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江大少爺嗎?怎么來這里了。”肖揚揮散了眾人,看到不遠處的江澈,不由得出嘲諷道。
前幾天吃的癟還歷歷在目。
肖揚正愁自己的光輝時刻無人見證,沒想到見到了江澈。
“你不應該喝著紅酒,翹著二郎腿在自己的辦公室點點鼠標嗎?怎么親自來交易所這種地方。”肖揚有些心理扭曲,那天在半島酒店的被江澈用財力炫了一臉,讓他心里十分不爽。
“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交易所可不能讓你隨便包場。”肖揚陰陽怪氣的說道。
江澈露出奇怪的表情,“難道你不知道交易所是有貴賓室的嗎?”
聞,肖揚語氣一滯。
他還真不知道交易所竟然有貴賓室這種東西,畢竟他接觸股票的時間也不是很長,能賺這么多全靠自己的內幕消息。
“呵,派頭倒是挺足了,不過股市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肖揚臉色陰沉的說道。
那個內幕消息,他是經過人脈介紹,從一個外國人富豪那里得知的。
國外資金涌入,這條消息很少有人知道。
就算江澈在臨江市手眼通天又如何,難道他能把手伸到國外?
“江澈,股市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一個不慎很容易賠光的。”陸瑤無奈地搖頭說道。
不是什么人,都像肖揚這樣,在股市上有過人的天賦的。
“是嗎?”江澈冷笑道:“我看股市曲線圖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他從小學開始,父親就開始引導他學習商業上的事情。
其中就包括股市。
別的同學還在算二元一次方程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研究股市的走向了。
“你!”肖揚怒目圓瞪:“別理他,他哪有股市頭腦,真以為能駕馭的了股市,江家在他手里遲早完犢子。”
陸瑤嘆了一口氣。
她前幾天對江澈好不容易恢復的一些好感,頓時蕩然無存。
江澈還是這么自負,她好心勸誡,江澈竟然一點兒都不領情。
真是不知好歹。
交易員小陳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江澈。
無他,實在是過于鶴立雞群了,再加上帥氣逼人的長相,很難讓人不發現他。
“江總,不好意思來晚了,貴賓室在三樓,您跟我來。”小陳點頭哈腰的說道。
肖揚見此十分不滿。
這個小陳,這幾天從來沒給他這么好的態度過。
從來都是不咸不淡,有一次他讓小陳幫自己接杯水,結果竟然他就那么拿著水杯走了沒回來。
真是狗眼看人低。
肖揚這兩天賺了六十多萬,自覺和從前不一樣了。
“那個貴賓室多少錢一天?”肖揚揚了揚下巴說道。
“不好意思,五十萬一年,不按天租賃。”小陳不咸不淡地回道。
聞,肖揚頓時被驚得瞠目結舌:“這也太黑了,搶錢嗎!”
小陳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你可不能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肖揚不服氣道:“五十萬一年,你那貴賓室是金子做的?也就江澈這種沒有商業頭腦的冤大頭愿意上你們的當。”
小陳頓時火冒三丈。
江澈可是他們交易所的頂級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