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恩緩緩閉上眼睛,開始回應他的吻。
可這次,他們睡得有些晚。
周聿的腦海中一直回憶著今晚許知恩的……不同。
她與之前很不一樣。
今晚的她很有別樣的味道,尤其格外熱情主動,他甚至一度快要瘋了。
“許知恩,你今晚上不太一樣。我出差這幾天是出什么事了嗎?”周聿捏著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按著。
許知恩轉回頭來,一雙眼睛彎的像個妖冶的狐貍,“因為我想你了呀。”
她是許總的時候說話總是簡意賅,雷厲風行。
可在單獨面對他的時候,也會用一些可愛撒嬌的語氣。
這種方式,對周聿來說,無比的受用。
“對了。我提出的對于海外降價的方案,可行嗎?”許知恩說起正事。
“昂利那邊的手段,怎么可能輕易答應。”
許知恩想了想:“為了讓我們虧本,昂利花了不少錢吧?”
“幾十億有了。那邊的人都賣昂利的面子,不得不控制我們的貨。不過好在有一些人私底下找到我買貨?!敝茼草p描淡寫的。
可許知恩也知道這事兒不是小事兒,那都不是不賺錢了,而是大虧特虧。
“你給我幾天假。我出去一趟?!?
“做什么?”
“昂利可以在他之前的地盤上給我們攔路。咱們就不行嗎?我在品信多年也認識不少柜臺老板?!?
許知恩可不想再讓周聿花錢對付對手了。
“等我兩天,我跟你一起去?!?
“那不行!”許知恩拒絕:“你可是成億集團董事長,哪能輕易去找人談這種事。我去就行?!?
她一心為自己著想,讓周聿的心里……
周聿沉默半天,“我讓姜總秘找人定做了一面柜子,到時候可以把你收到的那些禮物都放在里面?!?
“我沒那么多首飾,用不著柜子?!?
“那就買?!敝茼查]眼:“填滿為止?!?
許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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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區內,另一處。
蔣利愷居高臨下看著堆縮在沙發里的傅崢:“坑我是吧?”
因為傅崢的話,安市本地冒出來一堆昂利心懷不軌的新聞。
他花了好多錢給那群報社才壓下去!
這也就是在國內,要是在國外,誰敢這么說昂利!
傅崢有些害怕,開始睜眼說瞎話:“蔣總!我那是權宜之計!你看現在安市不是都知道昂利了嗎?這也是一種手段,畢竟黑紅也是紅啊!”
蔣利愷一腳踹過去:“我他媽用你黑啊!王八羔子!”
“我錯了我錯了!蔣總……別打了!”傅崢拼命求饒。
蔣利愷的確不想在國內殺人。
他恨不得把傅崢大卸八塊,可最終還是壓制住了。
扯了扯領帶,蔣利愷最后給傅崢一次機會:“過幾天就是刺繡協會辦的宴會。這個東西,你想辦法放到許知恩的酒杯里?!?
“如果你沒做好這件事,你就真的毫無價值了。所以下場,明白嗎?”
蔣利愷的眼神像是能夠殺了傅崢。
倒不是他容忍度高,而是物盡其用,廢物也能當個擋箭牌。
成了最好,沒成下藥的也是傅崢,跟他可沒關系。
這話,不是傅崢那天的原話嗎?
蔣利凱厭惡的瞥傅崢一眼,隨后轉身,結果就看見安慈站在走廊口,皺眉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安慈掃了一眼傅崢手里的棕色玻璃小瓶子,聳聳肩:“早就來了啊。您貴人多忘事,把我忘一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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