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看著面前裝滿了車廂的人參,陷入了沉思。
“這么做能行嗎?”劉景問道。
他剛剛聽了楊奕和肖揚的想法,覺得有些不是很靠譜。
畢竟藥性這東西誰也說不好能不能通過堆量來改變。
“不管怎么樣先試試再說,難道年份不夠,最終成品就會變成毒藥不成?”楊奕皺了皺眉頭說道。
劉景略微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會,頂多藥效不足,淪落為那種市面上普通補品的功效。”
他對自己的祖傳藥方還是很自信的,畢竟是當年皇宮里流傳下來的。
而且是經過驗證的,就算再萎靡不振的男人,服了這一方藥,都會變得生龍活虎。
劉景也只見證過一次,實在是因為藥方對藥材的質量要求太高了,很少有病患能夠負擔得起,再加上很多人對于隱疾比較諱疾忌醫。
“那就先熬藥吧?!睏钷绕炔患按恼f道。
他已經一分鐘都忍不下去了,身為一個正值年輕的富家子弟,不能人道簡直是世間最殘忍的刑法。
衣衫襤褸的性感美女站在面前,身體卻如同枯木一樣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這實在是讓楊奕不能接受。
這段時間他已經受夠了,楊奕只想趕快讓自己的身體好轉,然后跟陸燕好好大戰三百回合,釋放一下這幾天的憋屈。
劉景點了點頭,親自帶著幾個藥童去后院熬藥。
畢竟是大客戶,一出手就給了他一百萬的問診費,值得他親自動手。
楊奕有些不放心,或者說十分看重這次制藥,于是跟著劉景一起進了后院。
劉景在后院的小灶上點起了火,然后把藥壺裝滿水放了上去。
楊奕皺了皺眉頭,有些嫌棄地問道:“都什么年代了,還在用這種老古董。”
他想象中的制藥,就算不是那種高科技的離心機蒸餾器什么的,至少也得是個現代工具吧。
這泥土筑起來的小土灶和藥壺怎么看都像是上個世紀的產物了。
劉景并沒有感覺到被冒犯,反而微微一笑道:“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這藥壺是從我太爺爺那傳下來的,熬了上百年的中藥了,壺本身已經浸上了藥性,就算是煮清水,也有養生補氣的功效,而且我用習慣土灶了,用他來控制火候更得心應手一些,讓我用那些現代工具,反而會不習慣。”
楊奕眼睛一瞪,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破藥壺竟然這么厲害。
他只聽說過有的搪瓷缸日積月累的裝茶水,會結上茶垢,倒入清水也有茶味兒,沒想到藥壺也有這種說法。
“我有好幾個熬藥的藥壺,這個壺是專門熬制補陽壯氣類的藥物,不瞞你說,就是狗路過這個壺,聞上一聞,也得汪汪連叫好幾天?!眲⒕昂俸僖恍Φ馈?
楊奕舔了舔嘴唇,有些心動道:“這壺我要了,一千萬!”
劉景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急忙笑道:“楊少真是出手闊綽,等我熬完藥就讓人把這個壺給您包起來。”
實際上這套說辭,他已經跟不下七個老總說過了,屢試不爽,這世界上哪有這么神奇的藥壺,都是他騙人的。
不過藥壺在煉制的時候會用大量的鹿血,所以往里面灌水喝的話,時間久了確實會有那種補陽的感覺,只不過更多的還是心理暗示。
楊奕點了點頭。
熬制中藥的時間十分的漫長,兩個小時過去了,楊奕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還要多久?”楊奕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