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背后開始癢癢,他伸手去夠,夠不著。
小莫氏見老爺在床上扭來扭去蹭來蹭去,給他洗澡已經知道老爺渾身癢癢。
雖然燈光很暗,看到了老爺身上紅疙瘩,她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
剛才站在床邊就在想怎么進老爺被窩,這會顧不得想歪主意,坐在床邊給老爺撓癢癢。
小莫氏從小干活,前一陣子又陪老爺種花,那雙手刺刺撓撓,最適合撓癢癢。
何文彥這會也顧不得別的,只會說:往下、往左、往右、往上。
小莫氏聽老爺的,輕輕給他撓,老爺讓她重點,她就重點。
這么撓癢癢,總會……
然后,她停下。
雖然她二十出頭了,從來沒有人給她講過,她羞紅臉,又馬上想到自己的謀算。
然后她快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進了被窩。
情欲是無法控制的,更何況何文彥久曠,特別是中風后身子殘廢打擊很大。
如今,證明他還是個男人,那就一發不可收拾。
男女之間的美妙壓住了渾身的癢,最妙不可的是小莫氏的身上并不是軟香如玉,像她的手一般。
抱著解癢,蹭著舒服。
菡萏泥連萼,玫瑰刺繞枝。
等量無勝者,唯眼與心知。
玫瑰刺繞枝呀,心花怒放。
何文彥從沒覺得床榻上竟然如此美妙,他抱著小莫氏不撒手,一手有力,另一只胳膊使勁,讓小莫氏坐在他身上。
能感覺小莫氏的羞澀,他撫摸著她身體上的柔軟。
年輕女子的身體,讓他如醉。
清夜無塵,月色如銀。
酒斟時、須滿十分。
浮名浮利,虛苦勞神。
嘆隙中駒,石中火,夢中身。
雖抱文章,開口誰親。
且陶陶、樂盡天真。
幾時歸去,作個閑人。
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云。
以后他可以對一盆花,飲一杯酒,看人間美妙。
這個夜里,除了蔣老太太睡得死沉,三個姨娘都知道老爺和小莫氏圓房了。
沒人妒忌。
老爺身邊進人是夫人安排的,輪不到她們吃醋。
再一個,如今的老爺身體殘疾,心思捉摸不定,三個姨娘孩子都有了,誰也不會上趕著去找不自在,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小莫氏進門一直陪著蔣老太太睡,三個姨娘好怕讓她們去伺候老爺。
這下可以安心了。
至于何家誰當家,她們只管會不會少了她們和子女的費用,那會真怕夫人把她們中間哪一位提上來。
做妾的哪有多余的銀子貼補家用?
感謝夫人給老爺納了二房,終于可以安心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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