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昂貴的定制西褲直接跪在了地上,天空下起小雨,褲子上沾滿了泥濘的污漬。
肖揚滿臉絕望的跪在地上。
身后的蘇晨和宋子恒見到這一幕,臉色也十分難看,不由得生出一股兔死狐悲的情緒。
花豹甩了甩手里的木質棒球棍,狠狠地砸在肖揚的后背上。
用木質的棒球棍,為的是盡可能地多折磨一會兒,打得痛但卻不會致命。
一般都是花豹他們內部用來折磨一些叛徒或者違背幫規的成員。
一陣劇痛傳來,肖揚忍不住痛苦地大叫了出來。
雨水逐漸大了一些,人群中一名小弟十分貼心的舉起一把雨傘,將其擋在了江澈的頭上。
“江澈,你敢這么對我,蘇家和宋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肖揚嘶聲力竭的喊道。
花豹咧了咧嘴,揮舞著手里的木棒球棍,一下子打在肖揚的嘴上。
肖揚的話頓時止住了,只剩下不住的哀嚎。
他跟著蘇家做牛做馬,為的是能夠獲得榮華富貴,順便對付江澈。
可是沒有想到哪怕自己已經投靠了蘇家,竟然還要挨揍。
“哦?”江澈抬起頭,看著肖揚身后的那兩個人,頓時輕笑一聲道:“放心,他們兩個也跑不了,等收拾完了你,就輪到他們了。”
一旁的花豹更加賣力的揮舞著木棒球棍,將肖揚打的滿地翻滾。
肖揚幾次想要站起來逃跑,可是里里外外五十多號人,將這里圍成了好幾圈,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
本來這些人是為了防止江澈逃跑的,現在竟然被自己給體驗到了。
“蘇少,救我啊蘇少!”肖揚痛苦地大聲喊道。
蘇晨臉色陰沉,咬著牙道:“江澈,這次算我們認栽,還希望你能給我們蘇家一個面子,就此停手,我可以代表蘇家原諒你在壽宴上的無理行為?!?
這件事情太荒唐了,自家出的三百萬賞金,被宋子恒刮了一半,又被肖揚刮了一層。
若是只有肖揚一個人貪這筆錢倒還好說,畢竟肖揚既沒有身份也沒有背景,到時候把他找個地方弄死也就罷了。
可這里面好死不死的還有宋子恒的一份!
這讓蘇晨頓時氣得有些呼吸不暢,好歹是一個豪門的大少爺,怎么能干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來。
膽子怎么就這么大,連蘇家雇傭打手的賞錢都敢貪。
一想到這里,蘇晨扭過頭狠狠的瞪了宋子恒一眼。
宋子恒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容,畏畏縮縮的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
他也不想,實在是習慣了,而且這種事情他從小做到大,小時候爸媽讓他幫忙買東西的時候,宋子恒就學會了偷偷從經費里面留一部分給自己。
這么多年過去了,早就已經成為習慣了,而且這種事情像是有癮一樣,宋子恒明知道有被發現的風險,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哈?”江澈冷笑一聲,從兜里掏出一支煙叼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