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庭皺著眉頭沉聲問道:“一個空的都沒有嗎?”
女吧臺帶著職業微笑點頭說道:“是的蕭先生,現在四層及以下的包廂全部都在使用中,只有五層之上有空余的包廂。”
蕭庭頓時有些為難,他的會員卡根本沒有資格進入五層的包廂。
他猶豫片刻開口說道:“我要招待一群很重要的客人,能夠想辦法挪一間給我嗎?實在不行我可以加錢,加多少錢可以上五層?”
蕭庭之前的嗶都裝出去了,總不能回過頭讓大家原地解散吧?那得多丟臉。
女吧臺保持著微笑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里是有嚴格規定的,沒有對應級別的會員卡,無法進入更高級別的樓層,即使你加再多錢也不可以的。”
玉京會所之所以被上流社會的人士所青睞,就是因為這里光有錢是不行的,也要有對應的權勢,否則砸錢就能上更高級別的樓層的話,怎么能夠凸顯出那些上流權貴的優越。
這時,蕭遠峰帶著一眾人走了過來,看到自己兒子沒有出事,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他皺著眉頭問道:“怎么了兒子,開個包廂要這么久?”
蕭庭有些尷尬的說道:“包廂滿了,三層以下的都滿了,可能要等一會兒看看有空余的才能進去。”
江澈頓時冷笑一聲道:“你為什么不去三層以上的包廂?哦對,你資格不夠。”
蕭庭咬著牙惱怒道:“你少在這里說風涼話,要不是我的會員卡,你連進入大廳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呢?現在是要原地解散嗎?你剛才說的煞有介事的,該不會是早就知道這里滿員了,所以故意裝裝樣子吧?這樣嗶也讓你裝了,錢你也省下來了。”江澈冷笑道:“沒有實力還要硬裝。”
眾人也感覺江澈的話有些道理。
蕭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罷了,今天就讓你這種土包子開開眼,我在臨江市還算是有些人脈,看在我的面子上,有不少人愿意主動幫忙來開一個更高層的包廂的。”
隨后他掏出手機,走到一旁,不愿意讓別人聽到他打電話的內容。
電話剛一接通,蕭庭瞬間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語氣:“誒梁少,不好意思沒有打擾到您吧,我這邊有點事想要請你幫個忙,具體是這樣.......”
梁國賓此時正帶著一群小弟擴張地盤呢,最近有一批過江猛龍在臨江市的道上很囂張,作為道上的土皇帝,梁國賓根本不能容忍有外人涉足自己的領地。
當即就帶著一群小弟出去火并,此時剛剛結束戰斗蕭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梁國賓手里沾著血的鋼管還在滴血。
梁國賓把手里的鋼管扔在地上,示意自己的小弟趕緊打掃戰場,隨后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打擾到我了,我現在很不開心,信不信老子帶人把你腦瓜子敲爛。”
他對蕭庭這種人根本看不上眼,一個在國外洗黑錢的白手套罷了,他根本用不上這種人,他家里的天梁集團家大業大的,光是干正行就賺的幾輩子花不完了,完全沒有必要去涉及洗錢這種非法活動。
對于蕭庭這種人,梁國賓也是唯恐避之不及,要不是身邊剛好有人需要蕭庭,他甚至都懶得搭理蕭庭。
之前蕭庭舔著臉讓他幫忙弄一張玉京會所的貴賓卡,梁國賓差點兒都要笑尿了,不過當時他正好手里缺錢,底下的小弟擴張地盤需要金錢開路,于是狠狠的坑了蕭庭兩千萬,給他弄了一張比入門高不了哪里去的會員卡,就這蕭庭還感恩戴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