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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這個人,表面上是個閑散人員,但是骨子里還是商人,出來混不就是為財嘛?
只要有錢掙,他對于一些事情很無所謂,此人心頭并沒有那種爭強(qiáng)斗狠的心性。
金錢是人世間籠絡(luò)人心的最佳利器,陸峰給一眾小弟發(fā)了個紅包,光頭朝著面前眾人吩咐道:“這以后就是我大哥,不管你們在哪兒遇見了,都得叫一聲富豪哥,知道嘛?”
“知道啦!”眾人齊聲應(yīng)答道。
“光頭,你也算是識大體的人,我問你,你這手里有多少槍啊?”陸峰盯著光頭問道。
“沒多少,我們不搞那玩意,不過富豪哥若是有需要的地方,您盡管開口。”光頭看向陸峰身后幾個保鏢,咧嘴一笑道:“您都那么有錢了,還跟我這么一群苦哈哈爭什么啊?”
“我是有錢,可我沒勢啊!”陸峰拍著他肩膀道:“今天不對你動粗,但你也別覺得我是個好語的人,日后若是有用得到你的地方,不要給我推辭,明白嘛?”
“明白!明白!”光頭連連點(diǎn)頭道;“您給我面子,我肯定兜著,要不然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知道就好!”陸峰帶著一種小弟趕往下一個地方。
芭提雅并不算大,就這么幾條街的地方卻是藏龍臥虎,晚上十點(diǎn)多,陸峰跟一個叫狼哥的談判,對方在周圍名聲算大的,根本不服,雙方發(fā)生沖突。
雙方加起來上百號人打了起來,中間摻雜著槍聲,就算是芭提雅最熱鬧的地段都能聽到,游客顯得有些驚恐。
一場惡斗,最終以狼哥身重七槍結(jié)束,團(tuán)隊(duì)里的老二報了警,乍侖第一時間趕到,看到是陸峰,現(xiàn)場跟陸峰抽著煙,聊起來這個狼哥的來頭。
“人死了嘛?”乍侖朝著醫(yī)護(hù)人員問道。
“還能搶救一下。”說著話,幾個人抬上了救護(hù)車。
“這種人死不足惜,你也不用過去,隨便推個人過去,做個筆錄就好。”乍侖抽著煙吩咐道:“沒多大點(diǎn)事兒,有我在呢。”
“謝謝!”陸峰想了想道:“我新成立一家公司,缺一個顧問,到時候就由你來擔(dān)吧,不用來公司,工資每個月發(fā)到你賬上。”
“我這個身份,不方便轉(zhuǎn)賬。”乍侖停頓一下道:“現(xiàn)金吧,方便避稅!”
“哈哈哈,好,時間也不早了,您早點(diǎn)休息,現(xiàn)在人多了,我得給他們開個會。”陸峰說道。
“你這還開會啊?你不用客氣!走了啊!”乍侖臨走的時候,摟了一下陸峰的肩膀,手有些辦法的往腰下面去。
“您慢走!”陸峰尷尬的笑了兩聲,身子往后退了兩步,拉開了距離。
“你這是干什么?我能吃了你啊?”乍侖嘿嘿一笑道:“都兄弟,別見外,過幾天,有空喝酒怎么樣?”
“喝酒啊?我忙完這段時間沒問題,放心!”陸峰糊弄道。
“你說的啊!”乍侖朝著手下人喊道:“收隊(duì)!”
看到車隊(duì)遠(yuǎn)去,陸峰整個人大松一口氣,朝旁邊的隊(duì)長吩咐道:“讓他們所有人給我站好了,開會,你站在旁邊給我當(dāng)翻譯。”
現(xiàn)場雜亂無比,上百號人略顯松散的站著,原先的人站在外面,從蝰蛇那收編的人站在外面,萬一有人搞事情也好預(yù)防。
陸峰站在前面一處高地,目光掃視著眾人沉聲道:“剛才是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我們不能活在過去,剛才已經(jīng)過去,眼光要往前看,現(xiàn)在我跟大家開個會!”
開會?
下面的人都愣了,他們是什么人啊,開會這種詞兒怎么會跟他們有關(guān)系?
“我知道大家的學(xué)歷都不是很高,都出身不好,我也一樣,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國家的人,可是我們有著相同的遭遇,曾幾何時,我也迷失在了生活中,整日與酒精為伍,人生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場迷霧,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沒有方向。”
“可是有一天,一縷陽光穿透了迷霧,照進(jìn)我的生活,我知道我的人生不能這樣,每個人的時間都很珍貴,我希望當(dāng)你們老去的時候,看著黃昏落日,給兒孫講著自己的人生,不會感到因?yàn)樘摱葧r光而悔恨,不會因?yàn)樵?jīng)的懦弱、懶惰而懊惱,更不應(yīng)該看到自己胡亂寫下的答卷而羞于見人。”
“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你們都很不錯,只是缺少一道陽光照進(jìn)你們的生活,從今天開始,積極面對生活,面對每一個人都面露微笑,讓自己的頭腦清晰,立下一個目標(biāo),成為一個有希望的人。”
“大家說好不好?”陸峰朝著眾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