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喝了一口咖啡,愜意地靠在椅子上,秘書邁步走到他的身后,揉捏著江澈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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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市的牢房內,肖揚鼻青臉腫地蜷縮在冰冷梆硬的床板上。
這段時間牢房內發生的事情,對肖揚來說簡直就是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
不是說好了,他坐牢頂罪,但是絕對不會在里面受罪,保證他在里面舒舒服服的嗎?
肖揚痛苦不已,他在牢房里面一點也不舒服,光讓別人舒服了。
蘇家的名頭,在這間屋子里面一點用也沒有,有的人根本不知道蘇家是什么東西,畢竟這種豪門對于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遙遠陌生了。
也有的人知道蘇家,但是不在乎,這種人多半是無期徒刑的犯人,根本無所謂得罪了誰。
肖揚感覺渾身酸痛,仿佛要散架了一樣,尤其是菊花火辣辣的疼。
由于他的床鋪緊鄰著蹲便,如果頭沖著北的話,就會聞到濃烈的惡臭,迫使肖揚不得不頭沖著南邊躺下。
尖嘴猴腮的犯人每次上廁所,路過肖揚這邊床鋪的時候,時不時地會給肖揚一個飛吻,讓肖揚感覺不寒而栗。
一名老實巴交的寸頭犯人,對那光頭紋身的壯漢問道:“老大,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看他這副斯斯文文的樣子,應該不像什么壞人。”
肖揚頓時急忙說道:“對對對!其實我根本不是什么壞人,都是被人陷害的!”
光頭犯人勃然大怒道:“放尼瑪的屁!你剛進門的時候,自己就說是買兇殺人,現在又說是被陷害,當我洪虎是白癡嗎!”
肖揚頓時被嚇得脖子一縮,整個人像個小雞仔一樣直打哆嗦。
洪虎冷笑一聲,指著肖揚對那個寸頭犯人說道:“別看這種人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我告訴你其實都是衣冠禽獸,這種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往往都是膽大包天,你可別被這種人的表象給騙到了。”
洪虎是這間牢房里面的老大,沒有犯人敢跟他頂罪。
那個寸頭犯人頓時也不敢再說什么。
肖揚急忙求饒道:“大哥放了我吧,我在外面存了一百多萬,只要您別再打我,也別再讓他.....”
他指了指那名尖嘴猴腮的犯人,繼續道:“也別再讓他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這一百多萬拱手相讓!”
洪虎冷笑道:“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花巧語?更何況我一個無期徒刑的犯人,要錢有什么用?”
肖揚戰戰兢兢地急忙說道:“這一百萬可以打到您的監獄賬戶上,到時候您也能在監獄里面的超市改善一下生活。”
監獄里一般都會有內部的超市,但是物價比起外面的超市要高出許多。
洪虎有些意動,畢竟財能通神,如果真有一百萬的話,他以后在監獄的日子也會滋潤許多。
“口說無憑,我憑什么相信你?”洪虎立刻說道。
肖揚急忙說道:“大哥,我在這里待不長久的,肯定會有大人物來撈我出去,等我出去之后一定給您打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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