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這些人想破頭皮,也想不到如此汪洋大盜竟然就住在自己的身旁。
姓名:蘇摩
年齡:六十八
修為:明勁巔峰(氣血衰敗)
法:金剛掌一層,草上飛一層,金剛勁一層
運起洞悉后,蘇摩滿意的點了點頭。
剛穿越到此方世界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方世界雖然沒有修仙者,但在武道上,卻要比他所在的世界走的更遠。
甚至傳聞還有武者榛至化境巔峰,差點就破碎虛空,白日飛升。
雖然有800的時間差,但他的心中從未敢忘,真身所在的世界,危機已經(jīng)迫在眉睫。
如果不在一年之內有所進展,回去只能死路一條。
世界不同,語當然也不同,但好在洞悉術能幫他理解字體的意思,文化程度不高的世界,語同樣不會復雜。
僅僅一個月時間,基本的交流就已經(jīng)沒了問題。
剩下的兩個月,他一路輾轉好幾個地方的大武館,借著討教的目的,想要拿到武技。
除了肉身修為是明勁巔峰外,前世的武技極其稀爛,也難怪不入洞悉的法眼。
可惜,沒有一個武館愿意收留一個高達六十八歲的老人來當入室弟子,傳授功法。
無奈之下,蘇摩只好不顧江湖道義,趁夜襲殺,強奪功法。
到了此方世界,眼看時間越來越短,以蘇摩闖蕩江湖幾十年的手段和實力,也不是不可以曲線救國,拿下秘籍。
比如祖?zhèn)鹘饎傉频奈湔咄耆梢枣?zhèn)壓收服,還有后續(xù)的兩個館主,敲打他們拿到秘籍至少有數(shù)百種方案。
“但是,我卻不想這么做呀...”蘇摩在心中悠然一嘆。
時間不等人,耽擱一分鐘就是一份危機,他不是初入江湖的新人,自懂得如何取舍。
武功在精進,現(xiàn)在的他,完全可以壓著之前全盛的自己打,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如何在瀕死的情況下脫身。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重新將口袋中的煤黑涂抹在臉上后,蘇摩提身一縱,從客棧的后墻躍了出去。
三個月的時間,讓他對著大梁國也了解不少。
眼下所在的地方,正是大梁國開國皇帝起兵的郡城,連滄城。
從連滄城出,一路向北八百公里就是大梁國的都城所在。
靠近都城,連滄城的經(jīng)濟相較蘇摩初來的地方已經(jīng)富庶了許多,路上到處可見游商走卒。
行走其間。
行人交談,能聽到不少信息,大多只是隨意聽聽,蘇摩也在尋找對他有幫助的信息。
皇天不負有心人。
在于兩個眉飛色舞的小青年迎面走過的時候,蘇摩終于聽到。
“今日玄武衛(wèi)又更新了通緝榜,雖說那摧心魔蘇摩是明勁巔峰我們奈何不了,但這玉面郎君卻是只有剛入明勁,以你我之力,找到他,這五百兩銀子就歸我們了”
“玉面郎君?這人可不好找啊!玄武衛(wèi)已經(jīng)通緝了他數(shù)年之久,結果,就連人影也沒摸到?”
“可不是,這玉面郎君啊,聽說一手換形術出神入化,這些年來,不知道多少官府衙役,玄武衛(wèi)中人才他身邊路過都沒發(fā)現(xiàn)他,不過啊,我這有一個消息,可是幫我們能抓到他”
說著說著,左邊的小青年握了握挎在腰間的長劍,一副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快說,快說,大不了,到時候你你7我3,平分這銀子”
“據(jù)說,這玉面郎君到了某處,最喜歡的就是去獵艷,我得到消息,我們這連滄城中能被他看上的人家,也就只有...”
說著說著,小青年停下了話頭,一臉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聽著后,才附耳在另一名小青年耳邊,吐出一個名字。
……
“陳夫人?”
坐在路旁,將兩人話聽得一字不落的蘇摩,突然眉頭一動,雙眼有光芒略過,洞悉術施展而出,將兩人的悄悄話一覽無余。
換形術?聽上去就很厲害!
他來到這個世界,首要目的不是為了學武功,也不是尋找登仙之路,現(xiàn)在擺在面前的問題是,如何活下去。
金剛掌也好,草上飛也罷,這些東西,都幫不了他。
他要逃出三大派的圍堵,只有用巧,不然一個垂死的人談何用武功打出去。
看著兩個小青年走后,蘇摩略有所思,站起身來問清方向后,也是快步離去。
半個時辰后,一處高墻下,往日里清凈的門墻下,多了一個老乞丐。
乞丐的腿也似乎有點問題,一瘸一拐的,過路的行人,以及在此處附近的熟人,只是看了兩眼,便不再關注。
所有人都清楚,這個可憐的老人不過又是一個被世道所害的可憐人罷了!
沒人會將威脅聯(lián)想到這樣一個一陣風吹過來都能倒的老人身上!
玉面郎君當然也不例外!
陳夫人,連滄城上任城主的夫人,美貌如仙,三十歲出頭的年齡不僅沒有降低魅力,反倒更是給陳夫人添上了不少風韻。
也難怪玉面郎君會看上。
有著前城主夫人的稱呼,在加上本來就極其美貌,雙重刺激之下,玉面郎君這種采花大盜更是癡迷。
坐在已經(jīng)衰敗的陳家大院門口,蘇摩看似低沉著頭一副要死的樣子。
實則是用洞悉術打量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玉面郎君的換形術騙的了衙役,騙的了玄武衛(wèi)的武者,但想要騙有著洞悉術的蘇摩,還差的遠。
陳府身處鬧市,不時有行商路過,但大多人只是匆匆路過,并未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