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女人都沒有正式的家庭,有的和男人同居;有的被有錢人或者當官的bao養;也有單身一人的,做社會上的交際花,出來混吃混喝,向睡她的男人要幾個錢花。據說小孫就屬于這樣的單身女人。
她們都不是什么良家婦女,雖然不是時刻準備拉客做皮肉生意的,但是她們也像貓尋老鼠一樣,見面只要看上去是
一個男人,隨時隨地都可以脫下褲子。
她們是閱男人無數,了解玩弄男人的各種手法,很會抓住男人的心,有時故意撩撥男人又不讓男人上手,想盡辦法弄點錢花。
這種女人大部分在三十四、五歲到四十四、五歲之間,因為年輕一點的女人主要是打工、學手藝去了,想吃的、喝點、穿的好一點,還不出力只有陪男人睡覺,出去買身子年齡也稍大了一點,競爭不過那些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年齡在老一點的,四十五多歲以上也只能出去打工出力了,不出點力沒有什么出路,男人也不喜歡她們了。
這些像小孫這樣的女人整天游蕩在城市中,是社會上的一個灰色帶,她們個個閱盡人間男人,個個會喬裝打扮,個個是情場老手,個個是妖精。她們擾亂了很多男人的心,破壞了無數的家庭。
張大貴就是在一次喝酒中認識了和他同齡的三十七歲的小孫,她蒼白的臉上分布著不標準的五官,干澀的中長發擋著眼角的皺紋,癟瘦的身子沒有女人的任何特征。
但是她很會騷,也很會哄男人開心,讓張大貴在床上享受到了別的女人做不到的享受,同時她還在她的出租屋里讓張大貴吃上了可口的飯菜,對他知冷知暖的。
他有了比家里還溫暖的感覺,也可能還有其他原因,張大貴的心更野了,干脆就不回家和小孫過上了。
這一切鄭新并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張大貴的妻子找到鄭新,他才發現其中的秘密。
張大貴的妻子在一家銀行工作,還是一名中層領導,人長得也是端莊秀麗,成熟干練,談吐高雅,舉止得體。
她對鄭新說:“鄭哥,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來打擾你,我也是被逼無奈,無計可施了才來找你的。現在大貴不接我電話了,就是接了也說不上兩句就掛斷。前兩天有個女人給我打電話說,她和大貴在一起過呢,為了大貴她要和我談談。我告訴她,我們沒有什么談的,你讓他和我離婚就完事了。”
她接著說:“但是幾個月過去了,我打電話無數次,張大貴一直不接,他也不回來。大貴在家時常對我說,鄭哥是他最好的大哥,他最聽大哥的話,我也知道你們關系很好。我找不到他,我才來給大哥添麻煩,求大哥幫我找找他,讓他抓緊時間回來,我們把離婚手續辦了,我就都舒心了。”
鄭新聽完她的話,羞愧地說:“弟妹,大貴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近一年多來我忙他也忙,我們又是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北,相距很遠,平時基本不見面,出現這種事情我真的沒有想到。”
“我知道這件事和大哥無關,我是來求大哥幫忙的。”
鄭新立刻使用座機電話,免提給張大貴撥過去,張大貴馬上就接起來了,鄭新生氣地說:“大貴,你在哪里呢?我們多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大哥,我在商店呢。可不是嘛,我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大哥了。”
鄭新語氣更重地說:“你見不見我沒有關系,你多長時間沒有回家到家了?多長時間沒有見到老婆孩子了?”
“大哥!”張大貴叫了一聲大哥停下來了。
鄭新說:“電話別掛斷,你媳婦和你說話。”讓她靠近座機說話。
她流著眼淚說:“張大貴,你聽明白了,我在鄭哥辦公室呢,你抓緊時間回來,我要辦理離婚。”
“你哭什么哭,你回家,我也馬上回去,別在大哥那里丟人了。”
沒等妻子在說什么,張大貴就把電話掛斷了,張大貴的妻子哭著走出去了。
有一天喬蕾到鄭新的辦公室,剛好沒有其他人,對鄭新開玩笑說:“鄭局長,你要請我吃飯呀,不然我把某天的某個秘密告訴你家嫂子,你可是攤上大事了。”
“請吃飯可以,但是某天的某個秘密是不是要明示,無中生有是不行的。”
喬蕾說,有一天,她看見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哭著從他辦公室出去了。
鄭新想起張大貴妻子的事,便對喬蕾說了過程。
喬蕾說:“你們男人就是花心,吃著碗里的瞧著鍋里的。這個姓張的玩大了,結果也夠慘的了。”
“呵呵,女人不同意男人再花也是白扯呀。主要是張大貴找的不是好人,像我和你,我們可以生孩子,但是不會出現這種事。”
“呸,說出這種話來還能是好人嗎。”
后來張大貴和小孫的事在認識他們的圈子中公開了,小孫和張大貴同居以后,小孫懷孕了,在三十八歲的大齡情況下生了孩子,孩子滿月以后,小孫的本來面目也逐步顯露出來了。
也不再給他做可口的飯菜,也不在對他噓寒問暖了。
就是干一件事,張大貴每走一步她都要跟著,甚至他去廁所時間長了,她都要開門看看。
有一個朋友說,他們和張大貴喝酒,小孫抱著孩子在屋里轉圈,或者抱著孩子到車里等著,一等就是等三四個小時。孩子困了,就把孩子放在后座上睡,她再進屋了一遍一遍的巡視。
有一次張大貴帶幾個人給一個朋友家干活,整整干了一個下午,張大貴和朋友聊了一下午,他們出來去喝酒時,朋友才發現在零下二、三十度寒冷的三九天,小孫抱著孩子就在打著火的車里呆了一下午。
晚上他們喝酒,小孫抱著孩子接著坐在車里。
朋友開玩笑,你家的車利用率真高哇,里邊總有人,不浪費輪胎,有點浪費汽油。
說來也巧,張大貴的商店由于種種原因不開了,從此張大貴就沒有再離開過小孫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