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發(fā)現(xiàn)什么?”慕容瑟瑟抓住重點,厲聲質(zhì)問。
楊玨瞥了一眼:“你都發(fā)現(xiàn)了,你還問我?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像你這么愚蠢的人,這年頭已經(jīng)很少見了。呵呵!”
崔九齡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
慕容瑟瑟一拳又招呼了過來。
崔九齡再次被打倒。
“老崔,你撐著,我去給你搬救兵。”楊玨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崔九齡:“……”
慕容瑟瑟猶如一頭憤怒的牦牛,崔九齡剛站起來,又被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哇的一聲。
崔九齡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本王子這么信任你,你竟然跟楊玨勾結(jié),一起引我上鉤!”慕容瑟瑟怒不可遏。
崔九齡來不及去擦嘴角的血,慌忙搖頭:“沒有,我沒有,慕容王子,您這話在下可聽不明白。”
“你少給我裝蒜!”
慕容瑟瑟憤恨的道:“你們真當(dāng)我是蠢人是不是?如果不是相互勾結(jié),剛才楊玨為什么要過來攙扶你?還要為你說話?”
“你明知他射術(shù)精湛,卻引我跟他比射術(shù),讓我眾目睽睽之下出丑,你是何居心?”
“在下也不知道他射術(shù)精湛啊。”崔九齡無比悲催的道。
慕容瑟瑟冷笑道:“你會不知道?他前妻是沈夢魚,沈夢魚即將入你崔家的門,她跟楊玨生活了三年,會不知道他的底細(xì)?”
崔九齡都茫然了。
是啊,沈夢魚和楊玨一起生活三年,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楊玨他會射箭?
楊玨這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瞞得住?
慕容瑟瑟還要沖上前去打崔九齡,被賽吉瑪一把拽住,低聲道:“王子,算了,本來大王就是要將弱水城割給武朝的,就算這次比試你贏了,弱水城也會成為迎娶昭陽公主的聘禮。”
“我動怒不是因為割讓弱水城!”慕容瑟瑟恨恨的咬牙。
他的憤怒,來自被武朝眾臣群嘲!
也來自崔九齡的背叛!
在大庭廣眾之下,像個小丑似的。
被人耍得團團轉(zhuǎn)!
不過崔九齡都被打吐血了,慕容瑟瑟怕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畢竟崔九齡是清河崔氏出身,他不想惹一身騷。
“呸!”
經(jīng)過崔九齡身邊的時候,慕容瑟瑟一口濃痰直接吐在對方臉上。
崔九齡雙拳不禁緊緊的攥在一起。
眼眶瞬間紅了起來,他出身高貴的門第,何曾受過這等侮辱?
他本是御史臺最年輕的御史,意氣風(fēng)發(fā),本該前途一片光明,如今。
如今為何落得就像喪家犬一般?!
……
赤桑帶著十幾個吐蕃護衛(wèi),偕同拓跋丘帶領(lǐng)的金吾衛(wèi)。
一同奔赴黑山林。
找到案發(fā)現(xiàn)場。
吐蕃沒有勘探案發(fā)現(xiàn)場的經(jīng)驗,所以宮贊被殺之后,赤桑并沒有第一時間來黑山林。
而拓跋丘本來辦案,本身就不是為了真相,誰是兇手,取決于對武皇有沒有利。
所以他也沒來過案發(fā)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