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然攔住羅依苒說:“不勞你駕,我要跟她做成這筆交易。”他又轉向阿朵說:“今天你要跟我們纏斗,必敗無疑,但如果你救下我的朋友,我愿意交出班母,并跟你去魯班門。”
阿朵暗忖,我原本也不想害了這些不相干的人,就救了他們吧,但她擔心公輸然滑溜,到時變卦,便說:“很好,但交易前,你必須吃下我的蝨蠱,此蠱唯我能解,否則,你的朋友會在一小時內死去。”
羅依苒大怒,尖利地叫:“你若不馬上施救,老娘先宰了你!”
“阿朵已是賤命一條,但求早日脫離苦海,得道升天,你現在就殺了我吧!”阿朵說,竟然毫不懼死。
公輸然沉思片刻,問:“魯班門是不是通往巫彭山的必經之路?”
阿朵點點頭,說:“只有穿越魯班門,才能找到巫彭山,它被巫法隱藏,外人必須在著色線路圖的指引下才能發現,這就是幾千年來無人真正找到過巫彭山的原因所在。神說了,只允許你進入,其他人必須停止尋找,否則神靈會降罪給他們!”
公輸然哈哈大笑,心想,她一口一個神靈,這世間何來神靈,不過是群巫法高深的巫師而已,她受蒙蔽而不自知,實在可笑,如今無論如何,也是要去魯班門的,正好有人帶路,倒要看看所謂的神千方百計抓捕自己有什么目的。他便說:“我可以吃下蝨蠱!”
溫子菡突然拉拉公輸然,他轉過身來,溫子菡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公輸然有些意外,張開口正要喊叫,溫子菡的嘴巴快速壓上來,香甜的舌頭伸了進去。公輸然雙目圓睜,暗想,原來自己的魅力如此之大,在學校時怎么沒發現呢?他不敢吸吮溫子菡的舌頭,張開的大口幾乎僵硬,突覺她舌尖滾落下一顆藥丸,頓時明白,溫子菡跟從阿朵學習避蠱術,早將解救之法全部學會,此刻是在暗送解藥給他。公輸然心里馬上坦然,將溫子菡輕輕抱住,假裝接吻,隱蔽地將藥丸吞了進去,這才松開手。
劉夏惱怒地說:“娘!這就是你認為的好男人?”
羅依苒嘿嘿一笑,說:“好一個風流少年,與這種男人為伴,人生才有挑戰啊!”她直勾勾地盯著公輸然,眼角含了一絲曖昧。
劉夏哼一聲,說:“朝三暮四,始亂終棄者,我見一個殺一個!”
“唉,你還年輕,那里懂得男人之味。”羅依苒似在回憶往事。聽她的話語,年青時似乎十分風流,但她那副丑陋不堪的面容,實在與風流沾不上一點邊。
公輸然有些難堪,清清嗓子,張開大口說:“來!”
羅依苒嘿嘿道:“女兒,叫你呢,快去親他!”
劉夏大怒,刷地拔出扇子,就欲下殺手。這時,阿朵曲指一彈,一粒蝨蟲飛入公輸然口中,公輸然一口吞下。蝨蟲剛入腹中就遇到溫子菡給他的藥丸,立刻化為汁水。羅依苒、劉夏這才發現會錯了意。阿朵非常滿意,當下為倒地之人服送解藥。
溫子菡疑惑地問:“嬸嬸,召蜂術并非蠱術,你怎么會使的?”
“前幾天,神剛剛教給我。”阿朵自豪地說。
不一會,中毒之人全部醒轉。
公輸然對羅依苒說:“婆婆法術有沒有阿朵嬸嬸高呢?”