,而是一邊抵著她最酸軟的那一處狠狠的碾磨,一邊將手伸進彼此之間,揉捏她的花蒂,惡意的挑撥。
炎涼受著此般甜蜜的折磨,全身早已發燙的不能自已。
待他終于肯不這么折磨她時,床單已濕的不成樣子,蔣彧南將她摟至床的另一側,炎涼感受的到他的離開,睜眼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卻沒有一點力氣起身,雙腿酸軟的可怕。
見他戴上酒店供應的杜蕾斯后重新覆在她身上,她的胸部被他堅硬的胸膛抵著,是滿脹的灼熱感。
他的手指重新滑進,順著褶皺與肌理一點點的探尋,炎涼趕忙捉住他的手腕,口干舌燥說不出話,只能失力的搖頭。
他卻捏住她的臉,不準她搖頭,伴隨著他沉身的動作,重新進入了她。
黑色的目光,面無表情的男人,只有呼吸與動作是激烈的,炎涼的雙腿緊緊纏在他腰間,心跳聲已分不清是誰的,只知道皮膚,骨骼,甚至血液,都快要因為他而燃燒。
身體纏緊了,蔣彧南瞬間進退不能,終于是忍不住皺著眉哼了一聲,繼而輕笑著點點她的鼻尖:“受不了了?”
炎涼只能用吻來回答他。
蔣彧南回應著她的吻,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雙雙坐在了床上,炎涼的雙腿依舊緊緊環著他的腰,他越發地捧緊了她,欲望的核心彼此吞咽,沒有縫隙。
炎涼感覺著他在自己身體深處的跳動,撐住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柔順地靠著他的肩膀,在顛簸中感受僅剩的一絲寧謐。
他卻不肯,不停地觸碰她的底線,緩緩退出,用力搗入。她的雙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并攏著,只有被他占據的那一處是敞開的。
腿間的撞擊沉重而磨人,在炎涼快要被一撥又一波的欲望吞沒的時刻,蔣彧南感受著她內部肌理的顫抖,聽著她強忍著的呻吟聲。終是狠狠撞進她的最深處,顫抖著釋放。
炎涼被這男人強拉著走了一路,直到最后來到酒店前臺,臉已經是臭的不能再臭。
面對這樣一對仇人似的男女,哪有服務員真敢給他們開房?
服務員的目光在炎涼和蔣彧南臉上徘徊了一輪,這可不像普通情侶吵架的樣子,服務員自然不敢接過蔣彧南的證件。
看看二人渾身濕透的狼狽狀,再看看蔣彧南抓在炎涼胳膊上的那只手,服務員不禁遲疑地詢問:“這位小姐你”
炎涼也不掙扎了,蔑視地掃了一眼蔣彧南,便扭頭直接對服務員說:“我是硬被他拽進來的,根本不認識他。請你替我報警。”
蔣彧南著實沒想到這女人跟他來狠的,當即失笑。服務員雖聽炎涼如此控訴,但被這男人美好的皮相和一身昂貴的行頭所困惑,難決難斷間,把手移到了電話機上,猶豫了半晌是否真要報警,終是一咬牙拿起了聽筒。
炎涼見狀,當即挑眉看向蔣彧南,全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惱人的表情被蔣彧南的目光捕捉到的下一瞬,蔣彧南突然伸手過來,牢牢捧起她的臉,在她唇上響亮的啄吻了一下。
唇離開后,雙手卻還未離開,在這短短的距離里深深看著她。炎涼還陷在一時的錯愕里沒回過神來,剛準備撥電話讓保安過來的服務員已經硬生生停了動作,不確定地看著蔣彧南,直到蔣彧南徹底松開了手,重新把證件推到服務員面前。
“蔣彧南你個!”
炎涼還沒說完就被蔣彧南打斷:“不是不認識我么?怎么又知道我名字了?”
這回任炎涼再如何辯解,也阻止不了服務員為蔣彧南辦入住手續了。
***
若不是再這樣鬧下去要被酒店里來來往往的住客看了笑話,炎涼極有可能都會在大堂與這個霸道的男人大打出手。
忍了又忍,直到到了酒店套房的樓層,出了還有其他乘客的電梯,炎涼見對面的走廊里沒有了旁人,當即就要甩脫他的手。
這個男人看似沒有用力,實則抓的她極其的緊,炎涼甩脫不了他,想了想直接抬腳去踩。炎涼腳下那雙那十厘米的細高跟鞋無異于一件尖銳武器,她又是看準了這個男人的腳面踩去的,這使得炎涼幾乎可以預料到他痛得蹲下去的模樣。
到時她就可以甩脫他,乘電梯下樓了
這男人確實蹲下了。
可情況和炎涼設想的完全不同,正打著如意算盤的她還沒來及付諸行動,這男人已經稍一蹲身就攔腰將她扛起。
走廊里沒有旁人,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反抗,這男人自然就可肆無忌憚地用最簡單便捷迅速的方式把她弄進房間。
最后炎涼幾乎是被人像麻布袋一樣丟到了床上。
被掀倒在床上的下一刻炎涼當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喘吁吁的:“你有病啊?”
扛了她一路的蔣彧南卻連大氣都沒喘,抱著雙臂站在床邊冷冷注視她的一舉一動,絲毫不受她的暴怒影響。
直到她氣不過,下了床就要往門邊走,他才稍有動容,微微一皺眉,邁出兩步就攔下了她的去路。
她的妝容都淋花了,眼線暈開,瞪起人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蔣彧南伸手輕輕把她眼睫毛上暈著的一滴眼線液抹去。
炎涼當即不耐的偏頭躲閃。
可下一秒就被蔣彧南捏回了下巴:“脾氣要不要這么臭?”
炎涼冷哼:“你都罵我在賣身了,還不允許我兇你兩句?”
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態度較之前軟化許多,“我那是氣的?!?
“喲?從來喜怒不形于色的蔣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沉不住氣了,還會生我一小女子的氣?”
蔣彧南像是被她問住了。
甚至真的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有點無奈地笑起來:“是啊,你不就是跟他吃頓飯么,我怎么也變得這么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