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染發、喜龍、以及他們的三十多個小弟。一邊向我走來,他們一邊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知道他們是來找事的,被他們盯著心里很不舒服。同時我有點后悔了,跑到前臺當服務員給了他們找事的機會。
“我跟宋冬雨已經黃了,黃了好幾個月了。”想了想,我深吸一口氣對喜龍說。
“草你嗎,跟你說話了嗎?你主動說什么話,有病嗎?”喜龍的一個小弟立刻大聲罵我。
被喜龍的小弟罵了,我心里頓時覺得發堵。有點想干他,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呵呵……”喜龍,他冷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然后坐在了我的附近,“服務員,點菜!”
聽了喜龍的話,我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而染發、龍少和很多混子也全都坐下了,一名混子立刻對我大吼,“草你嗎,點菜了沒聽見啊!?”
“草你嗎,你們找事呢是不是?”狂牛和瘋狗在廚房看見外面不對,立刻跑了出來。
“就幾把找事了,你能咋的?”一名小弟十分囂張,指著狂牛和瘋狗的鼻子不屑的說。
“我草……”狂牛的脾氣很大,聽了他的話他就要上了。而這時,一大群服務員和廚師跑來拉住了狂牛。狂牛是一點不怕事,他想打誰就一定要把誰打死。被他們拉著,狂牛狠狠的掙扎,“你們都給我滾,誰他嗎拉我我干誰!”
“牛哥,算了!”
“牛哥,給點面子。別打,別在飯店惹事。”
“牛哥,快點回后廚吧。沒事,我們在這看著呢。”一大群人好說歹說,總算把狂牛拉開了。他們拉狂牛都是對狂牛好,怕狂牛吃虧。
畢竟對面有三十多個人,而我們只有三個人。如果再發生什么血案,我們三個全都要進去了。
“臭傻比。”看見狂牛情緒緩和了一點,一名混子冷冷的罵。
會叫的狗不咬人,往往是那些混的最差的,在社會上等級比較低的,他們叫的才比很多大哥兇。而真正的大哥,都要拿出大哥的架子。就像喜龍、龍少和染發,他們基本就沒說過幾句話。
他們三個,現在確實有點混大了。
“楊洋,你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你就正常上班,他們不能拿你咋地。”經理走到我身邊,小聲對我說了一句。
“恩。”我輕輕點頭。
“點菜吧,我在旁邊看著呢,沒事。”經理又對我說。
“好。”我勉強露出一抹苦笑。
就看著整個飯店的服務員和廚師們都在圍觀,我苦笑著走到他們面前說,“三位大哥,請問你們想吃點什么?”
“大哥,是你叫的嗎?你是誰啊,我和你很熟嗎?”龍少冷冷的看我。
“對不起先生,請問你們想吃點什么?”我微笑著問他。
“草你嗎,笑個幾把笑?服務員有你這么當的?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沒錢在不屑的笑啊?”染發突然來了一句。
“…………”聽了他的話,我干脆一句話都不說了。
“好了,點菜吧,不要鬧了。”喜龍冷冷的笑了。
就拿著菜單,喜龍挺裝比的看了看菜單上的菜。又輕輕扭動了下脖子,喜龍抬起頭仰望著天花板說,“你們飯店特色的菜,都給我上來。酒,先來五箱。”
“大龍,點那種沒有瓶蓋的酒。你點有瓶蓋的酒,這小子有提成。”染發小聲對喜龍說。
“哦,我差點忘了。沒當過服務員,我還真不懂得飯店里的規矩。”喜龍笑了笑,然后對染發說,“你對這里熟,喝什么你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