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老說謝謝。”秦于眉說:“你只管開開心心。”
這話跟周聿說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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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堆那邊還沒聊完。
因為周宴提起了盛迎晚,周聿簡單敘述了一遍今天晚餐的事情。
方雍都聽笑了,“我以為以你的性格,你得把她踹出去。”
“踹出去?”許知問意外。
方雍道:“你不知道你這個未來姐夫,根本不是看著的那么穩重踏實。小時候那也是一個頑皮,脾氣大的很。什么男人女人,讓他不爽了,一樣通通踹出去。”
許知問露出震驚的表情。
“不過他不能對你姐那樣,放心。他可護短了。”
周聿嘖了聲,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姨夫,那都陳年舊事了。”
方雍有些醉了,“那也想說。一眨眼你都要結婚了。”
這種感慨,每個長輩都會有。
不僅如此,許知恩也有。
等晚上的時候,他們都沒走,都在客房睡下了。
許知恩看著房間里新買的東西,也恍然覺得時間過的真快。
她都要當媽媽了。
回過神,許知恩就看見周聿抱起枕頭,“你干嘛?”
“我去別的房間睡。”
他喝酒了,不想影響到許知恩。
許知恩站在那,低聲說:“可我不想自己睡。”
周聿的心咯噔的一聲。
他停頓了幾秒鐘,又把枕頭放了回去,“好,那不走了。”
但洗澡的時候,周聿特意多洗了一會兒,怕酒味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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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酒店餐廳中。
“你找我有什么事?”
盛迎晚從餐廳出來后就接到一通電話,一個女人打來的,開門見山就說可以幫她接近周聿。
韓菱暗暗打量了一番盛迎晚。
她聽說過這個女人,但沒有見過。
只能說,平心而論,比許知恩差遠了,唯獨氣質還不錯。
僅僅一眼韓菱就能認定,盛迎晚是那種眼高于頂的女人,只是盡可能的表現的平易近人罷了。
韓菱問:“你喜歡周聿?”
盛迎晚蹙眉,特別討厭別人私下里調查她,“我想這是我的私事。擅自調查別人,不知道是犯法的嗎?”
韓菱冷冷一笑,“說那么冠冕堂皇干什么?把你的身段放放,或許你還有機會入周聿的眼。”
半晌,盛迎晚打量著鴨舌帽下面的那張臉,答非所問:“我總覺得你很眼熟。”
韓菱壓低了一點頭,“你不必在意我。我只說一句,你同不同意跟我聯手?”
她又轉移話題:“你喜歡周聿?”
韓菱提了口氣。
她突然覺得跟盛迎晚交流真費勁。
“就你這樣的,周聿能看上你才是見鬼了。你能不能正常說話?彎彎繞繞有意思嗎?”韓菱不耐煩了。
盛迎晚皺眉:“你真是放肆。”
韓菱:“……”
她以前也這么討人厭嗎?
十幾秒鐘后,盛迎晚看著怒氣沖沖離開的韓菱,很是費解。
就這種人,能有什么本事幫助她?
可笑。
蔣利愷接到韓菱電話時,剛剛與海市的某位大領導應酬完,“喂?”
“我干不了,你找別人吧。”
“什么干不了?”
韓菱忍不住喊道:“那個盛迎晚是傻逼吧?說話都交流不上!活該周聿看不上她!”
“呵。”蔣利愷笑了。
大概猜得到能把韓菱氣到的女人,該是哪種盲目自信的女人。
“所以你知道周聿為什么也看不上你了吧。”
韓菱差點被氣死:“我好歹沒她那樣吧?”
“沒差多少。”
韓菱:“!”
掛了電話,韓菱頭也不回去馬路對面準備打車離開。
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出來購物的白敏瀾。
兩人碰面,分外眼紅。
韓菱那口惡氣沒撒出去,惡狠狠罵了句:“傻逼,全是傻逼!”
白敏瀾瞪大了眼睛,直接示意保鏢動手。
“你們干什么!”韓菱大叫。
白敏瀾莞爾一笑,“你的老板在家里等你呢。”
一聽是蔣利愷,韓菱就不敢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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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后。
三個女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站在客廳里。
蔣利愷坐在沙發里抽著煙,他是來看望他哥的。
沒想到還能看見這三個女人湊在一起。
白敏瀾,韓菱,傅岑。
韓菱今晚是又氣又憋氣。
她左看右看,咬牙切齒的嘟囔:“世上的傻逼真他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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