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樓主舉起手里剛才撿到的邀請函,質(zhì)問道:“這里多了一張邀請函,怎么回事?”
兩個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妙。
其中一個保安忐忑地說道:“剛才有一個年輕人帶著邀請函過來,這張邀請函可能是他留下的吧。”
一聽到保安的話,宋老的眼神發(fā)亮,急忙追問道:“什么樣的年輕人?”
“短發(fā),長相很帥,身高目測大概一米八往上,鼻梁比較挺拔.....”兩個保安七嘴八舌地描述著。
宋老急忙追問道:“就是他!他人呢!”
其中一個保安猶豫了一下說道:“被經(jīng)理趕走了好像......”
聽到自己邀請的貴客,被萬泉樓的經(jīng)理趕走了,宋老看著一旁的沈樓主,皺著眉頭冷聲說道:“沈樓主,我邀請的貴客,被你們的經(jīng)理趕走了,這是什么意思?”
“我......我.....”沈樓主哪里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心里只能把李經(jīng)理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宋老指了指沈樓主手中的邀請函,冷聲道:“邀請函是我送給他的,難道說沈樓主覺得,我宋義的邀請函,已經(jīng)不配進(jìn)入萬寶樓了嗎!”
宋清詫異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爺爺。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爺爺很少發(fā)怒。
就連自己小時候不小心打碎了爺爺一件珍貴的藏品,爺爺也只不過是笑呵呵地把碎片收拾了一下,說了一句碎碎平安。
似今天這樣生氣的模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宋清問向保安:“多久之前的事情?”
“大概五分鐘之前.....”
“那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宋清說道。
宋老重重的哼了一聲:“沈樓主,這件事情,我希望你給我一個交代,我宋老的邀請函你都不放在眼里,是不是樓主當(dāng)久了,真以為萬泉樓是你一個人的了。”
沈樓主急忙擦了擦腦袋上的汗,顫聲道:“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隨后他對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道:“快去把小李給我叫來!”
不多時,李經(jīng)理連呼帶喘地跑了過來。
還沒等他把氣喘勻,沈樓主舉起手里的邀請函,質(zhì)問道:“剛才拿著這張邀請函的年輕人,為什么不在這里!”
“啊?”李經(jīng)理愣了一下。
難道剛才的年輕人是沈樓主的朋友?
不對啊,從來沒聽沈樓主跟他說起來過。
“你啊什么啊!”沈樓主瞪著眼睛,怒罵道:“人家是宋老邀請的貴客,邀請函是宋老送給他的,你膽子挺肥啊!竟然連通報都不通報我一下,就私自做主把人趕走了!”
一聽到是宋老的朋友,李經(jīng)理頓時嚇得魂都飛了。
直接一下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說道:“樓主,我也是被人給騙了,我真不是故意這么做的,我哪里知道那位爺是宋老的貴客,都是肖揚(yáng)跟我說,他來路不明,都是那個狗東西騙我!他說那個邀請函是假的。”
一聽到肖揚(yáng)的名字,宋老身旁的韓兆楠臉色頓時變了變。
兩個保安聽到李經(jīng)理這么說,頓時有些不樂意,其中一個開口說道:“邀請函是真的,我們都親自核驗(yàn)過,敢拿性命擔(dān)保。”
說那個年輕人的邀請函是假的,不就是說他們保安玩忽職守嗎!
這下子李經(jīng)理頓時被兩個保安記恨上了。
另一個保安不由得添油加醋地說道:“我剛才在門口都聽到了,李經(jīng)理不認(rèn)那個人手里的邀請函,非說是那個年輕人偷來的。”
此話一出,沈樓主頓時更怒了,顧不得細(xì)想什么肖揚(yáng)。
一腳踹在李經(jīng)理的肚子上,怒罵道:“什么肖陽肖陰的,你自己把人趕走了,還怪別人!我告訴你,要不是有外人在,我肯定要打死你這個狗東西。”
“沈樓主,我錯了,沈總,你饒了我吧,我狗眼看人低,我眼下,我有眼無珠......”李經(jīng)理不斷地哀嚎。
“我告訴你,要么,你把江先生請回來,要么你自己收拾東西滾蛋!”沈樓主氣得臉色通紅。
因?yàn)檫@么個蠢貨,自己被宋老訓(xùn)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