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江澈摟著秦銘的肩膀往回走。
“一個爛褲襠而已,不值得你這么為她難過。”江澈安慰道。
雖然他清楚,這種安慰之并沒有什么用處。
前世他被陸瑤一把甩開的時候,比秦銘還要難過。
“我追了她四年,這四年我賺的每一分錢都花給了她,只希望她能夠開心幸福。”秦銘眼眶通紅的說道:“我對她這么好,為什么她要這么對我!”
江澈無地拍了拍秦銘的肩膀。
“還好我還有你,我的好兄弟。”秦銘強撐著笑道。
江澈提出要帶秦銘出去喝一頓,被他婉拒。
秦銘說他想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江澈點了點頭,二人在岔路口分道揚鑣。
看著好兄弟失魂落魄離去的背影,江澈有些感慨。
希望他能夠順利地從悲傷中走出。
回到公司之后,江澈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沒辦法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當中。
很快,他的不安得到了驗證。
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
“喂,那位?”江澈平靜的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帶有討好的聲音:“大佬,我是花豹,你還記得我嗎?”
花豹?
江澈皺了皺眉頭,他印象沒有這個名字。但是聽起來又有些耳熟。
“就是上午的時候,在您好兄弟的飯店收保護費的那個......”花豹小聲的提醒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江澈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并不是很喜歡跟這種道上的混混扯上什么關系。
“您那個好兄弟秦銘,讓人給打了!”花豹說道。
“嗯?”江澈愣了一下,隨后眼中閃過一絲火氣:“誰干的!”
“不是我!”花豹連忙證明自己的清白:“等我趕到的時候,人已經走了,我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大佬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去查了。”
花豹心中也是十分惱怒。
自己上午剛剛跟江澈打完包票,說自己照著秦老板的飯店。
結果下午秦老板就被人打得重傷住院。
花豹真的很怕江澈怪罪他辦事不力。
“至于秦老板,我們已經把他送到醫院了。”花豹有些心虛的說道。
“打得嚴重嗎?”江澈起身拿起外套,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
“挺嚴重的,跟....跟今天被我打的那個孫浩差不多了。”花豹心有余悸的說道。
這得是多大的仇啊。
隨后花豹把醫院的地址告訴了江澈。
江澈開著車,風馳電掣地趕往醫院。
進到病房內,秦銘正躺在病床上。
身上的傷口雖然多,但大多都是皮外傷,下手的人很明顯是沒想要人命。
只不過右腿和右手打上了石膏,很明顯是骨折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看來沒幾個月的時間秦銘是沒辦法完全恢復了。
江澈看到這一幕頓時怒火中燒。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秦銘聲音十分虛弱的說道:“讓你見笑了。”
“怎么回事”江澈聲音平靜的問道。
但是他的手卻抑制不住地開始顫抖著。
熟悉江澈的人見到這一幕,必然會發現此時的江澈正處于極端憤怒的狀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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