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若有所思,低頭將腳邊的東西撿了起來。
看樣子是一個項鏈,項鏈的掛墜部分是質感略顯粗糙的一條小蛇,鏈子本體看樣子是用銀絲和其他什么黑色的絲線編織的。
雖然看起來略微顯得有些廉價,但是看得出來宋清很愛惜這條項鏈,被擦拭得光潔如新。
“這條蛇是我的生肖,我父親親手做給我的,鏈子是用銀絲和我母親的頭發編織的。”宋清看著江澈手中的項鏈,忍不住面露思念。
江澈點了點頭,怪不得看起來被保養得跟新的一樣,原來是母親的遺物。
他聽宋老跟他講過,宋清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宋老一手把宋清拉扯大,宋清父母去世的時候,宋清已經有記憶了,沒有辦法忘記這段痛苦的回憶,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和任何人傾訴過,自己對父母的思念,而是把這份思念深深地埋進心底。
這條項鏈作為她父母留給她的遺物,也代表著對她獨一無二的愛。
平日里宋清根本舍不得帶出來,但是今天是宋老的生日,她才在這個大喜的日子里,把這條具有特殊意義的項鏈帶上,希望父母能夠以另一種存在,和她一起為爺爺祝壽。
江澈仔細看了一下項鏈尾端的搭扣,開口說道:“可能是搭扣沒有扣緊,我幫你帶上吧。”
宋清紅著臉點了點頭,轉過身背對著江澈,將頭發掀起來露出光滑潔凈的后頸。
江澈伸手將項鏈穿過宋清的脖子,扣好搭扣。
這一幕恰好落在剛從衛生間出來的蘇晨眼中。
蘇晨頓時眉頭緊皺臉色一黑,沒想到他蹲個廁所的功夫,兩個人就已經進展得這么快了,都已經開始送上項鏈了。
看宋清那一臉羞紅的樣子,指不定心里多高興呢。
江澈真是好心機,知道女人就喜歡那些珠寶首飾,趁自己上廁所的功夫就搶占了先機。
不過蘇晨也不是毫無準備,他這幾天托人從港島那里,帶回了一條藍寶石項鏈,純天然的藍寶石,加上雕刻界的傳奇大師,柳懷玉的雕刻,這條項鏈花費了他七千多萬。
蘇晨回到房間,將裝著項鏈的禮盒翻了出來,揣在兜里,
等他回到小院兒的時候,宋清已經沒有和江澈在一起,而是轉去招待其他賓客了。
蘇晨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宋清的面前,此時宋清正在和一位中年男賓客聊天。
蘇晨頤指氣使地說道:“我和清兒有重要的事情,你如果沒什么事兒的話可以走了。”
那名中年男賓客頓時臉色十分難看,但是礙于蘇家的身份,卻又不敢多說什么,臉色僵硬地對宋清點了點頭,直接離開了。
蘇晨對此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他可是蘇家的大少爺,未來的掌事人。
他想要做的事,別人都得主動為他讓路!
宋清眉頭緊緊皺起,對蘇晨霸道的行徑感到有些反感。
蘇晨和蘇爺不愧是爺孫,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都是一樣的強硬霸道。
“蘇先生有什么事嗎?”宋清淡淡的說道。
蘇晨正醞釀措辭呢,一抬眼正看見宋清脖子上的那條銀蛇項鏈。
頓時差點兒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