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源是如何離開極衍宗的呢?
這個簡單,撕裂空間,跳躍到另外一個虛空。
只要距離不是很遙遠,以大成境界的輪回戰l很輕易便可辦到。
隱藏自身的氣息,緊跟著一個青年。
這個身著墨色長袍的英俊青年,身高八尺,腰間的束帶綁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迎風而行,吹起了鬢角的青絲。
云清墨在周邊這幾十個星系比較出名,俠客之風,為人剛正。年齡六百多歲,修為初入渡劫之境,足可稱得上天驕。
一連跟了數月,陳青源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通過各種消息渠道進行打探,對云清墨的事跡逐漸了解。
“這貨幾百年前被退婚了?”
云家敗落,不復祖上之威。云清墨剛出生的時侯,家族雖然再無往日的輝煌,但還有幾分家底,自小便與實力相當的某個家族聯姻,定下了娃娃親。
誰知沒幾年,云家的家主和幾個實力最強的族老進入一個秘境,希望可以得到機緣,振興家族,可惜事與愿違,全死在了秘境之內。
至此,云家沒了主心骨,族中之人紛紛改名而逃,就連奴仆都不剩幾個了。
沒多久,忠心耿耿的老仆人相繼離世,只剩云清墨一人。
所謂的娃娃親,自然不作數了。
直到百余年前,有人發現云家祖墳出現了異象,挖出了古墓,才知曉云家始祖如此強悍。
當初退婚的家族找上門來,被云清墨拒之門外。
各種達官貴人過來攀交,也討不到一杯茶水。
遭受這種輕視,眾人陰陽怪氣了起來,各種挖苦和譏諷。
一次吵鬧中,云清墨實在受不了,說自已可能會拜入青宗,成為陳青源的徒弟。
此話一出,頓時掀起了一陣嘩然。
大部分人認為云清墨癡心妄想,根本不信。不過,即便再怎么質疑,也不敢當著暈清墨的面去說,只在背地里議論。
久而久之,“陳尊者徒弟”的身份,與云清墨牢牢捆綁住了。
對此,云清墨的心情很是復雜。明明自已只是說有可能,卻被某些人傳成了這樣,此舉明顯是要將云清墨捧殺,心思歹毒。
“洞察力不太行。”
陳青源跟蹤了好長一段時間,云清墨完全沒有察覺。
這一日,兩人一前一后出現在了一座古城。
城內熱鬧,酒香四溢。
云清墨進入了一家不是很奢華的酒樓,坐在一個角落位置,獨自飲酒。
一刻鐘以后,易容普通面貌的陳青源大步走了進來。
打量四周數眼,走至云清墨的那個位置,指著面前的空位,禮貌一問:“道友,能一起喝杯酒水嗎?”
“可以。”云清墨上下觀察著陳青源,眼里帶著幾分警惕之色,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謝謝。”
陳青源落座,讓人上了一壺美酒,開始飲用。
起初,兩人都保持著沉默。
各自飲了幾杯酒,云清墨打破了沉靜的氛圍,眼神銳利,語氣不善:“閣下進門以后直接找上了我,想來是認識我,有什么事直說吧!”
“被道友看穿,我就不藏著掖著了。”陳青源輕嘆一聲:“老實說,我是一個散修,名為陳六,很想拜入青宗,可是沒有法子。據傳道友身份不俗,有心結交,希望道友能為我引薦一下。”
“我沒這本事。”
云清墨的眼底深處閃爍一抹無奈之色,面無表情的說道。
讓自已引薦,類似的事情發生了不止一次,云清墨早已麻木。
說實在的,云清墨很想前往北荒的青宗,可一直有著顧慮,生怕自已被拒于門外,那便成了笑話。
因而,這些年一直游蕩于西疆,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