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珍妮弗朝著陸峰抬起小手招了招手,看上去像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只不過陸峰從她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味,讓他對眼前這個女人總是不自覺的升起好感。
這種香水陸峰上一世聽幾個富婆說起過,應(yīng)該是帶有麝香調(diào)制而成的專用香水,從這一點來看,這個女人絕不是什么小單純。
“嗨!”陸峰瞇著眼睛看向?qū)Ψ健?
“你說需要的,我們也為你聯(lián)系了一下,有一位議員的女兒愿意配合,還有兩位也有意向,明天需要你們見一下面?!焙谌伺映懛宓溃骸拔覀冞€是希望您能盡快完成這邊的事情,盡快回國,我們也將保證您的財產(chǎn)、人身安全?!?
“放心,我肯定會的,只要確保我資產(chǎn)不被扣押,讓我干什么都行?!标懛鍒远ǖ馈?
“那你們倆有什么要聊的嘛?”黑人女子看向倆人。
“你多大啊?有男朋友嘛?”陸峰笑瞇瞇的打量著她。
珍妮弗略微有些羞澀道:“還沒有,這是我第一次接觸東方男人,有什么我能幫助你的,盡管跟我說,我對華爾街的一些企業(yè),還是比較了解的。”
“你這么好看,了解不了解,其實都無所謂了?!标懛妩c著一根煙道:“住哪兒啊?要不出去喝一杯?”
黑人女子看到陸峰這幅樣子,心里暗暗冷笑,天底下男人不都一個樣子嘛。
“很晚了,我得回去,明天見?!?
“那就先這樣,我們明天見?!焙谌伺诱酒鹕沓饷孀呷?,陸峰站起身跟了出去。
蘇有容就站在餐廳門口,那雙眼睛盯著陸峰都快能殺人了,目送著珍妮弗上車遠(yuǎn)去,陸峰這才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蘇有容道:“至于嗎?”
“至于嘛?”蘇有容指了指酒店門口道:“你看那邊?!?
陸峰看過去,發(fā)現(xiàn)艾爾米站在門口看向這邊,好像是在找。
“你可真忙啊,走吧!”蘇有容抓著陸峰的手往她酒店走。
陸峰被她拉扯的一機靈,急忙朝著艾爾米道:“你找我有事兒啊?”
“我爸想跟你談?wù)劊P膶嶒炇液献鞯氖虑椋梢哉?!”艾爾米臉上帶著幾分疲倦,這兩天的時間,父女倆人不斷的跟董事會拉扯,總算是在這方面有了妥協(xié)。
“人家找我有事兒。”陸峰掙扎著道:“有正經(jīng)事兒,你放手?!?
“她有正經(jīng)事兒,我這還有不正經(jīng)的事兒呢。”蘇有容停下腳步,盯著艾爾米頗為豪放道:“這么要緊,床上聊啊!”
“?。俊卑瑺柮茁犐盗恕?
“看來也沒那么要緊,你說呢?”
陸峰只能妥協(xié)了,跟著蘇有容往不遠(yuǎn)處的酒店走。
夜幕下是璀璨的燈光,路燈的光線刺破夜的黑,毫不留情的驅(qū)趕著,仿佛黑與白絲毫不相容,又似乎在發(fā)泄著某種不滿情緒。
蘇有容是個見識過世面的女人,成功的人往往很懂克制,但是唯獨在陸峰這里,她有些克制不住。
心底那絲躁動,不是欲望,也不是愛,對她來說,陸峰是一座大山,若是真的有一天,她將這座大山踩在腳下,插上勝利的旗幟,那么她會毫不留情的離去,再也不回來。
次日,摩根舉辦的晚宴提前一個多月就通知了,該請的人都已經(jīng)發(fā)了請柬,但是上一次美林投資的晚宴,陸峰著實帶去了不少笑料。
貝爾斯登辦公大樓內(nèi),投資總裁杰尼看著今晚的行程,忽然想起來陸峰,拿起電話給摩根大通的負(fù)責(zé)人打了過去。
“哈嘍,是我,貝爾的杰尼,今天晚上的晚宴我很期待,一定去,但是我想讓你們邀請個人,可以嘛?”杰尼問道。
“什么人物?。孔屇汩_金口。”
“就是前幾日美林晚宴上的那位遲到者,還記得嘛?”
“哈哈哈哈,他呀,當(dāng)然記得,他可是我們的開心果,我差點忘了,他不會收到邀請的,我想辦法聯(lián)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
“太棒了,今晚注定是個美妙的夜晚!”
“哈哈哈哈哈!”
“誰說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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