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霞的父親陳其鋼在跪下的那一刻,就已經看清了局勢。
明顯是自己女兒和未來女婿馮強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而且那個人還是和秦銘關系莫逆。
此刻陳其鋼連忙補救道:“沒沒沒,我這次來就是特意來給秦銘退彩禮的。”
陳霞的母親劉金鳳一聽,頓時眼睛瞪大了,提高了調門大聲喊道:“老陳,你是不是瘋了!給他退彩禮?”
陳其鋼連忙給劉金鳳打眼色。
這個傻老娘們兒,看不清局勢嗎!
劉金鳳看了看周圍的彪形壯漢,和跪在地上的馮強,頓時轉怒為笑:“啊對對對,我們這次來就是專門給秦銘退錢來的。”
江澈扣了扣耳朵,冷笑道哦:“可是我剛才聽你們在門外不是這么說的,難道是我聽錯了?”
“對對對,您聽錯了。”陳其鋼連忙點頭陪笑道。
江澈點了點頭:“阿賓,他說我耳朵不靈,你覺得該怎么處理?”
梁國賓獰笑道:“竟然敢說我大佬耳朵不好使,來人給我張嘴,把他的嘴給我打爛!”
“好的賓哥!”花豹立刻握緊了拳頭,給陳其鋼和劉金鳳的嘴狠狠地來了一拳。
頓時打得滿嘴鮮血。
陳其鋼感覺自己一半的牙齒都掉了,另一邊的也有些松動。
“爸!媽!”陳霞大聲呼叫道。
“還有這個賤人,差點把你給忘了。”江澈冷冷說道。
一旁的小弟領會江澈的意圖,頓時給了陳霞兩個大嘴巴子,很快陳霞那張并不怎么漂亮的臉蛋,肉眼可見的腫脹了起來。
“你明知道女兒出軌,不僅任由她給我兄弟帶綠帽子,甚至還助紂為虐,伙同馮強一起坑害我兄弟,秦銘斷了一條胳膊一條腿,我要讓你們雙倍奉還。”
此話一出,陳其鋼頓時慌了。
他已經五十多了,這要是斷了手腳,下輩子基本上也就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余生。
他慌忙求饒道:“都是馮強這個狗東西逼我們的,我們也是沒辦法,他家里面勢力又大,我們不敢不從。”
眼下只有把一切罪責都甩到馮強的身上,才有逃過一劫的希望。
“哦?”江澈裝作有些驚訝的表情,轉過頭看向馮強問道:“他說的對嗎?”
馮強在旁邊聽著陳其鋼這么說,早就心頭大怒,只是礙于怕插嘴惹江澈不開心,敢怒不敢。
見江澈問自己,馮強恨聲道:“放屁,你這個老東西,我之前去你家的時候,你明明說后悔把女兒嫁給秦銘這個廢物,還一直留我在家里過夜。”
江澈冷笑道:“原來你騙我!”
梁國賓頓時大聲道:“花豹,把這兩個老東西的腿都給我打斷!”
“是!”
花豹抄起手里的鋼管,對著陳其鋼的小腿猛地砸下。
陳其鋼和劉金鳳頓時被嚇的魂飛魄散,劉金鳳更是被直接嚇暈了過去。
但是很快鋼管砸斷腿骨的劇痛,又讓劉金鳳瞬間清醒了過來。
陳其鋼對著病床上的秦銘苦苦哀求道:“小秦,看在咱們的翁婿關系上,求你跟這位先生求求情,放了我們吧。”
他看出來了,在場說話最管用的就是江澈這個年輕人,而這個年輕人很明顯就是為秦銘出頭的。
現在只有秦銘才能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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