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差這幾步路,對了,颶風資本的股權(quán)退出來了嗎?”陸峰問道。
“很麻煩的,現(xiàn)在颶風資本控股著聯(lián)合資本,我是颶風資本的董事,再說了,我們之間何必那么清楚呢?”蘇有容想了想道:“就算明年你要分家,讓颶風資本來控股內(nèi)地的企業(yè),你也需要融資吧?”
“融資這件事兒再說,到時候不一定缺資金。”陸峰說道:“我感覺情況不會太糟糕。”
蘇有容認為沒那么簡單,陸峰想的是掌控研發(fā)公司,到時候所有的佳峰產(chǎn)品都要收取專利費,問題是研發(fā)公司每年都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人家只要卡你一年,研發(fā)公司立馬就成了無根的浮萍。
蘇有容對這個問題認識很清楚,所以她篤定陸峰的公司需要融資。
半個小時后,幾個律師來了,幾人進了接待室,陸峰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律師給的建議是,先發(fā)聲明,將這件事兒刊登出來,只要七天內(nèi)沒人反對,原先的合同全部作廢。
陸峰打電話把馮志耀叫了過來,雙方擬定了一份兒遺囑繼承權(quán)聲明,經(jīng)過公證處公正后送去了報社進行刊登。
下午四點多,陸峰把馮志耀送回去,隨后跟著蘇有容來到淺水灣別墅區(qū),這一片是著名的旅游景點,沙灘上的游人絡(luò)繹不絕,隨著進入私人區(qū)域后就顯得安靜多了。
七百平米的大別墅建的很有氣勢,兩畝地的私人花園,加上千米長的私人海岸線,這里的一切都像是海邊莊園一般讓人向往。
“一千五百萬美金!”陸峰站在別墅前環(huán)視四周,深吸一口氣道:“太大了!”
“你不是說她不想跟你來嘛,就咱們倆人的話,確實大了點。”蘇有容站在一旁道。
陸峰側(cè)過臉看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有你什么事兒?”
“你這個人,我?guī)湍隳敲炊啵∽∧愕姆孔釉趺戳耍俊?
陸峰轉(zhuǎn)了一圈,決定要買,回過頭朝著蘇有容問道:“什么時候見一下房主?”
“那你怕是難見到了,人家已經(jīng)搬遷到英國了,要不然這房子怎么會賣?”蘇有容朝著陸峰道:“他在香江有個代理人,你再找個律師,跟他們接洽一下就行,對了,你還有錢?”
“我怎么沒錢?”陸峰笑著問道。
“去年年底的時候,不是把錢都掏出來投資了一家銀行嗎?”蘇有容問道:“你怎么想投資銀行了?內(nèi)地、私人銀行、這兩個詞兒組合在一塊風險很大的。”
“所以我對于公司一點都不了解,只不過是持股罷了,這都半年了,我連半年報都沒拿到。”陸峰無奈道:“稀里糊涂掙錢就行。再說了,一千多萬美金,我個人還是拿的出來的。”
傍晚時分,隨著報紙刊登出來,迅速引起眾人的熱議,各大媒體紛紛打電話給馮志耀問詢相關(guān)的事情。
新鴻基,馮志城看著報紙上的聲明臉色不好看,看著對面的幾個人開口道:“他不是已經(jīng)死心了嗎?怎么不在飯店好好打工,開始鬧騰了?”
“聽說是陸峰來了。”
馮志城嗤笑一聲,顯然是自己沒幫他,現(xiàn)在又把馮志耀這個垃圾撿回來。
“那份兒合同拿到了吧?”
“已經(jīng)從老宅里面搜出來了。”對方遲疑了一下道:“不過內(nèi)里的補充條款有問題,當時簽約的那個律師也已經(jīng)跑路了,我們拿這份合同去駁斥他的權(quán)利聲明,就相當于把繼承權(quán)拱手相讓!”
“那就不把合同拿出來,只是提出異議,告訴他們,這部分的繼承權(quán)是我的。”馮志城說道。
對面的幾個律師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馮先生若是去世了,還能胡攪蠻纏一下,自己兄弟起內(nèi)訌,這是很正常的,法院不會過多干預。
問題是馮先生還沒死呢。
“從法律意義上說,現(xiàn)在新鴻基的股權(quán)依然是您父親的,只要他說話,你立馬會被趕出去,并且他依然可以修改遺囑。”律師提醒道。
馮志城聽到這話臉色變了,好一會兒道:“我一會兒去醫(yī)院看望一下我爸。”
晚上,已經(jīng)吃過晚飯,陸峰還是沒等到馮志城來提出聲明異議,不拿出合同,也沒有任何動靜,這讓幾個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晚上,已經(jīng)吃過晚飯,陸峰還是沒等到馮志城來提出聲明異議,不拿出合同,也沒有任何動靜,這讓幾個人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