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后說道:“我祖父大概十天后會到。”
王景燁收起笑容,等著聽堂妹安排。
“過兩天,李大學士府會有一個宴會,到時候你讓承平承安兄弟倆帶著家眷赴宴。”
王景燁沒有問,只是緩緩點點頭。
他以為堂妹是讓承平和承安和李大學士府接近,畢竟李家是承平的親舅舅家。
王太后又說了一句,“姬家家主家主會出場。”
王景燁抬了一下眉毛,明白了,這是讓兩個小舅子和姬家接近。
“讓堂嫂帶上莫氏,她挺有意思,扶她一把,看她以后會如何。”
莫晨曦回到家,把和王太后的對話從頭想一遍,猜不出來王太后的意思。
太后問托夢的事,問她是否甘心,難道太后也有不甘心的事?
難道先皇不喜太后,而太后做了這么多,和她似的,得不到認可,才心有不甘?
又想自己的回答得體不得體,有沒有觸犯上位者的忌諱?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算了,兩人就不是一個層次的,高位者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費腦筋。
第二天,王太太身邊的媽媽過來,說王太太要參加李大學士府的宴會,她對京里不熟,師妹還在新婚,不方便出門,所以邀請她一起去。
莫晨曦聽了首先是松口氣,太后沒有因為她胡亂說話對她有看法,不然不會讓她和王家再有來往。
幸好提前準備了好幾身新衣服,新首飾也買了,不然以后出場都是富貴人家,寒酸了丟丑。
她不會天真的想,用自己的心里美來征服古人,用自己現代的思維來鶴立雞群。
所以,還是人是衣服馬是鞍。
何家,何文梁跟著何文彥去通州學種花,何文浦比之前對家里上心,他是庶出,更希望何家好。更何況如今是他媳婦管家,生怕出錯,他每天都會核對一下賬本。
范氏還在哺乳期,只要不少她三房吃喝,完事不管,生怕以后讓她管家,對二嫂見了就是夸,娘家給她點啥,也分給大嫂二嫂,不再像以前偷摸藏起來。
總之,何家,蔣太夫人不在,何氏不來,雖然莫晨曦不再管家,日子過得井井有條。
就像張大夫說的,離了你別人照樣活,不會餓死。
莫晨曦買面料買首飾不走公賬,誰都以為是莫家補貼女兒,莫家酒樓生意火爆,不出門的范氏都聽說了,就是大嫂不再像以前,一次都沒讓酒樓送過菜,也沒說邀請何家人去品嘗。
范氏理解,沒有抱怨,她也是媳婦,她才不會讓娘家補貼婆家。
總有人不要臉,就算指著她鼻子說清楚了,她也不會當真。
何時被妯娌的話激的,請婆家女眷去酒江璃吃飯,專點貴的。
在包房里看到一幅畫,妯娌說掛在婆婆屋里那才顯得你當兒媳的孝敬。
何時硬著頭皮說道:“走時拿上,我給我大嫂說一聲。”
妯娌真的把畫取下來卷起來,準備飯后帶走。
小二上菜看見了,下樓給掌柜的說了。
掌柜的頭疼。
最怕這種惡親,主家不方便出面,就得靠掌柜的解決。
關于主家的親戚,掌柜的事先肯定要清楚,不然來了你不認識,那就是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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