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晴斟酌著還是說了句,我以為你沒有副駕駛,所以我才答應你的。
陸祈川無所謂地笑笑,來都來了,不比一場,多悶啊。
他直接把頭盔遞給江晚晴,里面見。
江晚晴也沒有猶豫,既來之,則安之。
坐進賽車,江晚晴和陸祈川整個人都陷在了車座的中間,視線變得很低,幾乎與地平線齊平。
她摸了摸車子內壁,一種久違的熟悉感涌了上來。
從前陸祈川沒有出名的時候,江晚晴經常做他的副駕,那是她嫁給霍延之前的事了。
陸祈川仿佛看出她的忐忑,側過頭安慰道:不要緊張,你可以的。
江晚晴心中略寬,朝陸祈川笑了笑。
好。
而此時霍氏集團。
霍延的神色冰冷,周身氣場寒涼,楊助理都不敢走的太近。
男人沉聲開口,結果。
霍總,查到了,當年的那個小女孩,確實是江小姐。
楊特助遞上文件,是當年臨城那家山莊的監控錄像截圖和工作人員的口述,還有當天出現在山莊的人員名單。
上面有江振峰的名字,卻沒有黎國輝的。
黎希兒那一天根本不在山莊,怎么救霍延
男人攥著吊墜,骨節滋滋作響,三年來,他竟因黎希兒脖子上的吊墜,一直認錯了人。
真正救她的那個女孩,竟然是他殺父仇人的女兒。
而江晚晴明明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告訴他實情,她為什么不說
一定要扛到今天,狠狠打他的臉
報復,黎希兒這個詞是用對了。
腦海里一直環繞著江晚晴在婚禮上的模樣,擾的男人心緒不寧。
她明知道一切,為什么不說!
啪的一聲。
他一掌拍在桌面上,吊墜在桌面劃出了一道痕跡,承載著男人的火氣和不甘。
對了霍總,還有一件事。楊特助開口。
霍延抬眼。
江小姐今天跟著陸先生去了賽車場。
這是霍延吩咐的,要時刻盯著江晚晴的一舉一動。
霍延偏側過頭,賽車場
是,聽說江小姐要做陸先生的副駕,一起參加比賽。
男人的眼色微微沉下,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桌面上。
原來結婚兩年,他對江晚晴的了解幾乎等于零。
她還會賽車
霍延厭煩的擰了下領帶,許久,才問了句,之前賀南和我說的,有一個投資項目,那比賽也是賽車吧
楊助理一愣:霍總,就是那個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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